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傅允最想知道的。
然而江红芳对此却还是摇头。
“宅子的主人是傅先生,傅先生每天都会来,杨先生一月来一次,她和傅先生不是夫妻,和杨先生也不是。当时家中的下人有人偷偷议论过,说三人之间非比寻常。我冷眼看,也觉得三人之间有问题,可你要想知道确切,我还真不晓得。”
傅允闻言很是烦躁,他原以为江红芳会知道很多,没想到不过尔尔。
再者,当年小叔和珍珠尚未领证就离开了京城,可和小舅走那么近,居然也不是夫妻,这女人到底是不是正经人?
而江红芳没说的是,她曾亲眼见三个人进了一间房,且不止一次,两个男人一个女人进一间房,她怎么都觉得不妥。
曾经她也暗暗的和夏之青说过一嘴,心想就算不是亲兄妹,现在既然联系上了,那就是当兄妹走的,想让夏之青劝一劝,好歹注意点影响。
那两个可都是军人,这样搞太难看了,可是夏之青听后却把她骂了一顿,还让她以后看见就装作没看见。
是以从那以后,她便什么都不管了。
说了这么多,傅允也知道在她口中问不出来什么了。
便又说,“你的女儿身上可有什么胎记或者明显的痣?我让人帮你寻找。”
“右臀上有块灰色的胎记。”
江红芳这些年做梦都想找到自己的女儿,想知道她还在不在人世,过的好不好,可她现在只是个乡下妇人,根本无从寻找,如今有人帮她,自是好事。
傅允一听眉间就皱了,这位置不好找呀,谁会告诉人自己屁股上有块胎记呢。
不过他还是点点头,“有消息我会告诉你。”
“谢谢。”
憋了多年的事,终于说出来,江红芳心中顿时轻松许多,只是有些空落落的。
不是自己的,怎么都不是!
看看时间,傅允让人送李云兵他们去车站,且让人跟着一路送他们去安市,他怕这两人看不住李江妈。
两人走后,傅允又在茶馆里逗留了一会,本已经打算走了,可没想到出了包间,却见了一个熟人。
一壶花茶,一张报纸,还点了根烟。
茶馆本是清幽之地,她这么一点顿时惹来旁人注意,尤其旁边的小情侣,很厌恶这个味道。
便招来了服务员上前说话,她却从钱包里拿了叠钱。
“用这些钱给他们换个包间。”钱给的是服务员,话却是对旁边情侣说的。
这种拿钱砸人的行为,显然让小情侣中的女同志觉得受辱了。
“你这人怎么这样?有钱了不起啊,显摆什么。”
男的则说,“这位同志,你既然有钱,为什么不自己去包间里,自己去包间,既影响不到别人,也节省了钱。”
“姑奶奶我懒的动,不行么?”孟丽娜一巴掌拍在桌上,“闻的下去就闻,闻不下去就进包间,包间钱都替你付了,还瞎叽歪什么?”
说完又不屑的扫了眼女同志,“瞎矫情什么,觉得钱侮辱你了?你这对象手上要没带块江诗丹顿,你他妈能和他出来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