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前留在大领导院子里的自行车,也让何雨柱有了自己回去的交通工具。
而这一回杨厂长也没有留下来的理由和借口,在大领导表示出对于许大茂医术的无所谓之后也就只能早早的离开了。
招待完老战友之后的大领导留下了何雨柱,不但把做饭多出来的一些食材送给了何雨柱还在有意的聊到了许大茂身上。
“许大茂,大领导我说了你可别生气。我和他那是从小生活在一个大院里的,那纯属就是个坏种。从小就喜欢占小便宜不说,长大了嫁了大资本家娄半城的女儿。
在四合院里那一个人霸占了三家的房子呀。不尊爱好幼,还一点同情心都没有。”这一次的做饭,让何雨柱能感受得到大领导对自己厨艺的认可。现在还把他单独留了下来,问起许大茂来了。何雨柱直接大胆的在这里说起许大茂的坏话来。
“哦,他还娶了位资本家的姑娘?那个资本家有这么大呀,娄半城这个名字我怎么没听过呀。”大领导有意的用眼神制止了夫人的话,接话引导起何雨柱。
“娄半城呗,我们红星轧钢厂以前就是人家娄家的。也不知道娄家人是不是瞎了眼了,竟然让娄晓娥嫁给了许大茂。”何雨柱这个时候还很来劲,把娄家离开之后易中海给他说过轧钢厂以前就是娄家产业的事情说了出来。
“何雨柱,话可不能这样说呀。娄振华可是个爱国者,红星轧钢厂他也捐赠给了国家。而且他个人也因为身体原因,去南这治病去了。大资本家的说法,确实不妥。”大领导有些严肃的纠正起何雨柱的话来,说别的不知道。可是说起红星轧钢厂他可是知道的。
杨厂长可是当初他安排着去和娄振华接手红星轧钢厂的,只是他没想到前些天来给自己放电影的许大茂竟然是娄振华的女婿。
“哎,领导您知道他呀。那娄半城,娄振华真的是身体不好去南边看病了呀?”何雨柱没想到大领导竟然直的知道娄半城。
“嗯,这事在他离开的时候就打过申请报告了。怎么着,我记得娄振华离开都有一年了吧。你一个厨子还挺关心他的呀。”大领导有意的把话往深处聊了起来。
这也算是对何雨柱的一种试探,现在自家没了厨子而自己还爱好那么一口川菜。如果可以的话,大领导自然是想着把何雨柱留在自己身边,或者让他有时间可以多过来给自己做几餐饭好满足一下这口舌之欲。
只是现在上面风向他也拿不稳,这个能进他家门的人至少他想考查一下他的人品如何。别最后因为一口吃的,让人在外面说什么闲话了。哪怕一个厨子说的话未必能给自己带来麻烦,但能少一事谁也不愿意多一事。
“知道,走的时候那位娄半城,不是娄振华还给娄晓娥留了一个断亲书和房子,钱什么的。没想到他是因为自己身体不好才离开的呀。
怪不得都说娄晓娥生双胞胎克女方家父母呢,原来这是真的呀。“何雨柱这个时候一下子就想到了,从经在四合院里的那些传言。对于大领导所说的话,何雨柱没有想过怀疑。
加上本身就没有读过多少书,何雨柱内心一下子就想通了为什么娄家人离开之后还要给娄晓娥留下断亲书的事了。
“娄晓娥是娄振华的女儿?怎么还断亲了呢。”大领导也有些意外,娄振华离开的事情他知道,可是这断亲之说却是不知道呀。这个时候,大领导多少心里是有了些想法的。
解放前被称为娄半城的男人,大领导可不相信他所做的这一切没有什么意义的。可不会相信这一切都是那什么自家女儿生的孩子克娘家的说法的。只是这种事情,他不可能在何雨柱面说出来。
借着这个机会就和何雨柱聊起了许大茂的事情,何雨柱虽说有些聪明,智慧,可是和大领导这种从死人堆里,风风雨雨走过来的人一比就什么都不是了。聊了半个小时,最后还借着一局象棋的时间基本就把何雨柱的话套路的差不多了。
自然主要的是有关许大茂的事情。
一个高中生,接了自家老子的班做了红星轧钢厂的放映员。因为母亲是娄家从经的佣人,所以娄振华把女儿嫁给了他。
能让娄振华那样的资本家把女儿嫁给他,大领导能想到的就是许大茂家的成份一定是很低的。上面对资本家的政策,大领导是知道的。越是知道也越是能明白娄振华此举的用意。只是他没想到,娄振华都如此嫁人了,为什么还要离开北京城。
而且离开之前,还弄了一份书面的断亲书。现在的风向虽说不好,可是也没有到跑路的地步呀。特别离开之前的娄振华还败坏了许大茂两个孩子的名声。这无疑是要做给某些人看的,只是大领导现在还不明白娄振华是因为什么原因非要做如此之举。
前些天轧钢厂的杨厂长,为什么会带着一个以不是放映员的许大茂来自己家?这也成了大领导心中的一份疑惑。从何雨柱的口中,大领导可是知道许大茂在轧钢厂现在可是干部身份。
在何雨柱离开之后,大领导坐在书桌前沉思了起来。
“想什么呢?那厨子都走了半天了,你怎么还坐在这?”大领导夫人,有意的找了过来。她心中有话要对自家男人说,特别是看着自家男人有意让何雨柱多来家里做饭的时候。
“我在想小杨的事,刚才何雨柱的话你也听到了。红星轧钢厂可是有着自己的放映员的,上回他为什么要带着许大茂来。”大领导回道。
“啊,这有什么的。何雨柱不也说了嘛,他们厂现在的放映员也是许大茂的徒弟呀。有着师傅在,小杨自然是要带着师傅呗。
只是我的大领导,何雨柱那人虽说川菜做的不错。可是他的为人可不怎么的。”大领导夫人可没有大领导想的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