“为什么啊?”
“我也不知道,就是感觉肯定是他们三个。”
“生哥,你认为会是谁呢!”
“前院阎埠贵,中院易中海,后院嘛,刘海中!”
“为什么不是许伍德呢,刘海中整天抬着下巴看人,总是觉得他比别人高人一等似的,肯定当不了管事大爷啊!”
陈振生当然是按照对影视剧的了解说出来的,至于为什么会是整天眼高于顶,拿鼻孔看人的刘海中当上二大爷,他怎么会知道呢。
“肯定是许伍德!”
“你说了算,你是厂长夫人,你说的话,他们怎么敢不听呢!”
陈振生忍不住又调侃了秦淮茹一句后,直接跑出了堂屋,他可不想再跟秦淮茹讨论到底是谁能当选管事大爷,反正管事大爷在这个大院里也就是一个乐子,无论谁当选都不会影响到他。
“陈厂长,好!”
“老阎,你又在门口等谁呢,每天都能见到你在门口等人!”
“我这不是等我家大小子嘛!”
阎埠贵尴尬一笑,随即东张西望了起来。
“老阎,阎解成上初中了吧?”
“嗯,初三,明年上高中!”
“你打算让他上高中呢,还是上中专呢?”
“当然是中专了,不过以解成的成绩,考中专是没戏了,只能去上高中,然后考个大学了。”
“要是能考上中专就好了,那我们阎家祖坟就冒青烟了!”
阎埠贵一脸向往的自言自语着,随即又是一脸神秘的看向了陈振生。
“陈厂长,我听说军管会要取消了,每个区都都成立区政府,然后下面再成立街道办,是不是真的啊?”
“老阎,你不老实啊,你不就是想打听管事大爷的事情嘛,怎么,你有意做一个管事大爷?”
阎埠贵又是尴尬一笑,点了点头,毕竟在大院里所有人心中,管事大爷就是旧社会的保长,村里的村长,如果他当选了,那么再占邻居们的便宜,他们也就不好意思再拒绝了,毕竟他可是保长,难道不怕他阎埠贵给他们穿小鞋嘛。
“是啊,我想试试,就是不知道能不能选的上!”
“你一定能选的上的,因为在咱们大院里可是只有你一个文化人啊,如果没有一个文化人当选管事大爷的话,那么上面的政策和命令,如果没有一个有文化的人解读,那些政策和命令怎么才能很好的在下面实施和执行呢,你说是不是啊!”
“嘿嘿,还是陈厂长看的透彻!”
“那么陈厂长,不打算竞选一下管事大爷嘛?”
“我,我可没那么多的精力啊,毕竟一个轧钢厂两万来人让我管,我都头疼的不行,再加上昌平那边还有一摊子事儿呢,我分身乏术,四合院这边我就不掺和了。”
“再说了,大院里的人情世故啥的,还得靠你们这些院子里的老人帮衬着,我可不行啊!”
阎埠贵听到陈振生对他能力肯定的话,脸上都笑成了一朵菊花,连忙摆手谦虚着,表示自己只不过是沾了岁数的光罢了。
“老阎,你在谦虚什么呢!”
“老易,你回来了!”
“陈厂长,好!”
“易师傅,好啊!”
“老易,今天军管会的同志们来咱们大院了,宣布了一项重大的决定,你想不想听听啊!”
得,阎埠贵真是一个算盘精啊,每一个消息他都想着从别人手里换一些好处,哪怕是一支烟也行。
果不其然,易中海眼底闪过一丝鄙夷,然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盒大前门,抽出了一只,双手递到了陈振生面前。
“陈厂长,来一支!”
“谢谢了,易师傅!”
“老阎,给!”
“嘿嘿,大前门,好烟呢!”
“现在该说说是怎么回事了吧!”
易中海帮着陈振生点燃后,把火柴拍到了阎埠贵的手心里。
“谢谢老易了!”
“老阎,这是让你点烟用的,不是送你的,你说说你借着传消息的借口,顺走了我多少盒火柴了,这可是我最后一盒了,家里生火做饭还要用呢!”
阎埠贵听完易中海的话,眼底闪过一丝失望,随即刺啦划着了一根火柴,点燃了叼在嘴边的香烟后,美美的抽了一口,这才慢条斯理的说起了今天大院里发生的事情。
“老阎,你说的是真的?”
“老易,你不相信我咋地,我每次给你的消息,哪次是假的了!”
“不是不相信,只是一时间没有反应过来,毕竟这个消息太过震惊了!”
易中海一脸诧异,也没有跟一脸幽怨的阎埠贵计较什么,只是随意解释了一句,然后转头看向了陈振生,他和阎埠贵一样的心思,能不能当上管事大爷,其实大头还是在陈振生这里,毕竟整个大院,除了阎埠贵,可都是轧钢厂的工人及其家属。
“易师傅,你不要看我,我也是刚刚才知道这件事儿!”
“陈厂长,你认为咱们大院谁能当上管事大爷呢?”
易中海也没有觉得尴尬,毕竟这个消息对他来说太过重要了,毕竟他无儿无女的,要不是有一身的钳工技术,在大院里他一个绝户早就被邻居们欺负死了,现在有这么好的消息,如果他当选了管事大爷,那么就不用在大院里看人脸色办事了,那个时候他的腰杆子才算真正的挺起来了。
“我认为易师傅有很大的可能当上管事大爷,毕竟易师傅在大院里说话做事什么的,考虑的非常周到,处理问题什么的,不会偏袒任何一方,”
“在大院里,为人处世,也是尊老爱幼,对苦难的邻居也是竭尽全力的去帮助他们。”
陈振生随口说道,毕竟这些可都是他通过搬进四合院后,看到的,毕竟易中海这个道德真君在人为处事方面,无论是出于什么目的,表面功夫做的比任何人都强。
“呵呵呵,谢谢陈厂长夸奖!”
“有陈厂长这句话,我易中海就更加有信心竞选这个管事大爷了。”
“易师傅,你太客气了,毕竟你的为人是有目共睹的,如果你为人处世不行的话,我再怎么夸也没用不是!”
“哈哈哈!”
易中海敷衍的大笑了几声,而阎埠贵的眼底则闪过一丝忧虑,看来,阎埠贵对易中海的虚伪是了解至深呀,要不然也不会出现那种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