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彩兰吧,她跟了我这段时间,我很看好她。”
“人选你自己看着办就行,董巧今天晚上约钱姐吃饭,狐狸尾巴马上就要露出来了。”
朱红笑了笑:
“她跟你就不是一个级别的,也就是指望着吴志军这棵大树。”
“但是这棵大树可能要不要她了。”
“这一点都不意外,古人说‘以色示人,能得几分好’,是她自己走错路了。”
“也不能这么说,她的选择其实并不多。”
“当初她完全有机会可以选择跟你站到一起的,可是偏偏选了吴志军。”
徐彦辉笑了:
“她想选我,我未必会选她。咱们这个队伍里,也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要的。”
“唉,真庆幸我和老王能入的了大仙儿的法眼。”
“红姐,你言重了。”
“老王有个亲戚在老家卷烟厂里上班,给你带了点内供烟,晚上给你带过去。”
徐彦辉眼里亮了:
“看来嘴馋也不是什么坏事。”
···
“宝贝儿,想我没?”
“没有!”
小薇愤愤的白了徐彦辉一眼,这货的眼珠子有点贼。
“段丽心疼你太累,想给你换个轻快点的工作,你有什么想法?”
“没想法,我哪里都不去,就在车间里干我的老本行。”
跟徐彦辉心里意料的一样,小薇不是个喜欢当官的人。
“车间里又累又热,换个环境多好?”
忙完手里的活儿,小薇坐在徐彦辉身边:
“我知道你和丽姐是好意,但是我自己有多大能力我自己清楚,我不想给你们添麻烦。”
“你都好意思让我养你一辈子了,还不好意思给我添麻烦?”
“那你是该养的!”
“好吧,嗓门大有理。来,宝儿,给哥看看今天小兔子高兴不?”
“滚蛋!”
“不滚,我得在你这里睡会儿。”
“你怎么不去李富丽办公室里睡?她那里又干净还安静,这里这么多机器,吵的你能睡好?”
“不去,我就在你这里。睡不着的时候还可以眯一眼小兔子,多带劲。”
“唉,你也就这点儿出息了···”
“我本来也没多少出息。”
小薇无语的看着这个一脸猥琐赖皮的男人,不光无赖,脸皮还厚,让滚蛋都不滚。
“哥,咱能不能眼珠子往别的地方看看?你就不怕别人看到了笑话啊?”
“谁爱笑话谁笑话,关我什么事?”
“你说丽姐要是给你生个儿子会不会也像你这样无赖?”
“不好说,这种优良传统我感觉很有必要传承下去。”
“你拉倒吧,可别把我干儿子给带坏了。”
“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嘛”
“滚蛋!以后你还是离我儿子远点吧···”
···
“一下午都没见你,干什么去了?”
李富丽眼睁睁的看着徐彦辉在自己抽屉里翻箱倒柜的扒拉。
“刚在车间里睡醒,不是,你的零食都哪去了?有点饿了。”
李富丽一脸的无奈:
“在下面的抽屉里,你是真不拿自己当外人。”
“看你说的,咱俩谁跟谁,尽说那些见外的话。”
“跟你在一起,想见外都难。”
“这就对了,四海之内皆兄弟嘛。”
“你见过长着两只小兔子的兄弟?”
“你这可不是小兔子,你这明显是大白兔。”
“咋的?就看了一眼就断定是大白兔了?”
“白是肯定的,至于大不大的,等下次在看的时候就知道了。”
“真怀疑是不是段丽没喂饱你。”
“她要是喂不饱你还打算帮她喂?”
“有这想法。”
“拉倒吧,再憋死我。”
“傻样儿吧。晚上我就不去了,最近吃的太油腻了,我得好好调养几天。”
徐彦辉搜刮了零食,然后心满意足的半躺在沙发上享受着。
“知道你喜欢清静,主要是今天晚上我想研究研究董巧。”
“我对她可没兴趣。”
“对啥有兴趣?”
“你”
“行吧,等我忙完了,肯定跑你床上一丝不挂的让你研究个够。”
“呵呵,出门的时候小心点吧。”
“为什么?”
“我怕打雷劈死你!”
“真肤浅,不知道现在有个东西叫避雷针么?”
“···”
“叶静跟吴志军的感情怎么样?”
“叶静?”
李富丽皱了皱眉,她已经很久没见过叶静了。
“刚结婚的时候挺好的,苏明启的事以后,我就再也没见过她了。”
“你说吴志军知道叶静和苏明启的儿子天天在自己家里,看到的时候会不会膈应?”
“孩子是无辜的,他即使膈应,也不会对孩子怎么样。”
“叶静现在跟苏明启还有联系么?”
“你别逼着我挠你!”
李富丽是真生气了,即使她再放得下,也禁不住徐彦辉这样明目张胆的提及。
“宝贝儿别生气,我就是八卦一下。”
徐彦辉知道苏明启是李富丽永远的伤疤,只是他太好奇吴志军这个人了。
“吴志军找来他发小明摆着就是冲着你来的 ,你怎么一点都不担心?”
“为什么担心?他要是真有本事,就不用找他发小了。”
徐彦辉掏出烟来点上,慢慢走到李富丽身边,伸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大宝贝儿,是不是替我担心了?”
“呵呵,肯定担心啊,我担心一个雷劈不死你!”
李富丽愤愤的扔给他一个大白眼,却丝毫不管他那只搭在自己身上的狗爪子。
“你放心吧,除非他拿你们几个做文章,不然,他找不到我的漏洞。”
“上次找了段丽的前夫来,这次肯定不会是段丽了,就小薇和刘燕。”
徐彦辉眼里闪过一丝凶狠:
“他要是敢碰小薇和刘燕,我绝对让吴志军提前退休!”
“如果他要是碰我呢?”
“他这么想死吗?”
“哈哈~~”
李富丽开心的笑了,她已经得到了想要的答案。
徐彦辉拍了拍的肩膀:
“吴志军不是傻子,你绝对是安全的。上次我就怕他狗急跳墙,可惜他急是急了,但是墙没跳上去。”
“你是说上次去我家里的时候?”
“嗯,那次他和曲国庆唯一的胜算,就是让曲国庆挟持你。结果,是我太高估他们俩了。”
“不是你高估他,是他不敢撕破脸。”
“什么意思?”
“因为他知道,这些年我不是怕他,是懒得收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