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泽又打开了门,看着躺在床上睁开眼睛的轩辕观音,问道:
“妈,你醒了啊?”
轩辕观音:“嗯,听到动静就醒了,进来吧。”
金泽关上门,坐在轩辕观音的床边,说道:“妈,房间里得有 22 度吧?不怕感冒吗?”
轩辕观音:“妈现在比较怕热,再说我盖了被子呢,而且我现在已经在和你老婆学习了。”
金泽瞪大了眼睛,看着紧紧裹着被子的轩辕观音。
轩辕观音笑了笑:“干啥,我觉得这样睡很舒服啊,以前怎么就没想到呢!”
金泽尴尬地说道:“妈,那我先走了哦。”
说完,金泽起身就准备开溜,刚走到门口,轩辕观音的声音传来:“回来!”
金泽只好又回到床边。
轩辕观音嗔怪道:“怕什么!就这点出息?”
金泽挠了挠头,有些不知所措。
轩辕观音:“说吧!来找妈有什么事?”
金泽:“我就是想说对不起,昨晚让你担心了。”
轩辕观音冷哼一声:“哼,你这个臭小子,昨天妈的魂都被你吓飞了,我们在楼下电影看到好好的,就听到青鸢扯着嗓子喊救命,大家都慌了,拼命往楼上跑。妈挺着个大肚子,也走不快,心里又慌。后来到你房间了,又看到你在床上颤抖,也不知道你怎么想的,青鸢那么爱你,怎么会和你离婚,下次再吓人我就揍你。”
金泽:“好了都是我的错,妈你别和我一般计较,以后一定不会有这种事发生了。”
轩辕观音:“后来我们走了之后,那件事怎么说的?”
金泽构思好语言,把和夏青鸢商量的结果都说了一遍,轩辕观音满意地点了点头:
“那就看青鸢的意思吧,看看她怎么处理,你去吧,我马上起床,等会和你们一起去公司。”
金泽转身离开了房间,等夏青鸢醒来,众人一起吃完早饭后,三人来到了公司的办公室。
夏青鸢和轩辕观音手挽着手走进了休息室。
见状,金泽开始忙碌起了工作。
半小时过后,轩辕观音与夏青鸢走出了休息室。
轩辕观音看向金泽:“儿子,我已经联系好了,你的私人飞机借我用上一天,我和青鸢打算出去一趟。”
金泽满脸疑惑:“你们俩去哪里啊?”
轩辕观音摆了摆手:“你就不用操心了,我就是带青鸢出去散散心而已,明天便会回来,晚上你就自己回去吧。”
金泽眉头紧皱:“你们俩都挺着个大肚子,我怎么能放心得下?还是找些人陪着你们一起去吧,这样我也好安心些。”
轩辕观音:“你爸妈会陪着。”
金泽点了点头:“那就行,千万千万注意安全。”
夏青鸢笑着看向金泽:“老公,来个爱的抱抱,我们就出发了。”
金泽站起身子,和夏青鸢拥抱了一下,亲吻了一下夏青鸢的额头,又和轩辕观音拥抱了一下,二人便离开了办公室。
这时金泽的电话响起,看到来电显示后,金泽接通电话,刘平的声音传来:
“金先生,向您汇报一下,泽鸢大厦的桩基施工已经完工,基础底板混凝土浇筑也圆满结束,一切都在按计划推进。接下来,就要全面开展整体地基施工的相关工作了,您来看一下吗?”
金泽想起媳妇已经离开了,从口袋里掏出烟给自己点上后说道:“不用了,有你在我放心,你看着办就好。”
刘平:“好的金先生,那我这边先挂了。”
挂完电话后,金泽走到沙发上泡了壶茶,深吸一口烟,心想老婆不在家,爸妈也不在,回去是真没意思。
思考片刻后,金泽嘴角微微上扬,喝完了茶继续开始工作。很快,一上午的时间就过去了。
中午,秦筝拎着两份便当来到了办公室,关上了门,脸上带着一抹俏皮的笑意,压低声音说道:“老公,吃午餐啦!”
听到这称呼,金泽顿时有些不自在,捏了捏鼻子,无奈地说道:“姐,能不能别这样整我。”
秦筝看着金泽窘迫的模样,忍不住 “噗嗤” 一声笑了出来,眼睛弯成了月牙:“干啥,青鸢和你爸妈都出去了,你还害怕啊?”
金泽尴尬地站在原地,心里暗暗叫苦。
见金泽没有反应,秦筝拉着金泽的手:“好了啦,我错了嘛!快来吃饭。”
金泽无奈地叹了口气。
秦筝夹着菜放到了金泽的碗里,夹着夹着眼眶渐渐泛红,泪水不受控制地在眼眶里打转。
金泽放下了筷子:“咋了姐,好好的哭什么?”
秦筝身子微微一震,努力地想要挤出一丝笑意,可笑容却比哭还难看:“没什么快吃吧。”
金泽:“有事你就和我说,到底怎么了?”
秦筝揉了揉眼睛:“就是委屈了想哭呗,控制不住。”
二人就这样一句话不说地吃完了午餐。
秦筝默默地收拾好餐具,擦了一遍桌子,随后静静地坐在一旁,目光直直地盯着金泽。
眼神里交织着复杂的情绪。金泽被秦筝炽热而又饱含深情的眼神紧紧盯着,只感觉浑身都不自在,忍不住开口说道:
“姐,你别这样看着我,你这样我…… 心里直发慌。咱们之间有什么事你可以直接说,你这样一直盯着我,我真的有点不知所措。”
秦筝:“你是不是特别怕看到我?以前你不是这样的,现在我感觉你看我都害怕。”
金泽:“姐,你知道的,感情这个东西强求不来的,我知道你对我的心意,从过年前你回家的那天我就知道了,可是我们真的不能这样,我有青鸢了,如果我娶了青鸢再和你暧昧那我就是个渣男,实话和你说了吧!这段时间我已经打算和你谈一谈,我希望你可以去别的地方做管家,昨天青鸢已经和我谈到了你的事,青鸢已经知道了你对我的感情。”
听到金泽想让自己离开,秦筝整个人如遭雷击,身体微微颤抖着,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
她难以置信地看着金泽,许久,才艰难地吐出几个字:“你要赶我走?”
金泽无奈地叹了口气,眼神中虽有不忍,但态度却很坚决:
“姐,这是最好的选择。我不想伤害你,更不想伤害青鸢。你的存在,已经让我们之间的关系变得很复杂,我不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