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长腿美妞徐晓玉来接机了,白崇锡自然不方便跟着,跟谢牧商量了一下,这家伙干脆直接订了下午后飞粤岛的商务舱,迫不及待地跑去见儿子了。
见儿子自然不能空手,哪怕他儿子现在连粑粑都不会喊,但该带的礼物也必须带上,机场免税店逛了一大圈也没找到心仪的,白崇锡转头直奔城里大商贸寻宝,临走还把徐晓玉的座驾开走了。
看着白崇锡驾车绝尘而去,徐晓玉突然感慨:“是不是当了爹的男人都这么急性子啊?小孩子真有那么大魅力?”
谢牧耸耸肩,随口说了句:你自己生一个不就知道了嘛。
然后,谢牧就后悔了,因为他发现,徐晓玉正像头狼一样盯着他,眼睛仿佛都带着绿光。
“要不,生一个玩?”徐晓玉一脸期待。
谢牧哈哈干笑,指着头顶上飘过来的乌云:“你看这块云,像不像你接下来准备给我接风的地方?”
徐晓玉顿时气急,含恨重重踩了谢牧一脚,扔下谢牧,拦了辆出租车,上车就走,动作那叫一个干脆利落。
连个孩子都不想给我,还特么想让老娘给你接风?
接个锤子!
谢牧直接傻眼了,站在原地,哭笑不得。
……
最后,谢牧最终还是拦了辆出租车,一个人离开了机场。
司机问谢牧地址,他犯难了。
去哪呢?
徐晓玉的玉石轩是去不成了,当初自己倒是在栖凤山的小区买了座别墅,不过住的时间不长,周围邻居也不熟,回去也没啥意思。
想来想去,谢牧最终还是决定去回老小区,毕竟那里才是他长大的地方。
司机是个东北人,早年来江州落了户,是个很善谈的人。
一路上,司机就跟谢牧聊了起来,得知谢牧也是江州人,司机的谈性大增,开始跟谢牧介绍起了江州最近一年的发展,说来说去,就说到楚烟媚的身上了。
“兄弟你不知道,咱们江州可是出了能人了,而且还是个女人,楚家你知道不?就是那个楚庆堂的那个楚家,楚庆堂当然早死了,但是他闺女还活着呀,我刚才说的能人,就是楚庆堂的闺女,叫楚烟媚。”
“基因系列产品你知道吧,卖的简直不要太火,就连我这么个小老百姓,也每个月买回来孝敬我家老爹老娘呢,不信不行啊,自打吃了那玩意,老两口的身体眼见着变好,真特么邪门了,哈哈,扯远了啊,说回基因系列产品,这东西的内地经销权据说就在楚烟媚的手上,整个内地的经销权啊兄弟,那是什么概念?说白了就是楚烟媚想让谁发财谁才能发财!”
“这娘们简直就是活财神!!据说咱们市的大领导见着她都客客气气的,那些商人更是直接把她当祖宗一样供着,特么的,想想就觉得过瘾,你说咱们哥们啥时候能混到那份上,那这辈子也特么值了!!”
听着司机口若悬河介绍着楚烟媚的故事,谢牧嘴角始终噙着笑,就像老父亲看着不明白内情的别人夸奖自家孩子,那种想表明身份又不舍得的感觉,别提多爽了。
说了这么多,就俩字:闷骚。
“不过有小道消息说,楚烟媚之所以这么牛叉,是因为她跟了一个更牛叉的男人。”司机冷不防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谢牧闻言,有些诧异地看过去。
司机正要解释,侧向突然冲出一辆通体火红的保时捷911,嘎的一下,就横在了出租车前头!!
出租车司机吓得冷汗都冒出来了,猛地一脚踩住车子,按下车窗,破口大骂:“眼瞎还是找死?!!螳臂当车啊!!”
话音落,就见保时捷打开车门,从里头探出一条笔直的美腿来,
出租车司机顿时看的眼珠子都直了。
紧接着,一个身材爆炸,长相妩媚至极的女人从车上下来,踩着妖娆的步子,一步步朝出租车走来。
望着那女人,出租车司机顿时倒吸一口凉气,下意识喊出声:“卧槽,楚烟媚!”
说完,司机猛地扭头看向谢牧,表情激动:“兄弟快看,这娘们就是楚烟媚,她就是我刚才跟你说的楚烟媚,是不是长的很带劲?!嗯?兄弟你怎么一点都不兴奋?这么带劲的女人站在你对面,你竟然都不兴奋?”
谢牧哭笑不得,暗自嘀咕:“到底还是瞒不过她。”
说话间,楚烟媚已然走到副驾驶门外,用精致地指甲点了点车窗。
司机尽管不明白楚烟媚为什么不来主驾驶,反而去副驾驶那边,但是他很懂事地把车窗降了下来,开口道:“我说……”
楚烟媚隔空竖起纤纤食指,司机顿时闭上了嘴,听话之乖,连他自己都没没想到。
“我不是说过么?没我的命令,不许你回江州?”楚烟媚眯着眼看着谢牧,眼睛水润水润的,像只春天夜里的母猫。
谢牧干干一笑,什么也没说。
楚烟媚眼中的水润更深,她指了指自己脚上的高跟鞋,突然媚媚声:“穿了一天这东西累死了,我要你背我回去。”
说完,楚烟媚后退两步,然后朝谢牧伸出双臂,嘟着嘴,一脸的小可怜样。
一旁的司机都特么看傻了。
谢牧无奈笑笑,转身就要下车,但转念又顿了下,扭头冲着司机笑:“你刚才一路上说的都对,就一样不准确,烟媚走到今天靠的不是别人,是她自己。”
说完,谢牧下车,然后在楚烟媚的一声娇笑声,一把将女人横抱起来,大步流星地上了保时捷,然后一路绝尘而去。
望着消失在视野中的保时捷,司机愣了好半天,然后突然一拍手,激动:
“王八蛋,这孙子没给车钱!!”
……
栖凤山的别墅地板上,散落着男人和女人的衣服,二楼的卧室里,有一股靡靡气味。
柔软的大床上,楚烟媚像是小猫一样缩在谢牧怀里,用小手指轻轻捏着谢牧的胳膊,表情似埋怨,又满足。
“知道我为什么生你的气吗?”楚烟媚嘟着嘴,很不开心,“明明是我先上的你的床,怎么是秦暮云先结的果啊!!”
说完,不等谢牧反应,楚烟媚突然从床上坐起来,盯着谢牧冷笑:“当不了第一,老娘就当第二!!”
说完,便钻进被子下面。
卧室内再一次春光明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