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水珠的关照,杨文松他们这一桌菜上的很快。
除了邓雨欣她们提前点的几个菜之外,水珠又额外给加了好几个店里的招牌菜。
不得不说,这宴江南不愧是京城数得着的高档餐厅。
就这些菜,一道比一道精致。
都已经不能简单的用色香味俱全来形容了,简直就是一件件的艺术品。
除了这些菜之外,水珠又让人送了两坛陈年花雕,坛子一打开,香气四溢。
马盛堃惊叹了一句:“嚯,光是这两坛酒,没个几万块钱怕是下不来了。”
一旁的服务员噗嗤笑了,说道:“这位先生有所不知,我们店里这几坛陈年花雕,都是我们老板从拍卖会上买回来的,这两坛酒……反正一般人我们老板是舍不得送的。”
这服务员还算是聪明,话到嘴边,咽了回去。
她要是真说出这两坛酒多少钱来,那就是显得水珠是在故意跟杨文松要人情了。
不过即便如此,服务员说这些话,也有点不太合适,若是让水珠知道了,少不得一顿训斥。
只能说,服务员实在是有点看不下去马盛堃在这儿卖弄了。
明明是几十万买回来的酒,马盛堃却说几万。
让杨文松听了,岂不是要小看她们老板的诚意?
其他人一听这两坛酒竟然是从拍卖会上买回来的,又吃了一惊。
尤其是服务员那句,一般人老板是舍不得送的。
这岂不是说,杨文松不是一般人了?
邓雨欣、陈韵茹仍旧在心里认为,水珠这是看在姜少坤的面子上。
但宋诗颖跟何雷两人,则越发觉得杨文松深不可测了。
水珠是什么人,宋诗颖跟何雷两人再清楚不过了。
在京城都是响当当的人啊。
能让水珠特意关照送几个菜、几瓶酒,就已经很了不得了。
更不用说,从这种拍卖会上买回来的珍藏老酒了。
杨文松,绝对来头惊人。
至少不是他自己说的,什么小交易员。
甚至,都不是一个股神名号能概括的。
两人已经在心里盘算好了,一定要跟邹薇多来往。
马盛堃这边就更不用说了。
被服务员当面拆穿,他也不以为意,说道:“是吗?看来还是文松的面子大啊,咱们今天也算是跟着文松沾光了。待会儿咱都得好好敬文松几个啊。”
韩丽豪爽的说道:“那必须的,来吧,开始吧,先来这陈年花雕打头,之后白的红的啤的换着来,怎么样?”
不得不说,这韩丽不愧是夜店女王,一说到喝酒,两眼都冒光了。
邹薇小声跟杨文松说道:“丽丽很能喝的,你小心点,别逞能,喝醉了我可背不动你。”
杨文松微微一笑,回了句:“放心吧,我有数。”
能在酒桌上放倒他杨文松的,除了老爸和爷爷,杨文松还没遇到第三个人。
那边马盛堃说了句:“没问题,丽丽,今天咱俩必须分出个高低胜负来,上次我状态不好,这一次,哼哼,我让你知道什么是久经考验的战士。”
韩丽撇撇嘴,都没理马盛堃,而是问邹薇和杨文松:“你俩在那儿嘀咕什么呢?我跟你们说,嘀咕也没用,我今天要报答文松的救命之恩,以身相许是轮不到我了,就只能以酒报答了,所以小薇,你就别嘀咕了。”
何雷笑着说道:“完了完了,文松,自求多福吧,丽丽这个酒量啊,我反正是没见她喝醉过。”
邹薇无奈说道:“咱少喝点就行了呗。”
韩丽说道:“你可以少喝,文松不可以,来来来,我先给恩人满上。”
说着,韩丽就起身过来,拿着醒酒器,给杨文松倒了一杯陈年花雕。
顺便也给在座的每人都倒了一杯。
这一坛花雕还不少,差不多得有五斤,一人一杯,也就才下去小半坛子。
韩丽倒完酒,回到座位上,说道:“文松,今天你是主,正好咱俩对头,我做副陪,怎么样?”
杨文松微笑着说道:“好啊,怎么个喝法?”
韩丽一见杨文松这么说,更加开心了。
她最讨厌的就是那些喝酒推三阻四的人,最喜欢的就是喝酒爽快的人。
杨文松这一看就是酒场老手啊。
韩丽便说道:“你六我三,然后呢,因为你跟我们是第一次见面,我们每个人再领一个,自我介绍一下,之后咱俩一人一圈,其他人愿意打圈也可以,不愿意打圈也无所谓,最后就是自由交流,怎么样?”
杨文松说道:“行,入乡随俗,我今天就舍命陪君子了。”
韩丽说道:“痛快,那就开始吧,你先领第一个,做个自我介绍。”
杨文松站起身来,拿起酒杯,说道:“好,不过还有一个问题,这酒几口一杯?”
韩丽说道:“你是主,你定。”
杨文松就说道:“能喝的,老酒两口,白酒六口,红酒两口,啤酒一口,不能喝的,随意。行吧?”
“好。”韩丽爽快回道。
杨文松端着酒杯,环视一圈,说道:“那我就先自我介绍一下,鄙人杨文松,海东阳城人,家里祖辈都是农民,根儿正苗红的农民子弟,后来考上了云城大学,学的金融学,毕业后就留在云城,没考上公务员,也没进得了银行,就进了一家小公司,做美股日内交易,做了不到一年,也就……那样吧,现在这不,算是跟着乾坤资本的姜总干了,勉勉强强养个家,糊个口,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今天有幸认识在座的各位,承蒙关照,以后常来常往,干。”
说完,当先喝了一口。
陈年老酒一入喉,甘香醇厚,回味无穷。
杨文松忍不住赞了一句:“好酒。”
其他人,大部分都是跟着杨文松喝了半杯,只有那陈韵茹,只喝了一小口。
杨文松看在眼里,只装做没看见的。
马盛堃放下酒杯,颇有些感慨的说了句:“咱这一口下去,得万把块钱吧?”
韩丽反应过来了,说道:“还真是,早知道应该慢慢品了,我这一口下去了,都没来得及尝出味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