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十分随便的坐到了霁尘边上。
“将军没什么大碍,就是多回去静养一段时间就好了。”
听到想要的答案,霁尘点了点头。
“既然景元没什么大事,我就先走了。”
霁尘收起椅子和桌子,开始朝向绥园走去。
绥园距离丹鼎司并不是很远,霁尘没走多久就到了。
刚到绥园就发现这里的云骑军好像多了许多,比如。
平常守门的就两个,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多出一队来。
霁尘怀的疑惑的心情上去找了一个正在巡逻的云骑军。
“你好,是发生了什么事?绥园怎么加强了守备。”
被拉住的云骑军看了眼霁尘,发现他的身上破破烂烂的,身上还有火烧过的焦黑印记。
云骑军当即以为霁尘是仙舟这次建木之乱的受害者,难民。
“这位先生,你看上去好像是出了什么事,需要我们云骑军帮助吗?”
霁尘摇了摇头:“我来这里是来找人的。”
云骑军怜悯的看着霁尘:‘投靠的啊,还是十王司里的人,可怜啊’
“行,叫什么名字,我可以帮你去找一下。”
霁尘点了点头,但总感觉面前的云骑军的表情有点不对。
‘他不认识我,难不成是这位是绥园新来的云骑军?’
“叫藿藿,麻烦你了。”
云骑军摇了摇头:“不麻烦。”
随后拍了拍霁尘的肩膀,语重心长的说:“兄弟,向前看,生活一定会好起来的。”
说完就走进绥园去找藿藿了。
霁尘呆呆的站在原地,挠了挠头。
“他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没过多久,云骑军就把藿藿领了出来。
刚出来的时候,藿藿还一脸懵,听云骑军说,外面有一个难民来投靠你的。
自己没什么认识的人啊,更何况,原本的家人都不要自己了,怎么还会来找自己呢?
刚出门就看见了门口等着的霁尘,藿藿立马开心起来,自己扑了过去。
云骑军看见这一幕默默的离开了,深藏功与名。
“霁尘哥,你终于回来了。”
霁尘摸了摸藿藿的脑袋,还是和以前一样,手感十分的舒服。
“我可是很厉害的,小蛋糕先从我身上起来,我身上有点脏。”
尾巴大爷:“小子,你家毁了?”
霁尘不明白尾巴大爷为什么这么问,摇了摇头。
尾巴大爷“那刚刚那个云骑军说外面有个难民来投靠小怂包。”
霁尘:……
好吧,总算知道刚刚那个云骑军看自己的表情会那么的奇怪了。
看了眼自己身上的衣服,自己刚刚去打幻胧,一发天火将自己的装甲烧的破破烂烂的。
怎么看都像是一个难民。
霁尘:“大概他看错了,我们先回家吧。”
藿藿:“嗯”
妖精爱莉:“不要忘记我哦。”
妖精爱莉从绥园里飞了出来,飘在藿藿边上。
“哎呀,霁尘,你怎么变成这个样子了,要不要妖精爱莉给你施加让伤口不痛的魔法。”
霁尘一听这声音就想起来了,自己之前给她丢到了那个仓库了,为了藿藿给她重新启动了。
霁尘:“好久不见了,妖精爱莉,跟我们一起回家吧。”
妖精爱莉:“好啊好啊。”
到家里的一路上,霁尘发现云骑军的守备都增强了一些。
还有一些人找云骑军报案之类的,无非就是什么东西丢了,突然有人闯进房间了,还有多了什么奇怪的东西。
霁尘:“小蛋糕,我先去洗个澡。”
藿藿:“嗯好”
霁尘:“要不要一起?”
藿藿脸色瞬间羞红,摇了摇头。
见此,霁尘就没有继续逗她,自己抱着衣服去了浴室。
——
霁尘从床上起来,正打算继续做自己之前还有做完的机械。
手机就已经响了起来。
“嗯?谁啊。”
霁尘拿起手机一看,发现是符玄给自己发的消息。
符玄:在吗?
霁尘:怎么了?
符玄:根据云骑军的报告,附近不知为何,多出了许多的失窃,以及偷盗事件。
符玄:现在将军休养,大多的有能力的都没什么时间,只能请你帮忙了。
霁尘:oK,跟地衡司说一声,之后找个人跟着我。
符玄:为何?
霁尘:谁认识我?我去查,我对于他们来说不就是来多管闲事的吗?
符玄:你说的有道理,太卜司中就青雀有空闲,如果不介意,青雀可以帮忙,我会把令牌给她的。
霁尘答应了下来,自己在回家的路上就看见了许多这样的报案了。
自己对这个作案的人员十分的感兴趣。
能在不被这么多人发现的情况下,偷盗成功,这也算是个人才。
霁尘拿起自己的大衣就出门了,直奔牌馆而去。
青雀的性子,霁尘十分的清楚,她要是老老实实的在那里等我才有鬼呢
肯定会跑到某个地方打牌,摸一会鱼才过去会合。
果然不出霁尘所料,霁尘就等了一会,就看见了青雀慢慢悠悠的走了过来,表情十分的轻松。
“太卜大人最近这么好,还给我一个摸鱼的机会。”
青雀大步朝牌馆走了进去,走着走着,发现不对劲,怎么感觉自己没在向前。
“奇怪,这也不是岁阳常出现的地啊,怎么还鬼打墙呢?”
霁尘运用自己律者的权能,让青雀不管怎么走,自己都是在原地。
“不行,让我来占卜一下。”
青雀刚想拿出自己的帝垣琼玉牌,结果下一秒,手中的牌就消失不见了。
青雀呆愣愣的看着手中,原本应该是放着帝垣琼玉牌的位置,什么都没有。
“不对啊?难道我还没睡醒。”
看着青雀的样子,霁尘感受到了一丝畅快。
随后解除了对青雀的恶作剧。
“青雀!”
又是熟悉的太卜大人的声音,青雀身体直接僵住。
“你又在偷懒!”
青雀深呼一口气。
“太卜……大人?”
回过头去,发现是霁尘,在思考了一秒过后,终于反应过来,自己又被霁尘耍了。
还是同一个地方,同一个手段。
“你吓死我了,我打个牌容易吗?”
随后青雀松了口气,迈步就朝着牌馆走去。
霁尘看青雀打算离开,眼疾手快的拉住了青雀。
“你还不能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