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书锦和皇甫铮刚刚结婚,如胶似漆的,整个皇甫家都知道二人甜蜜蜜的。
温书锦开心,有人就不开心,汪淑文这几天一直窝火,凭什么她温书锦可以被全家捧着,自己就被看不起,就因为她是小三的女儿吗?
汪淑文内心自私怯懦而敏感,根本见不得有人过的比她好,尤其是她一直想要把自己的朋友段琳嫁给皇甫铮。
段琳劝道:“别喝了,淑仪。”
“让我喝,自从温书锦来了,我在这个家里彻底没有地位,所有的人都围着她转。”她喝了一口酒:“我一定要把她赶出去。”
段琳叹气:“淑仪,你就别乱想了,她是商界女王,多少人怕她,你和她作对没有好下场的!”
汪淑文砰的一声放下酒杯:“琳琳,你怎么能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温书锦再厉害也和我一样是皇甫家的媳妇,她能把我怎么样?阿辰可是皇甫铮的弟弟!”
段琳闻言,眼神中带着失落:“皇甫铮这么喜欢她,你们还是不要得罪她了。”
汪淑文看向段琳:“琳琳,如果皇甫铮的妻子是你就好了,我们一定会成为最好的妯娌。”
段琳闻言,脸色惨白:“淑仪,别这么说,让别人听见了不好。”
“有什么不好的,琳琳,你放心,我一定想办法让皇甫铮和温书锦离婚。”汪淑文一脸志在必得,已经在怎么盘算赶走温书锦了。
段琳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勾起的嘴角,似乎在想什么好事。
商业宴会是商场最重要的交流方式之一,皇甫铮参加的宴会是靖安商会副会长邀请,这是个岛国人,皇甫铮不喜欢他,不过商场上尔虞我诈久了,也学会了以利益为重。
“皇甫君,好久没有见到你了!”
皇甫铮点头笑着道:“许久不见了,秋山君。”
秋山和也手上拿着两杯酒,把手上一杯给皇甫铮,笑得一脸褶皱:“听说皇甫家在靖安鹿原区买的地下发现了一座金矿?”
皇甫铮眼神沉了下来,这是机密,除了皇甫家自己人知道,还没有公布出来,他笑着道:“目前还在探索,到底有没有金矿谁说的准,你说是吗?”
金矿的消息是温书锦对他说的,他知道消息就买了那块地,皇甫家毕竟是做黄金珠宝的,有了这个金矿实力肯定更上一层楼。
温书锦和皇甫铮结婚就有了皇甫铮给的股份,对于温书锦来说,他们之间本也不用分得这么清。
这座金矿比起之前温书锦之前发现的那一座还要大一些,不过地势险峻,又处在森林里,所以是后世几十年后才发现的。
秋山笑了笑,眼神里面却带着贪婪:“皇甫君可真是年轻有为啊。”
这个秋山是想分一杯羹,不过皇甫铮可不会让他如愿:“多谢秋山先生夸赞。”
秋山抬手,和皇甫铮碰杯,然后喝了一口,出于礼貌,皇甫铮也喝了一口。
秋山又和皇甫铮恭维许久,期间多次敬酒。
等到差不多了,秋山说道:“我去那边看看,皇甫君自便。”说完就转身离去。
皇甫铮眼神沉下来,看来家里出了内贼。
皇甫铮是皇甫家掌权人,又和温书锦结婚了,到哪里都有人敬酒,宴会上恭维的人络绎不绝。
他觉得热的有点喘不过气,他略微拉开了自己的衣领。
自己中招了,皇甫铮眉头紧皱,竟然有人敢对他下药,胆子真是不小。
“先生,需要帮助吗?”一个服务生赶紧上前询问。
“带我去房间。”他声音低沉,眼神有些涣散。
“温书锦!”李巡的声音。
“什么事。”
“这么冷淡?”
“有事说事!”
“皇甫铮被带走了,状态不对。”李巡直接道。
李巡还想说什么,那头电话已经挂断。
他冷冷看着皇甫铮背影,自己可是已经仁至义尽了。
在家处理文件的温书锦放下了文件,火急火燎的赶往宴会,竟然有人敢打这种主意?真是不要命了!
