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科技世界有各种小说，各种传说。把科技世界描述成为科技文明，把各类修行世界描绘成修行、修真或者修仙文明。”
“也就是说，极可能曾经有我们的文明降临过他们的文明，或者他们的文明到过我们的文明，甚至双方都有过交流。”
“无已彻底消亡，此事不可考。”
无是被莫长生彻底抹去了，想要再次捞回来，谈何容易？
莫长生走着，感到无穷大道在虚无之中诞生，有的悄无声息就泯灭了。
“也有一种可能，是所谓的观察者做的！”
两人对视一眼，素儿道：“那么，你觉得我哥哥到底是怎么回事，他们到底想要做什么，或者说引我去做什么？”
“就看他们是好是坏了。”
“引导你打破这个生态系统，走出去？”莫长生摇着头：“有这可能性，但可能性不大。人性这玩意，是善是恶就在一念之间。”
莫长生很清楚，世上绝对是有好人的。
但操纵这么大生态系统的，绝对算不上好人。
因为这本质上就是一个实验，而莫长生他们都是实验品！
边说边走，两人脚下不知多少个巨大的星空、宇宙崩裂，无数法则大道消亡，甚至连他们都不知过了多久，前方的虚无世界出现了光明。
“那是什么？”
“像是天光破云，黎明出现的第一抹光亮。”
这一道光横亘在两人眼前，无边无际，他们的实力强大，目光所及都看不到终点。
轰！
两人直接降临，看着眼前的东西愣住了。
“这是……”
“一面墙！”
上下左右，他们都看不到边际，眼前的墙不知多高，不知多长，不知多厚。
每一块水晶般的砖看起来平平无奇，没有任何道纹，没有任何法则，甚至连灵气都没有，但是堆砌的无比完美。
每块砖的连接处都散发着光芒。
莫长生和素儿同时伸手按在墙上。
“冰冷，没有攻击性。”
砰！
素儿微微一用力，一块砖直接崩碎，但明明碎了化成粉尘了，却并没落下，像是那块空间被封锁了一般。
莫长生也很好奇，一掌狠狠拍下。
巨大的动静，浩瀚的掌印崩碎了不知多少大的范围。
但同样没有任何粉尘飞出。
“不是空间大道。”
“那是什么？”
莫长生摇摇头：“走，我们朝着一个方向走，看看这面墙到底衍生到哪！”
两人转身急速离开，直接打破空间，时光长河流淌，眨眼不知出去多远。
而他们离开之后，被击碎的砖块转眼恢复，仿佛一切都没发生。
“命运大道！”莫长生挥手间，命运大道骤然出现，两人一步接着一步，九步之后莫长生拉住素儿猛地停下。
两人脸色无比难看。
“回到原点了，刚才击碎的墙壁恢复了。这不像是个迷宫，而是我们真的走了一圈。”
那么多年，素儿都没能走到虚无的尽头，但两人这一趟全力爆发，也不知走了多久了，发现到了原点。
“和我想的差不多，整个虚无就像是一座房子，一座监狱，一个生态系统，我们都被关在里面！”
“想要知道一切就需要打破这面墙壁。”
素儿淡淡笑道：“从我感到无敌之后，就从没出过全力，这一次我来！”
莫长生点头：“好！”
不见素儿任何动作，一股无与伦比的气势刹那间弥漫整个虚无世界，一切星空，一切宇宙全都被覆盖。
正在赶来的墨目光跳动，感到了本尊的气息：“本尊爆发了全部力量，不知在做什么，我们要快点！”
长生剑像是回应一般再次打破空间。
“娘亲的气息！”莫诛抬头看着虚无。
“这是一股难以想象的力量，从我们星空之外而来，也许密布了整个虚无，好强，太强了。”神女和纳兰若是虚境，都感到头皮发麻。
“到底发生了什么，本尊要爆发这么大的力量？”诛三人更是直接站起。
本尊的力量有多强，她们都不清楚。
但极可能会直接毁了整个虚无。
那后果便是一切都不存在！
随着素儿力量爆发，一道剑光从她眉心而出，悄无声息，就像是清风吹拂，叶柳儿浮动，花瓣在空中飞舞一样。
但偏偏，这一道光芒泯灭了一切大道，跨越一切时空，不在一切命运之中，冲向那堵墙。
莫长生看着光芒碰撞。
墙面像是出现了一个光点，绚烂的光芒在这个点上扩散出去。
轰……
巨响从心底散发而出，耳朵并没听闻。
无数裂纹出现在墙面之上，但和之前一样，墙面并没崩溃，甚至连一点碎屑，一点灰尘都没落下。
莫长生毫不犹豫，无境最强一拳骤然轰击在那点上。
绚烂的光芒过后，裂纹不断碎裂，怎么看都是一点就要破碎的模样，但偏偏还是坚不可摧。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们的力量居然轰不开，这不可能！”
莫长生都有些惊呆了，果然不愧是观察者，果然是高一等级的存在，这么牛逼吗？
想着家中小型的水族生态系统，里面就养几条可能比小手指还小的鱼，它能撞破鱼缸？
它能跳出来把人吃了？
这显然是不可能得。
除非小鱼异变，突然拥有千万百的力量，甚至拥有千万倍强大的躯体。
这可能吗？
当然可能！
莫长生意识到修炼、突破，就是一个异变的过程。
“警告，原始资料库标号x00001和xx00010企图摧毁世界墙！”
“警告，原始资料库标号x00001和xx00010企图摧毁世界强！”
声音如潮水，从四面八方涌来。
“所谓别人越不想我们做的，我们越是要做成功！”两人无视了世界墙之上传来的声音。
素儿凌空一握，一道光芒在手中凝聚：“一起来！”
“上！”
莫长生和素儿双手紧握，力量融为一体，一缕剑光骤然斩下。
整个虚无在这一刻停止，不断飞驰而来的墨和长生剑都在虚空之中停滞不前。
一剑便是六十四亿八千万剑。
像是穹庐一般的世界墙直接被洞穿，道道光芒从世界墙另一边通过缝隙穿透而来。
光芒落在莫长生和素儿身上，两人感到微微的刺痛。
轰！
一声巨响，两人眼前范围之内的墙体崩碎，周身都被光芒笼罩，光芒如剑，如针，刺入他们身体的每个地方。
光芒所过之处，虚无开始消亡……
莫长生紧咬着牙关，看到了前方一个巨大无比的影子笼罩了他们，一步步走来。
随着靠近，莫长生张大了嘴巴：“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