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元霸看着项羽和李存孝两个人天生神力。
他瞬间来了兴趣。
李元霸指着那一门红衣大炮:“主公,我想试试那一门大炮。”
“李元霸,你得小心一些,这炮的威力不小。”
李元霸点了点头。
他迅速跑到那一门红衣大炮面前。直接双手搂住红衣大炮的炮身,将这红衣大炮举过头顶。
李存孝和项羽两个人看到了之后,全都震惊了。
这两个人没有想到骨瘦如柴的李元霸竟然有如此大的能力。
“李元霸这炮的劲儿大,你得抓稳了。”江天不放心李元霸,又叮嘱了几句。
“主公放心我李元霸天生神力,还能拿不住这小小的炮仗,”
李元霸双脚在地上猛的一跺,瞬间地面都像在晃动一样。
他的两只脚深深的踩进地面。
“点火。”李元霸大吼一声。
宋应星看了一眼江天:“主公,真的能点火吗?”
“别小看李元霸,点火。”江天点了点头。
宋应星还是有些犹豫。
“宋大人,你在磨磨蹭蹭干什么,难道我还抱不住这门大炮吗。”
李元霸催促了好几遍,宋应星这才磨磨蹭蹭的点燃了火炮。
轰的一声巨响,这声音震天动地。
炮声简直如同山崩地裂一样。
李元霸没有想到,这红衣大炮的后坐力竟然如此强大,他差一点没有抓住。
炮弹脱膛而飞,直奔两千米以外的地方飞去。
紧接着,从远处传来了一阵震耳欲聋的爆炸声。
炮弹直接飞入到了一片石头堆里,石头堆被炸的纷飞。
李元霸憨憨一笑:“过瘾,那过瘾,这炮的劲还真大。”
“主公,这玩意儿就是有些烫手。”
“赶紧把这炮放下来,”江天看着李元霸的手被烫的通红,赶紧说道。
李元霸小心翼翼的将这一门红衣大炮放在了地上。
项羽和李存孝走了过来。
“你小子叫什么名字,挺有劲啊。”
“李元霸。”李元霸毫不犹豫说道。
项羽和李存孝赶紧一人一边搂着李元霸,他们两个人把李元霸稀罕的不要不要的。
项羽和李存孝两个人一直以来鲜有对手。
这李元霸天生神力,刚才随随便便露一手,就把项羽和李存孝两个人惊呆了。
“各位,我们去看看这火炮的杀伤力。”江天手一挥,带着人向靶场方向走去。
到达那些草把子面前,众人发出啧啧赞叹之声。
这草把子被打的支离破碎。
特别是那些开花弹,爆炸起来威力巨大。
除了草把子和木桩子被炸的支离破碎,地面上还被炸出了几个大坑。
江天对这些火炮的威力很满意。
白起:“主公这些火炮的威力,比在京城军工厂生产的火炮威力要更大。”
白起已经拥有了操作火炮的能力,他看着这些威力更大的火炮心动不已。
韩信:“主公,咱们这军队在两个月之内,真的能够装备1000门大炮?”
“那你得问问宋应星大人。”江天相信宋应星有这样的实力。
韩信看着巨大的弹坑,看着那些被炸的支离破碎的草靶子和木桩子,这个家伙现在就想将这些火炮应用到实战之中。
如果当年十面埋伏的时候他有火炮,打项羽的时候根本就不用这么费劲。
“放心吧,韩大人。”宋应星拍着胸脯保证。
“两个月之内,我一定按照2:8的比例,给你们提供1000门火炮。
剩下的火炮等我们到达东瀛之后再说。”
李存孝和项羽现在已经不屑于扛着弗朗基火炮作战,他们全都将目光锁定在了那红衣大炮身上。
“主公,那红衣大炮发射的时候有些烫手,能不能想办法解决这个问题。”
“主公我现在迫不及待的扛着红衣大炮,去痛殴那些东瀛狗贼。”
“没问题,给你们每个人配一副手套就行。”江天还没有来得及说话,宋应星就已经开口了。
宋应星的军工厂里,工人都戴着厚厚的棉布手套。
这种棉布手套耐磨,抗高温。
带着这种手套,扛着火炮。
别提有多拉风了。
……
天下会有的船,在这一个月之内,又运送了十多万东瀛人上岸。
这些东瀛人一靠岸,立刻被面前的一幕惊呆了。
他们原想着到岸上就能够大肆杀戮抢劫,然而,等待着他们的是一具具尸体和堆积如山的头骨。
沈炼带着李元霸,站在这些东瀛人面前。
“都他娘的过来排队。”
“到这儿你们就是一群奴隶,就是一群畜牲。”
“谁要是反抗的话,就可以过来试试李大将军的能力。”
李元霸二话不说,冲进东瀛人群之中,直接撕扯了几个。
这几个身材高大的东瀛人,直接被李元霸撕扯成了一块块碎肉。
其他的东瀛人全都看呆了。
“我为什么要到这儿。”
“不是说大夏王朝的人都弱不禁风嘛,都是个病秧子,任由我们肆意屠杀吗?”
“我是为了烧杀抢掠,糟蹋女人才来到这,我不是为了当奴隶才来到这。”
“早知如此,我就不来了。”
“八格牙路,我怎么有一种掉到狼窝里的感觉?”
“八嘎,我要回家,我可不想给人当奴隶。”
这世上没有卖后悔药的。
但还有卖后悔药的。这些畜生们一定会买。
身穿飞鱼服,手拿绣春刀的锦衣卫走进了东瀛人群之中。
他们指着地上鲜血淋漓的碎片,又指了指挂在旗杆上已经被晒成肉干的东瀛人的尸体。
“摆在你们面前的有两条路,不,有三条路。”沈炼站在高处,冲着这些人大声吼道。
“第一条路,那就是变成尸体,我们的人会剁下你们的脑袋把他们给烧了。
把你们的尸体挂在树上或者是旗杆子上,做成肉干。”
这些东瀛人噤若寒蝉。
他们一个个吓得连大气都不敢出。
刚才还在小声议论的那些东瀛人全都被砍成了肉泥。
“第二条路,你们自我切割,割下你们的蛋蛋和茶壶嘴,到军工厂和附近的军营里边去做奴隶。”
所有的东瀛人都不想选择这两条路。
一条是死,一条是永远失去做男人的乐趣。
让他们自我切割,对于不少东瀛人来说,还不如让他们死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