皇甫铮这头被带到了房间,进去房间后就见到一个浑身赤裸的女人躺在床上。
皇甫铮看见这个情况,还有什么不明白,这些人今日就是设局引他入苦局。
皇甫铮转身想要离开房间,却发现房门已经锁死。他踹了几脚,若是平常肯定踹开了,可是现在他中药了,力气使不上来。
一个柔弱无骨身躯保住了他:“皇甫先生,别抛下我。”
皇甫铮直接拉开她的手,用力甩开:“滚!”
段琳没有防备,被扔到了地上,痛的大叫:“阿挣,好痛。”
皇甫铮捂住头,别靠近我:“今天都是你设计的?”
段琳爬起来:“阿铮,我哪里比不上温书锦,她是女强人,性格肯定强势,寸步不让,而我善解人意,能理解你的辛苦。”
皇甫铮冷笑:“你也配和书锦相提并论!”
段琳闻言,眼神带上了怒气:“她害死自己的兄弟,更是把父亲送进监狱,这么可怕的女人,对你怎么会有真心?”
她爬起来抱住皇甫铮:“只有我,一心一意,你忘了吗,小时候别人喊我野种,是你帮了我!我喜欢你啊。”
段琳母亲也是被包养的情妇,后来段父玩儿够了想要打发段琳母亲走,段琳母亲自然不甘愿,偷偷把段琳生下来,拿了一大笔钱出国了。
段琳到了段家备受欺辱,一次段家宴会,皇甫铮考不过眼几个孩子欺负一个小女娃,顺手帮了一把,哪里想到后面这个女孩会变成这样。
“如果你真的想报恩,就不会做这种不要脸的事情。”
段琳还想说什么,皇甫铮直接把她一个手刀劈晕了,把床单裹到了段琳身上,拿着桌子上水果刀跑到了浴室,锁上门冲冷水。
冰凉的水让他恢复了些理智,脑子中开始思考到底是谁敢设计他。
皇甫铮按压太阳穴,让自己清醒一些,外面那个女人却像是在吸引着他,他有些不受控制,这些冷水只是让他缓解了些,体内雄性的本能在压制他的理智。
理智开始越来越分散,他一刀刺进了自己的大腿,剧烈的疼痛让他意识开始回笼,体内的药物似乎得到了几分控制。
温书锦这边一路连闯了好几个红绿灯,到了宴会的地方。
认识温书锦的人很多,看见温书锦来都惊讶的看着她。
身为宴会的举办者,秋山和也走了过来:“温小姐,之前多次请你,你都推脱,今天怎么有空来这里。”
温书锦瞥了眼秋山和也:“我丈夫呢?”
秋山和也环视一周:“皇甫先生是不是已经回去了?”
温书锦这才正视这个男人,他不高,只有一米七左右,小胡子,头发分别用发油整齐的梳在两侧,眼神里总是带着算计的精光。
温书锦眼神如同利刃,此刻恨不得把他大卸八块:“我先生在你这里不见了,你竟然和我回去了?”
“温小姐这话说的,我只是个生意人,又不是皇甫君的跟屁虫,哪里知道他去了什么地方。”
温书锦懒得同他废话,大声询问:“若是谁可以帮我找找到我丈夫,只要在静安,我温书锦可以许诺他一个条件。”
这话一出口全场哗然,温书锦的承诺,这可比什么都值钱。
众人纷纷开始回议皇甫铮的踪影。
众人正在议论纷纷,突然有人站了出来,是个小姑娘,十七八岁的模样:“温小姐,我可能知道您的丈夫在哪里。”
温书锦挑眉:“在哪里?”
“我刚才去洗手间的时候,看见服务员把皇甫先生带到了休息的房间。”
温书锦闻言点头:“到时候来我家做客。”
温书锦的一句话,让小姑娘瞬间眼神发光,冲着温书锦提了提裙摆:“还请温小姐不要嫌弃我。”
温书锦径直朝着里面走去,秋山和也自然不让她如愿,直接拦在温书锦面前:“温小姐,宴会没有邀请您,您这么横闯直撞不太礼貌。”
几个壮汉瞬间包围了起来,秋山和也笑着说:“温小姐,不如你先回去,我这里找到了就把人送回去。”
温书锦从皇甫家带的保镖瞬间站在温书锦面前,谨慎的看着那些壮汉。
温书锦心里已经焦急万分,还有听这个狗东西说些让人不爽的话,愤怒值已经到了顶峰。
温书锦走到秋山面前,看见他略微得意的脸,心底怒意涌上心头,一只手掐住他的脖子,直接把他举了起来:“让他们让开!”
