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没问题，谢团长！”
“呵。”杨青白她一眼，“有用到的地方就是小堂姑了，用不到的时候就是团长了？”
“团长，话不能这么说，现在是在您办公室，办公场合自然要公私有别，说公事自然要喊团长了，是不是？”
江婉说着还冲她挤了挤眼睛。
杨青嘴角抽了抽。
“就你歪理多。”说着从抽屉里拿出了个曲谱扔给她，“拿着滚吧。”
江婉接过，也没多看，就直接塞进了包里。
不过她却没有立刻离开，而是站在杨青面前一言难尽的看着杨青脖子处。
都是过来人，谁还看不出那是吻痕？
虽然扣子遮掩上了，但扭头幅度大的时候还是能看见。
“你不走还站这干什么？等我请你吃饭呐？”
“小堂姑。”江婉想了想还是说，“您也年纪不小了，该考虑终生大事了。咱们女人和男人不一样，男人20岁之后都是黄金年纪，哪怕他们到六十岁都能找个二十岁的姑娘结婚生子。可咱们女人的黄金年纪只有那十几年，一旦过了35，别说结婚对象不好找，就算找到合适的了，那生育能力也直线下降，相反的生育风险却直线上升。”
“嘿你个臭丫头，你好好的跟我说这个干什么？”
见她还没明白自己的意思，江婉又道，“小堂姑，您要是打算将来一辈子不婚，刚才的话你就当我没说，您要还打算结婚，就早做打算吧。林医生耗得起，你可耗不起。而且，林医生也太不男人了一点，他老婆娘家那点破事都解决不了，他还能干什么？您好好想想吧。”
杨青像是一下子被抽空了一样，坐在椅子上，双眼无焦距。
见此江婉走出了办公室。
想到杨青那些事，她长长的叹了口气。
她是真不想看到那个刀子嘴豆腐心的堂姑过的不幸福。
可杨青也不是三岁小孩，她也只能提醒几句，该怎么做还得看她自己。
*****
从军区出来后，江婉去了家属楼。
开了门回到家，便有股子霉味传来，有一阵子没人住了，家里也到处是灰尘。
将窗户打开透透气，又将拉在这边的一些贵重东西收一收。
赵嫂子听见隔壁有动静，便伸头看了看。
“哟，你回来了？”
“嫂子。”
江婉回头笑笑。
赵嫂子进来，咳了几声，说，“你家这屋长时间不住人了，味大的很。”
“我刚把窗户打开通风，要散一会才行。”
江婉站了起来，赵嫂子看见她的肚子，忙惊喜的问，“哟，你这是有了？几个月了？”
“嗯，三个月了。”
“才三个月啊？”
赵嫂子想说，怎么三个月的肚子像人家四个月的肚子。
江婉也知道她的意思，便说，“是四胞胎！”
“四胞胎？”赵嫂子被惊呆了，“我的天啊，四个，这么多孩子，一般人家都养不起。”
“还行，一个有一个的养法，四个有四个的养法。”
赵嫂子羡慕的说，“也是，不过你们家也不缺那点钱，养几个都轻松，不跟我们养一个两个都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