蓉蓉别停我的车,却不说任何事情。
我叹息一声:“蓉蓉,既然碰到了,要不要到我公司去坐一会儿?”
“算了,拜拜!”
蓉蓉笑了笑,接着摇起车窗,一脚油门开走了,剩下我一个人在那里莫名其妙。
究竟是怎么回事?
蓉蓉到底想干什么?
回到公司,我给小鹿叙述了一下事情的经过:“小鹿,你说蓉蓉这么做,到底是什么心态?”
小鹿有点担心:“不好,阿哲,不会是蓉蓉喜欢你吧?若不然怎么会这样?”
我摇了摇头:“不可能?她肯定有事情!”
小鹿歪着脑袋想了想:“难道是她在监视你?也有可能是公主安排的,谁知道呢?”
我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蓉蓉是百花宴的人,不会无缘无故地找我,更谈不上什么喜欢不喜欢。
“阿哲,别想了,她既然来了,肯定找你有事,不像是坏事,静观其变吧。”
我笑了笑,也只能这样!
在公司里有事情忙还好,能忘记这些烦心的事,等晚上回到家,苏晓雪还没回来,我又焦躁起来。
正当我想着要不要打个电话问一下的时候,浴室的门响了一下,穿着浴袍的洪莉从里面走了出来,手里正拿着一条毛巾擦拭着自己的头发,她低着头走了两步才看到坐在沙发上的我。
“阿哲,你今天回来这么早,吃饭了吗?”
“吃过了!”
“阿哲,看你脸色不太好啊,是不是有什么事啊?”洪莉盘起雪白的双腿,坐在沙发上,笑眯眯地看着我问道。
我有点担心:“苏晓雪还没回来,我不放心!”
“阿哲,苏晓雪告诉我了,她今晚不回来了,让我告诉你不用担心,她跟钟妙熙在一起,阿哲,我比你更了解苏晓雪,我能感觉出来她很在乎你,你放心吧。”
我点点头,苏晓雪现在精神压力很大,需要的是冷静思考。
“阿哲,我也看出来了,你是发自内心对苏晓雪好,这也是苏晓雪愿意跟你在一起的原因,你不用太担心,苏晓雪说没事就没事。”
我也知道,这几天我不够冷静,主要是被上次的悲剧吓坏了,我不敢放松,唯恐苏晓雪再出什么差错。
一晚上都在我担心中度过。
第二天,在去公司的路上,突然,一辆黑色的奔驰又开始别我的车,仍然是昨天那一辆。
蓉蓉又来了,我停车走了过去,果然还是穿着一身牛仔衣的蓉蓉。
“阿哲,我们又见面了。”我还没说话,蓉蓉摇下车窗,笑盈盈地开口说道。
“蓉蓉,你到底要干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我有点不高兴地质问。
“我不跟你讨论这个问题,我看到你就行了。”
“什么意思?蓉蓉,你到底什么意思?你在监视我?”我不明白蓉蓉为什么这么说。
“我啊?你想知道吗?”蓉蓉仍然笑盈盈。
“你说,你到底想干什么?”我有点发怒了。
“好啊,你跟我来!”蓉蓉用挑衅的目光看着我。
“呵呵!”我冷笑一声,“你以为我不敢吗?”
“好啊,你跟我走啊,唉,阿哲,不要开你的破车了,直接坐我的车!”
我打开奔驰车的后车门,坐在后排座上。
车子一路往前开,经过了几个街道,车子停下了。
就在我以为到了地方的时候,两边的车后门同时打开了,一左一右同时上了两个精壮的男人。
我去!
我顿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这到底是什么人?
怎么好像是要绑架我?
蓉蓉不可能对我这样啊?
我刚想问是怎么回事,一个男人不知道是用什么东西对着我喷了一下,我只看到眼前一片白雾,就人事不知了。
等我睁开眼睛,眼前就看到模模糊糊一张俏丽的脸,正笑盈盈地盯着我看。
我揉了揉眼睛,还是蓉蓉。
“醒了,出来吧,跟我过去。”
我活动了一下四肢,还好,能动。
“蓉蓉,你到底要干什么?”
然而,蓉蓉什么也不说,我从车里钻出来,看到眼前的景象,不禁有些惊讶。
一栋很大的别墅,看上去就像一个豪华的庄园!
别墅前面还有几个人,有剪花的,有打扫卫生的,还有几个男人在闲逛。
我跟着蓉蓉到了别墅的门口,有人拉开高大的玻璃门,让我们进去了!
蓉蓉一路挺胸昂头,直接对着别墅大厅里的高档沙发走了过去。
我实在不明白蓉蓉要干什么,竟然把我迷晕带到这里。
蓉蓉坐在客厅靠墙的沙发上,穿着牛仔短裤,将两条小腿交叠在一起,白色板鞋上面露出一段青色的棉袜。
她收起笑盈盈的姣好面容,十分严肃地看了我一会儿,看得我心里发毛。
“蓉蓉?你这是绑架,至于么,你到底想干什么?”
蓉蓉没有说话,只是冷冷地打量着我。
“蓉蓉,为什么要把我迷晕?”
“阿哲,你是否知道百花宴会所?”
我一听,脑袋“嗡”的一声。
苏晓雪都没敢给我说这事,黄一烈也没敢告诉小鹿,而我也亲眼看到有个白衣女子因为泄密被淹死了,这足以说明,百花宴会所的保密程度让人感到恐怖可怕。
但,现在,她直接问我这事,不管我知道不知道,现在也知道了,难道……她没打算让我活着出去。
蓉蓉会对我这么狠心?
还是她身不由己?
我一下子如坠冰窟,浑身都冷透了。
我摇了摇头,装作迷惑不解的样子:“什么会所?你看我像是有钱人吗?我倒是去过几个会所,可从来都不是会员。”
“阿哲,你不要给我装了,实话告诉你吧,上次百花宴聚会的事情泄密了,而苏晓雪连续两次都没参加聚会……是不是你在搞鬼?”
“你说的什么啊?我一点都不明白,苏晓雪前阵子刚从医院出院,她被人捅了刀子,昏迷了好几天,你又不是不知道?”
蓉蓉有些烦躁:“不说这事了!”
她不耐烦地摆了摆手,“你跟我上楼!”
上楼?
去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