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犹豫,立刻开着车来到了吴美丽告诉我的这家酒店。
她已经将房间号用短信发给我了,将车停好后,我就直接上了楼。
这是香江为数不多的五星级酒店之一,酒店规格很高。
从电梯出来就是一个宽敞的廊道,廊道上铺着精致的羊毛地毯,脚踩在上面很舒服。
来到吴美丽告诉我的房间门口,确认了一下门牌号后,我便抬手敲响了门。
门很快就被打开了,吴美丽穿着一袭性感的抹胸短裙站在门口,白皙的皮肤与黑色的短裙形成很强烈的视觉冲击。
她还化上了精致的妆容,喷了香水,她一开门我就闻到了。
她一脸柔媚地笑着,温柔的说道:“快进来。”
虽然她长得一般,可架不住身材好,特别是这抹胸短袖,感觉都快撑爆了。
我忍不住咽了一下口水,她看见后顿时笑了一下。
然后就站在门口将我抵在墙上,用手勾着我的下巴,调戏一般说道:“姐姐漂亮吗?”
我机械式地点点头,虽然我对她没感觉,可我得装啊。
“别急吼,我们有一个晚上的时间,慢慢玩。”
说着,她又伸手拉着我的衣领,对我说:“来,陪姐姐喝杯酒。”
这房间是个套房,很大。
还有一面巨大的落地窗,窗外俯瞰着繁华的夜景,这种感觉很棒。
落地窗前有一张小圆桌,圆桌上放着已经醒好的红酒,还有两个高脚杯。
吴美丽,用醒酒器在两个高脚杯里倒上红酒,顿时酒香溢满了整个房间。
她先端起了酒杯,柔情地对我说:“来吧,为了我们今天的相遇,先干一杯。”
我看着眼前杯中甘艳欲滴的红酒,还有对面她那面带桃花的笑容,拿着酒杯假装很开心地说:
“嗯,美酒在握,佳人在旁。痛哉,快哉。”
她就喜欢听这种话,笑得花枝乱颤。
和她碰完杯轻饮而尽。
口感细腻醇厚,回味悠长,一入口就知道是价值不菲的好酒。
她又拿起了酒瓶,一边给我倒一边问:“你最喜欢喝哪一种酒?白的,啤的,还是红的?”
我不假思索地回答:“当然是红酒了,因为它没有白酒辛辣上火,没有啤酒涨肚反胃,它就像女人一样妩媚诱人,能抚慰人的情绪,让人忘记烦恼,更重要的是酒劲上来得缓慢、绵长,不会令我们丧失理智,只会给我们带来满心的喜悦。”
吴美丽一脸的认可,露出赞赏的目光说:“你说得真好!我也觉得是这样。”
她笑得合不拢嘴。
我开始给她敬酒:“来!愿我们的人生如今晚杯中的红酒,虽然有一天会走到尽头,但直到最后一刻都留着光辉!”
夜已深,春宵一刻值千金,暧昧的气氛越来越浓。
兵贵神速,我不再浪费宝贵的时间,尽量使自己脸上堆满了坏笑,开始试探着聊一些隐含的话题:“丽姐,你很漂亮也很优秀,而且还见多识广,看过外面的世界,体验过了国外的风土人情以及国外的男人,会不会觉得咱们的那个有点小?”
“小吗?我看看……”她说着,直接把手伸了过来。
一个成熟的女人,总是那么大胆。
她不会像林浅那样红脸,甚至比我还要主动。
“嗯,不小嘛。”她咯咯一笑。
“丽姐的也不小。”我顺势夸了一句。
她低头一看,又笑了,笑得波涛汹涌。
“你也想感受一下吗?”
我的妈呀!
我真有点受不了她了,这女人简直太会了。
比那谁,那个叫余思曼的女演员还会。
我的目的自然不是这样,于是赶紧转移话题,端起酒杯说道:“丽姐,我们再喝一杯吧。”
她又笑了笑,端起酒杯和我轻轻碰了一下,说道:“你很紧张啊!”
我机械式地点头。
她突然凑近我耳边,用一种很柔的语气说道:“别紧张,我会好好疼你的。”
这个女人,白天看起来还蛮正常。
可现在纯粹就变成了一个狼女!
我深吸一口气,尽量控制住自己的情绪,说道:“丽姐今晚不回去,余总那边不会出事吧?”
“你就放心吧,他今晚也不在家。”
吴美丽说着,又给自己倒上一杯,继而有些惆怅道:“我们那个家呀,就是给保姆住的。”
“那不是便宜保姆了?”我笑呵呵地附和说。
吴美丽也是一阵苦笑,又和我干了一杯:“无所谓了,我现在已经麻木了,只要他给我钱,那就行了。”
“你不爱他,为什么不离婚,难道就看中他的钱吗?”
吴美丽失声一笑:“我离不了,就算不是看中钱我也离不了。”
“他也不爱你,为什么离不了?”我继续套他的话,感觉有戏。
可她恍惚了一会儿,却摇了摇头道:“嗐,我跟你说这些干嘛,喝酒吧。”
我又和她碰了一杯,我继续试探着:“丽姐,我说句实话,你看上去挺忧伤的。”
“没有啊,我很快乐啊!”
“你的快乐是假象,要不和我聊聊,把你心里那些委屈跟弟弟我说一说,就当是吐苦水,弟弟今晚好好陪陪你。”
“真的吗?”
她媚眼如丝的看着我,那眼神里都写着:她想要。
“当然。”我很干脆地说。
“其实也没什么说的,就是跟他没有感情,当初也是他把我抢来的。”
“他把你抢来的?”我愣了愣,道,“丽姐这都啥年代了,还能抢人做老婆啊?”
“有钱有本事那就行。”她说着,又独自喝了一杯。
放下酒杯,她又继续自言自语着。
“这些年我感觉自己就像一根蒲草一样,能抽出太多丝,可是,不能喊疼。每天强颜欢笑,孤独买醉。习惯了寂寞,习惯了自己承受一切,当一切成为习惯,我却又发现迷失了自我,我发现自己没有兴趣了。”
“当酒精起不到催眠作用,我开始害怕每晚要上床睡觉的时刻,夜深人静时只有等呀等,熬呀熬,困得撑不住了,也就倒头就睡,有时在沙发,有时在床边,有时在洗手间。”
“这些年,我就这样行尸走肉地走过来了。”
吴美丽说着,眼泪不听使唤地漫了上来,汹涌地流淌着。
吴美丽意识到自己失态后,伸手抹了一把眼泪:“不好意思,我可能有点累了,你就当我说瞎话吧。”
我不觉得这是瞎话,她一定有不为人知的事情。
我相信我的直觉,这个女人一定是我解决余建国的突破口。
我没有多犹豫,直接一把将她的头抱进怀里,轻轻拍着她的肩膀试图给她一点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