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媳妇你说的是,你看着点那些人,不要传说曲娆同志不好的闲话。陆煜的逆鳞就是他,王耀祖就被陆煜收拾的不轻。”林冠军提醒老婆,
谁让他是政委了,曲娆同志还是一个手松的金娃娃。她办的孤儿院,收养的都是烈士之后,还安排了不少军嫂的工作。
“我知道了,范玲玲还真起幺蛾子,我们去看看。”唐慧珍特别郁闷,好好姑娘,为什么老盯着已婚男人,破坏军婚可不是开玩笑的。
范玲玲表演了舞台剧,谢幕时把手中的玫瑰花抛向了陆茅,“花香吗?”顾知意阴恻恻的问陆毛子。
顾知意抢过陆毛子手上的玫瑰花,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登上舞台,一脚踢倒范玲玲,一脚就踩到她脸上。
“不好意思,给大家表演了一个爆打破坏军婚的贱人。”顾知意拿着话筒,脚踹范玲玲,高跟鞋专踢她的脸。
“杨知意,你干什么?还没闹过吗?我与范同志清清白白。”陆毛子在意自己的名声,一沾染上污点,他就得脱下这身军装,前途尽毁。
“对,你们清清白白,我疯了,陆茅,你是已婚军人,在场有多少未婚军人你知道吗?上次你说是误会,这次她不知道避嫌,你告诉我玫瑰花的花语是什么吗?
象征充满激情的爱,在座的各位,以前你的不知道,刚才这个节目表演完,大家都知道了对吗?
更好笑的是这贱人敢示爱,你敢接,我还没死了。当面挑衅我,这是你们俩的下场。”顾知意朝抱紧她不让她在动手的陆毛子下脚,高跟鞋的鞋跟狠狠踩上了陆毛子的脚,趁他吃痛松神之际,一个过肩摔,把他摔下舞台。
当她顾知意吃素的,修真界待了两百年白呆的,还有她哥,哥夫给她的特训。
“林政委,慧珍嫂子,你们别劝我,前两个月,小恩住院,陆茅没有出任务,也放了假,他没有回来陪妻女,去照顾这个贱人了。
我身为一个军嫂,我接受我的丈夫保家卫国在家里缺席,赶不回来。我不接受我的丈夫陪一个对他有启图的女人,不回家。
这贱人的姐姐盯上陆煜陆参谋长,陆煜参谋长没有给过任何回应,避嫌避的紧。而他陆茅了,当众接这女人的玫瑰,林政委,这是我的离婚报告申请,请组织批准。
我的婚姻完了。”顾知意红着眼睛说完,展云扶她下了舞台,这次晚会到这也结束了。
“知意,不是这样的,知意我是清白的。”陆毛子拉着顾知意不松手,又朝陆煜投去求救的目光。
“清白,不一定要抓奸在床才是出轨,陆煜,你要是敢学陆毛子,你会比他更惨。”沈娆打着阿欠,打量着范芝芝,挺漂亮的一姑娘,就是被养歪了。
“媳妇儿,我哪敢,轮不到你出手,大舅哥们就会弄死我。我对你就像对国对党一样忠诚。”陆煜趁机表忠心,他感觉到,媳妇儿随时能抛下他。
“这还差不多,知意,你还好吗?打累了,喝点水。”沈娆给顾知意拿了瓶橘子汽水。
“臭女人,我以为今天是你上台表演,结果是我。你家的狂蜂浪蝶在多,陆参谋会亲自斩了,不污你的眼。人比人,气死人。”顾知意难得还有心情打趣沈娆,但愿他们这一生能圆满。
上个任务,段翊给沈娆报了仇后,孤独的多活了几年,他身边的人说,他如行尸走肉,死是一种解脱。
“嫂子,你帮我劝劝知意,我真的是清的,我没有,”陆毛子向沈娆求救。
“陆毛子,你只要知道,沸水不是一下子变冷的,人心也不是一下子凉的。军嫂本就难当,毛子,你仔细想想,你错在哪里了,范玲玲只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沈娆打量着文工团,还有其他女兵。
彭珊珊也在,可惜她们要脸,不像范玲玲在她面前找存在感,害她都不能发挥一下泼妇技能,暴打渣男小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