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森沉默了。
说不开心那是假的,他心底现在甚至在狂喜。
脑海里也浮现着秦朝说过的话,很快,又想起自己那坚定的声音。
他不会趁人之危的。
所以,这里的医生没有办法,不代表着京城那里的专家也没有办法。
李延森看向周爸爸周妈妈,安慰道:“叔叔阿姨,我这边还有朋友,我打电话问问,周洲她有未婚夫,若不是迫不得已,都不想让她一辈子遗憾。”
“如果没有办法……”
周妈妈担心着,不知道该怎么说。
“阿姨放心,我不会让周洲出事的。”
李延森生怕自己的心动摇,赶紧离开了病房,去打电话了。
电话那头的专家听到李延森说的毒,全部都沉默了。
半晌,才有人说:“那我们先过去看看,其他的事情确实不好说,我们也不知道能不能解毒。”
李延森给他们包了飞机,心里却也担心的不行。
他在走廊阳台里刚抽了一根烟,外面就传来了一道惊呼声。
紧接着,是乱七八糟的吵闹声。
掐灭烟头回到了病房,李延森看到病房里如今乱做一团,周爸爸和周妈妈抱着周洲,眼眶红红的。
李延森快步走了过去,担心的问:“叔叔阿姨,周洲怎么了?”
“周洲她很难受,她……”
周妈妈眼睛都哭红了,一直拉着周洲的手,声音嘶哑哽咽,
“小李,若是你觉得难为情,我可以找其他人来,我和你叔叔就洲洲一个孩子,她要是出事,让我们两个老人怎么过啊!”
“不是这样的阿姨……”
李延森深吸一口气,“叔叔阿姨应该看的出来,我是喜欢周洲的,只是担心她会受不了。”
周洲对秦朝的感情很深,他又不是看不出来。
所以在这件事上,他是真的很担心。
他宁愿和周洲做一辈子的朋友,也不希望对方因为这个和自己产生了嫌隙。
“可现在怎么办,小秦他也不在这里啊!”
周妈妈怎么会不知道这些?
只能说,他们两个人冥冥之中,自有天意!
李延森看着周洲的情况,面色越来越红,整个人的状态十分亢奋,心里也清楚她可能等不到京城里的人来这里为她诊治。
想了想,才问:“那我们带周洲回庄园去,在这里到底不方便。”
“那就回庄园去吧!”
李延森和医院说了一声,直接让直升机在医院楼顶等着。
直升机有三个位置,于是周爸爸被阿彪开车带回去,周妈妈则是跟着李延森他们一起回庄园。
有直升机,原本一个小时左右的路程十分钟就到了。
周洲腿软的走不了路,下了直升机都是李延森抱着她进的房间。
周妈妈在他们身后,欲言又止。
她也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是以什么样的心情去想这件事,只希望秦朝不要怪他们。
作为父母,即便是冒着被女儿责骂,她也不希望自己的女儿出事。
如果秦朝介意的话,她也只能让他们两个人分开了。
到了房间,李延森将周洲放在了床上。
周洲难受的抓住他的手,“我好难受……”
“乖,你再等几分钟。”
李延森说着,周洲这才松开了手。
“阿姨……”
“我先出去了。”
周妈妈觉得自己在这里确实不合适,说完就离开了房间。
气氛,太尴尬了!
看着躺在床上的周洲,李延森喉结微动,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乖,等我!”
他说完,就进了浴室。
房间里的温度,似乎越来越高了。
周洲想要撕扯着自己的衣服,突然一道人影出现在她的面前。
她已经看不清面前的人是谁,只看到那道人影朝着她走来,紧紧的将她抱入怀中。
“小洲,你怎么样了?”
秦朝看着满脸通红的周洲,心疼的不行。
他离开以后,又试了会,才来到了这里。
看着满脸通红的周洲,他才发现,李延森竟然没有给她解毒。
浴室的门也突然被打开,李延森的头发还有些湿,看着突然出现的秦朝,心里诧异极了。
“秦朝?”
“小洲她怎么样了?”
秦朝看着李延森,着急的问。
“你来了正好,医生说周洲需要解毒,我就先出去了。”
听到要解毒,秦朝整个人都愣住了。
半晌,他才反应过来。
只是李延森已经将门打开,走了出去。
躺在床上的周洲面色越来越红,嗓音里透着几分难忍,“秦朝,你好了吗?”
“乖,你等会!”
秦朝开口,伸出手来摸了摸周洲的脸,“我去冲个澡。”
他来见周洲前,其实是洗过澡的。
只是想到两人马上就要有肌肤之亲,所以还想要去。
可周洲哪里会一直让他离开,伸手就从后面环住了他。
“可是我好难受,我感觉自己难受的快死了,你能不能帮帮我?”
她嗓音又娇又软,抱着秦朝的手更紧了。
“小洲……”
“秦朝,别拒绝我!”
周洲从身后紧紧抱着秦朝,语气里带着哭腔。
秦朝哪里忍得住,反手就将周洲推倒在了身后的大床上。
周洲身子不稳,直接倒在了床上。
她还没有反应过来,整个人就被秦朝禁锢着,圈在了怀里。
熟悉的气息袭来,她似乎没有了刚刚的内心抵抗,闭上眼睛感受到那灼热的吻落下,在她的唇上辗转。
秦朝的吻又轻又缓,似要在她的唇上描绘出轮廓。
若是平日里,周洲很享受这种细碎的吻。
可现在的她身体变得异常敏、感,只希望那道力气可以再大些,更大些……
她很是不满的抓着秦朝的衣襟,伸手扒拉着他的衣襟。
“秦朝……”
嗓音有些发颤,在短暂的理智里,说出了那令人羞耻的几个字。
“你快点!”
身体的灼热一阵阵袭来,她已经忍了很长时间,再也不想慢慢的等了。
秦朝面色一红,眼神也暗了下来。
他喉结滚了滚,刚想要伸手去脱自己的衣服,没曾想,周洲已经等不及他的慢动作,伸手在他的衣襟里胡作非为。
抓住那只乱摸的手,秦朝感觉自己的身体似乎有些难受。
哑着声音道:“小洲别急,我有点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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