秋山被掐住脖子,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想要拍打温书锦的手,拼命挣扎却撼动不了半分,温书锦冷遮脸,周围想要保护秋山的日本人想要上前救人:“这么想让他死?”
温书锦的力道再次重了些:“能让开吗?”
秋山痛苦的发出低声嘶吼,他的表情已经彻底扭曲,甚至连求饶的话也说不出口。
温书锦举着秋山,如同女罗刹,眼神冰冷而威慑力十足,一步步朝着里面走去,没有人在敢拦住她的去路。
温书锦一甩,秋山就被温书锦扔到保镖面前,然后朝着里面跑去。
李巡喝着酒,眼神失落的看着温书锦跑进去的背影,她就这么喜欢皇甫铮吗?
温书锦连续找了好几道门,见一道踹一道,很多门都 被她给踹烂了。
保镖们也帮忙找,速度加快了很多,终于有个保镖说:“夫人,少爷在这里。”
温书锦赶紧跑了过去,一进去就看见裹着床单的段琳,温书锦没有闲心理会她,直接跑进浴室,皇甫铮因为血流的多,已经有些失去意识。
温书锦胸中仿佛火山喷发,恨不得烧死在场所有的人,直接一把抱起皇甫铮,就往外面走去,得赶紧送到医院。
温书锦脸色发白,走出去的时候,大家看见皇甫铮满身是血,温书锦满脸怒容,都害怕的后退一步。
秋山已经恢复了过来,见到满身血的皇甫铮,心里咯噔,那个女人真是蠢钝如猪,他已经制造了这么多机会竟然还抓不住。
现在不是问责的时候,温书锦直接抱着皇甫铮进了医院。
皇甫铮在秋山和也得宴会上出事,温夫人抱出去,屋内有一个裸女的事情瞬间上了新闻。
第二天皇甫铮看着新闻,眼神里满是杀意:“怎么样了。”
皇甫浩然见自己堂弟脸色这么难,安慰道:“放心,你贞操还在,不用这么愁眉苦脸。”
皇甫铮有些无语的看着皇甫浩然:“是开玩笑的时候?”
皇甫浩然见夫妻俩脸色都不好的盯着他:“我只是活跃气氛而已,不用这么生气。”
“我已经审问过了,这个秋山就是老滑头,一句话都不肯说,而且岛国大使馆还在给压力到政府,这次我真没办法帮你们!”现在离大陆收回这里还有一年,岛国人在这里势力不小,政府势微,为了和平只能吞下这个苦果。
一时之间沉默,他们毕竟是商人,这个秋山是到过那边准门派过来的,为得就是掌控靖安的商会,可惜以前有温伯阳,皇甫昌,他根本就不够格来争。
现在温伯阳进了监狱,皇甫昌已经隐退不管事,只剩下温书锦和皇甫铮这两个在他看来还是黄毛小子和丫头,才敢这么大胆。
温书锦冷笑:“既然弄不死他,那就弄垮他。”既然敢和她斗,就要做好被弄死的准备 。
“他应该是知道了我们有金矿的消息。”皇甫铮突然说道。
温书锦蹙眉:“金矿的事情应该只有你我,还有父亲知道 。”就连皇甫辰都不知道。
“父亲不会说出去。”皇甫铮皱眉,皇甫昌自己就是纵横商场几十年的老狐狸,怎么可能会把金矿的事情说出去。
“金矿?什么金矿?”皇甫浩然一脸懵。
温书锦瞥了他一眼:“还能是什么金矿,就是那个金矿。”
“等等,你们又发现金矿了?”
温书锦白他一眼:“什么叫又?”
“之前发现一次,现在发现一次?谁发现的?”
“书锦发现的。”
皇甫浩然已经目瞪口呆:“你这运气未免太好了。”
温书锦双手抱胸:“那当然。”
“不知道还以为你会未卜先知。”
温书锦挑眉:“或许,我就是会呢?”
皇甫浩然抽抽嘴角:“行行行,你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