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指挥部之中,身穿戎装的指挥官下达命令道:“按照原定计划,开始进攻!”
“是!长官!”
一级级的命令开始下达,各个部队开始按照原定的作战计划开始对战区首府城市进行打击。
空中,这一次出动的可就不是战斗机那么简单了,一些经过维护的掠袭艇从太空中飞下来。
这种原本在太空和大气内同样具备战斗力的小型舰艇,在亚空间风暴没有来之前,这样的舰艇简直不够看。
即使太空舰队中,最小的护卫舰,那都是一两百米,而且可能都不被太空海军放在眼里。
而这种小型的掠袭艇,长度只有五六十米,火力孱弱,也就是几门电磁轨道炮,亦或者是口径达到了一千多毫米的激光炮而已。
在宇宙中的战斗,简直不够看,一个护卫舰都能打一群。
但是在亚空间风暴肆虐之后的现在,风暴退散之后,还能够有十几艘能起飞,已经是维护人员立大功了。
原本战斗机,在面对亚空间恶魔一方的恶魔飞龙之时,那还有些打不过,战斗机毕竟太脆弱。
但是掠袭艇就不一样了,装甲厚实,火力凶残,别说是恶魔飞龙了。
就算是黎信驾驶的百夫长机甲,都不一定是掠袭艇的对手。
百夫长毕竟是不会飞的,而掠袭艇能够在空中飞翔,远程火力也强大。
双方在作战定位上是完全不同的两种东西,如果黎信驾驭的是太空战机甲,那又是不一样的结局。
率先抵达战场的就是掠袭艇,舰艇内的设备很多都进行了现代化的升级,外围还有虚空盾的防御。
武器也更换了最新的,当他们抵达战场之后,原本十分嚣张的恶魔飞龙,一下子就蔫了。
恶魔飞龙的实力不错,防御力比战斗机强,武器也强一些,但是在面对掠袭艇的时候,就像是游骑兵撞上了重装坦克一般。
恶魔飞龙的远程火力,打在掠袭艇的虚空盾上,只能激起一圈圈的涟漪,但是当掠袭艇的电磁轨道炮甚至大口径激光炮开火。
瞬间就让这些恶魔飞龙们知道了什么才是凶残。
一发大口径的激光炮,直接就将恶魔飞龙贯穿,巨大的尸体从空中坠落下来。
大口径的电磁轨道炮,甚至能够直接将恶魔飞龙打的稀巴烂,巨大的动能和爆炸能,根本不是恶魔飞龙能够阻挡的。
原本肆虐天空,封锁空域的这些恶魔飞龙,算是遇到了大麻烦。
恶魔飞龙的远程攻击,会被掠袭艇的虚空盾给拦截,想要冲上来近战。
又需要顶着掠袭艇的火力往上冲,冲上来之后发现这些掠袭艇厚重的装甲,根本不是短时间能够解决的。
空中缺口被打开之后,更多的游隼战斗机进入战场,他们负责作为掠袭艇的僚机甚至是扈从。
从远处对着空中的恶魔飞龙发动进攻,掠袭艇虽然强大,但是数量上毕竟是太过于稀少了。
相比于这样大的战场,十几台的数量,就有些不够看。
空中的战斗率先开始,接下来就是地面战斗。
随着指挥部的命令下达,机甲部队率先迈开步子,朝着敌人的防线展开了进攻。
对于平时的战斗来说,那基本上都是步兵和装甲载具先冲,因为机甲的数量不够多。
但是在这种多达数千台机甲的战场上,那就完全不同了,这些机甲分为了几个突击的箭头,朝着敌人的防线开始了密集的火力投送。
其他的装甲载具,步兵,甚至是基因改造战士,他们以小队的形式,分散在整个战场上,他们将在机甲解决了敌人之后,占领阵地,收拾残局。
“哒哒哒!”
“突突突!”
“轰轰轰!!”
一时间,整个战场上,都开始出现激烈的交战的声响,
黎信的百夫长,担任着一个机甲突击队伍的箭头,身上所搭载的重型火力,不断的朝着城市的内部开火。
在他的面前,城市几乎已经变成了一片火海。
“轰!”
一道红色的激光束激射,将远处的一门不断开火的要塞炮击穿,原本坚固的要塞壁垒,如今被激光束直接洞穿。
高温和爆炸直接将整个壁垒给炸飞,看样子激光束甚至引爆了其中的弹药。
城市内部,那座高大的战区司令部的大楼上,大恶魔奥瑞斯站在楼顶,他伸出手猛地向天空一抓。
庞大的灵能随之启动,无数躲藏在暗中的恶魔大军,如同潮水一般涌出,他们冲向各个防线的战场。
嗜序卫士嚎叫着,他们冲向了短剑侍从部队。
如同山岳一般巨大的嗜序督军,也迈着沉重的步子,向着战场而来。
“轰!!!”
一道巨大的亚空间能量炮,猛地打在了短剑侍从的阵线之中。
前排两具举着合金盾牌的短剑侍从,直接被炸的飞起,破碎的装甲和设备散落一地。
这并不是嗜序督军的攻击,而是城内的巨大要塞炮的攻击。
进攻城市,防线和据点从来都不会只有普通的步兵,小口径的火炮这些作为防御力量的。
相比较于载具,机甲上搭载的武器,这种城内防御建筑的大口径要塞炮,威力更加的惊人。
空中,到处都是动能巨大的火炮,耀眼的激光束和电浆炮。
不断的有嗜序卫士被进攻部队打穿,也有短剑侍从被恶魔的远程武器炸的粉碎。
“吼!!!”
当嗜序督军出现在战场上之时,伴随着响彻战场的咆哮声,巨大的恶魔猛地朝着百夫长扑来。
这一刻,来自亚空间的致命威胁,猛地扑向黎信。
太多了,实在是太多了,黎信这个进攻的方向,加上他自己在内,也不过是只有三台百夫长机甲。
但是对面却冲出来了五头巨大的嗜序督军,五打三,这战斗还没有开始,黎信就已经觉得落入下风了。
嗜序督军与百夫长的战斗力,原本就是接近的,一旦数量上没有优势,那么战斗就会变得异常的艰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