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轻巧的脚步声就像是踏在她的心里,一步一回想,一步一回想。
“你,你不敢杀我!”徐保镖强装镇定。
“杀人偿命,京市柳家不会放过你的!”
“呵,我都把你们带到这儿来了,你觉得我是怕那什么京市柳家的人吗?”
明瑜一步步来到徐保镖身旁,蹲了下来。
“你说,我要不要让你爽快点死,还是慢慢的欣赏一番呢?”
徐保镖吓的脸都白了,大滴大滴的汗珠顺着他的脸往下淌。
“你,怒不敢动手!不会放过——”
“呲!”
锐器进入血肉的声音。
“砰!”
明瑜转头,柳白兰居然水灵灵的就这样被吓晕倒了。
“这也太弱了点儿吧。”
“真是不经吓。”
“你倒是还有几分本事,你说你主子现在都已经昏过去了,我要不要留你呢?”明瑜看向面前的徐保镖。
“呃——你,你说再多也没用,我什么都不知道……”徐保镖大腿上的伤口在不断的往外冒血。
“我也没指望能从你嘴里撬出点什么来。”
“好了,这几天你们就在这儿待着吧。”
明瑜说完把刀上的血擦干净,转身离开。
徐保镖和柳白兰两人被捆着,明瑜的手法,他们两个人根本就挣脱不开,这几天先让他们冷静冷静。
等过了这几天她自然会来问她想要的东西。
“人呢?”明瑜来到小木屋,肖华北知道早上柳白兰他们去找她的事情,踮着脚往她身后看。
“走了。”明瑜推开他进屋。
“走了?真走了?”肖华北有些不相信。
那个柳白兰他虽然接触不多,但是也是有一些了解的,可不是个简单的角色。
“当然,你也不看看我是谁。”明瑜挑眉。
“哟,还骄傲上了。”肖华北跟着进来。
人走了也好,少点事儿他清闲一点。
“对了,秦渊打了电话过来,找你呢。”肖华北突然说道。
“找我?你没弄错吧?”找她干什么?
“我怎么可能会弄错,就是找你。”肖华北眼里带着意味不明的笑。
“让你有时间给他回个电话?回去。”
“他找我什么事?”明瑜皱眉,他们两个人的接触不多吧,怎么会突然打电话找她?
“没说,我也不清楚,不过你最好是给他打个电话过去,说不准是真有事儿呢!”
“行,我现在给他打个电话回去。”明瑜也怕是真有事儿,不然以秦渊的性子不会突然打电话给她。
“呐,去吧,电话就在那儿。”肖华北下巴朝角落里的座机指了指。
“嘟嘟——”
“喂,您好?”
“你好,请问秦渊在吗?”
“不好意思,秦连长刚出任务去了,应该要半个月之后才会回来。”
“好的,谢谢了。”
明瑜挂断电话,真巧,怎么就赶上他出任务去了呢!
“怎么样?”肖华北见她这么快就挂断电话,问了句。
“出任务去了,没接到电话。”
“啊!”肖华北也没想到会这么突然,这早上还打电话给他呢,这才过了两个小时不到,人居然就出任务去了。
“算了,人不在,也没什么办法,要真有事也只能等他出任务回来了。”
“也是。”
“对了,柳白兰他们你最好是尽早解决,后面的局势感觉不太妙。可能会变化很大。”肖华北隐晦说了几句。
“嗯,我知道。”今年嘛,当然变化很大了。
只是这个柳家,还有秦家,要是运气好的话,说不准能借着这次的东风把他们彻底解决掉。
明瑜垂下眼眸,掩下了心中的种种思绪。
“你知道就好,这次的结果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肖华北轻叹了一口气。
这几年来,就连他们这些表面上看着没被殃及的都已经快要受不了这吃人的世道了。
“嗯。”明瑜点了点头,没再说什么。
柳白兰和徐保镖在山洞里面待了三天。
明瑜再次进去的身后,两个人倒在地上已经不知生死。
徐保镖因为受了伤,没有处理伤口,气息已经很微弱了。
柳白兰倒是还好一些。
“你?是不是你?明瑜!”
柳白兰先是惊恐的蜷缩了下身子,然后又大声喊道。
“怎么,这么快就想我了?”明瑜过去蹲在柳白兰身边。
“这段时间
“过得怎么样?”明瑜用刀尖拍了拍柳白兰的瘦削苍白的脸庞。
“你滚开!”
“啊——滚啊!”
“这可能有些做不到,好了,现在该说正事了。”明瑜往后直接坐在了地上。
“说吧,当初陷害我们一家人的原因是什么?”
回答她的是柳白兰的沉默。
“你现在没有沉默的权利,懂吗?你的那位保镖应该是活不成了。这段时间你也知道除了我没有人能找到这个地方来,你要是还想活命的话,那就把知道的都说出来,不然,你就在这儿乖乖等着死亡的到来吧。这段时间我相信你已经体验到一些死亡的滋味儿了。”
“咳……咳咳……”
明瑜也不急,就坐在一旁等着。
过了十多分钟,柳白兰检查不下去了。
这样暗无天日不知今夕是何夕的感觉太难熬了,她这段时间真的好几次差点想直接就这样死了算了,她熬不下去了。
这样的日子她一点都承受不了。
“想好了就说,不要妄想骗我,你没有那个本事。”
“呵,我现在也没有骗你的心思了。”
“至于当年为什么陷害你们,谁让你们突然回国,既然出了国就不要回来,回来干什么!回来抢我们的东西吗?”柳白兰的声音带着愤怒,但是因为她三天没有吃喝了,身体很虚。
所以不管她再愤怒,说话的声音都带着一股子虚弱。
“你们一家出现在京市,你抢走了原本属于我的一切,你的妈妈和爸爸抢走了我爸爸妈妈的一切,你说这样我们还不该反击吗?”
“呵,这真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了。”
“我爸妈一个搞科研一个搞经济,跟你爸妈的工作完全没有联系,怎么就能抢走你的东西了,而且,我是在大学当老师,跟你一个学生又有什么冲突?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