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笑着开了几句玩笑,安晴才回归正题:“宝贝,你说你家影帝老公给你的聘礼是什么?”
祝玖低垂着眼眸:“他把他的全部身家都给了我。”
安晴心脏剧烈跳动着,在这个年代居然还有如此的纯爱战神。
她声音有些激动:“求你了快生个孩子给我玩玩,我想当干妈。”
她迫不及待的想看岑凌洲和祝玖的有娃后的生活了。
祝玖脑袋轰的一声,她轻咳一声:“那个,就是,那个疼不疼啊?”
安晴一头雾水:“什么那个这个的,你和我打什么哑谜呢宝贝?”
镜子里的祝玖,这会儿脸色红的快滴血,贝齿咬了咬下嘴唇,一鼓作气的开口:“我是说,就是那个呀……”
祝玖有点急了,但还是没说出来这几个字。
安晴和她当了好多年的闺蜜,自然知道祝玖的性子,单纯的要命,能让祝玖开不了口的,她稍微思考了一下就猜到了。
语气里带着揶揄,忍不住逗祝玖:“啊?那个是我想的那个吗?”
祝玖:“哎呀,就是第一次。”
她闭着眼睛心一横就说了出来。
安晴笑的愉悦:“第一次其实也没啥,但确实会很痛苦,因为……”
话到这里,她停止了说话,半晌后,电话那头发出了尖叫声。
温慕白过来敲房门:“怎么了?”
安晴捂着电话筒:“没事儿,你先别进来,我和玖宝打电话呢。”
应付完温慕白,安晴才低声开口:“等等,你是说你们一次都没有过?”
祝玖脸色红润的紧:“哎呀,我没和你说这个。”
安晴也不再打趣了,语气认真的开口:“宝贝,放松就好了,你家影帝知道怎么照顾你。”
两人也没在这个话题上多聊。
温慕白在喊她出去一下,安晴匆忙给祝玖说了声,就挂了电话。
祝玖脸已经涂好了,这会儿就跟着上了床。
岑凌洲再上来的时候,已经是十一点半了。
房间的大灯都关掉了,而昏黄的壁灯温柔的散发着光芒。
岑凌洲去盥洗室收拾了再出来,床上微微隆起的一小团,看样子睡的很香甜。
岑凌洲走过去,在床边站定,弯腰凑下来亲了亲祝玖的额头。
像是感应到了一般,祝玖迷糊的睁开眼,声音带着刚睡醒的味哑:“你忙完了吗?”
岑凌洲大掌揉搓了一下祝玖的秀发:“嗯,忙完了,打扰到你睡觉了吗?继续睡吧。”
说完后,他又轻柔的凑上前去,亲了亲祝玖的唇。
祝玖光滑的手臂伸出来,贴紧岑凌洲的脖颈,她伸出了舌,舔了舔男人的唇瓣。
岑凌洲的视线里,祝玖如瀑的长发随意地散落在肩侧,几缕发丝俏皮地垂落在白皙的锁骨前,微微泛着光泽。
灯光在她的侧脸上勾勒出明暗交错的线条,衬得她好看的杏眸眼带着温柔的光,嘴唇不点而朱,恰似熟透的樱桃,散发着诱人的气息。
引诱着岑凌洲不愿意再放手。
男人桃花眼里目光紧锁着她的双眼,仿佛整个世界只剩下彼此的呼吸声。
他伸出手,轻轻拾起那缕落在她锁骨的发丝,手指有意无意地划过她的肌肤,引起了祝玖身上一阵颤栗。
祝玖最近买了几支新的牙膏,其中有一支是荔枝味的牙膏。
今晚岑凌洲用的就是荔枝味的牙膏,男人薄软温热的唇就像荔枝肉。
带着果肉的香甜,引的祝玖一点点的深入,不肯退缩,直到荔枝肉被她一点点的全部吃进了肚子里,还想寻找着香甜的荔枝。
周围的空气愈发浓稠,弥漫着暧昧的气息,似一张无形的网,将两人紧紧缠绕,彼此都想将对方融入到自己的骨血里。
这一次,时间很长。
仿佛过了一个世纪般。
岑凌洲松开祝玖,凑上前又亲了亲祝玖的眼:“夫人快睡吧。”
祝玖脸色红润,还带着一丝丝的微喘,她眼神幽怨:“岑凌洲。”
被突然这么一叫,他差点以为自己犯了什么错,下意识就开口解释:“老婆,我错了,下次我早点上来休息。”
祝玖要被气死了。
她抬手扒拉开岑凌洲的手:“你是不是不行啊?岑凌洲。”
岑凌洲:……
下一秒,男人视线变得极其危险,一双桃花眼暗沉到漆黑一片,看不清里面的视线。
祝玖说完这句话,就觉得自己真的胆子大了。
她暗戳戳的往床那边挪了挪,下一秒,男人大手伸出来,两手分别支撑在祝玖的身旁。
岑凌洲笑意明显,嗓音都是磁性,如同玉石碰撞的声响:“夫人,是我的错。”
他一点点的靠近,又轻轻的吻了上去,从唇瓣吻到了她脸颊,又缓缓的吻到了她光滑白嫩的脖颈。
唇瓣变得滚烫,落在她微凉的肌肤上,引起了她一阵阵的颤栗。
男人微抬起头,视线写着一丝询问,用眼神询问祝玖,是否可以继续往下。
在他这里,永远尊重祝玖,祝玖的感受也永远是他放在第一位关心的事。
祝玖眼神羞涩,但又带着坚定。
男人一点一点的慢慢往下走。
直到视线落在她穿的衣服上。
瞬间男人眼底的所有理智全部被情|和欲望淹没了。
祝玖雪白的肌肤,黑色的布料贴在她身上,漂亮又极具诱惑力。
露出圆润的肩头,如羊脂玉般在月光下泛着柔和的光。
如瀑布般的秀发随意散开,几缕发丝黏在微微泛红的脸颊上,更添了几分妩媚。
他的手沿着她的身体缓缓下滑,握住她的指尖,轻轻摩挲着,每一下触碰都似带着电流,让她的心跳在寂静的室内砰砰砰的跳个不停。
她下意识地咬了咬下唇,洁白的贝齿咬着朱唇,不经意的小动作却让他眼神越发的暗沉,喉咙轻微的滚动了一下。
原本刚好合适的温度仿佛在瞬间升高,暧昧的气息在空气里发酵,两人的呼吸都带着几分急促。
男人和她的手十指交扣,最后一次给祝玖反悔的机会,嗓音不再是磁性而变得低哑深沉:“夫人,可以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