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氏这么多年,身为他的枕边人,怎么可能不知道他的为人,只是今日她太生气,没有考虑那么多。”
李长安说到此处,众人皆纷纷议论起来。
“如此咄咄逼人,这不就是逼江别鹤对自己下手吗?”
“她太生气,否则平日里一定能够发现不对劲。”
“刘氏这么多年安然无恙的活着,靠的可不仅仅是刘喜。”
“怒气终归会让自己走上绝路,刘氏最近真的太过猖狂。”
“大庭广众之下如此说话,已必死无疑。”
别有用心又如何?只要能活下去什么都可以。
李长安轻轻放下茶杯说道。
“就因为她没有考虑这么多,所以才给了江别鹤机会,才让自己今日死在江别鹤手中。”
“也许是突然有了几分善心,也许是因为江玉燕对他有用,也许是因为刘氏咄咄逼人。”
“总之他拒绝了刘氏,他不愿意杀了江玉燕,可这一拒绝却惹恼了刘氏。”
“刘氏直接威胁江别鹤,说要把江别鹤隐藏六壬神骰的事告诉她的干爹,这可直接惹恼了江别鹤。”
“那东西一旦交出去,不仅影响自己在刘喜心中的地位,甚至以后刘喜不再信任他,日后还不知会怎样?”
“江玉燕事小,六壬神骰事大,触及到自己的利益,江别鹤终于露出了真面目。”
“为了不暴露秘密,他只能选择做掉刘氏,他用夺命三连击,片刻便要~了刘氏的命。”
“杀的时候满心杀意,可看到刘氏倒在地上气息全无,他瞬间便慌了神。”。
“要知道,刘氏毕竟是刘喜的干女儿,他平日里可是很在意这个刘氏的,否则也不会扶持江别鹤。”
“又或者无论他在不在意刘氏,刘氏死在江别鹤手中,无论如何他都不会放过江别鹤。”
“江别鹤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不过他很快就想到了办法,但是还得利用江玉燕一番。”
“又或者说这件事得让江玉燕知道,让江玉燕从此对他死心塌地,在很多事情上助他一臂之力,更加依靠他。”
“他当即便来到柴房,找到江玉燕,告知他为了保护她,自己迫不得已才杀了刘氏。”
“这不就是让江玉燕和他同流合污?于是江别鹤在刘氏的尸体上撒上花瓣,伪装成移花宫刺杀刘氏的假象。”
“由于刘喜与移花宫一直都不对付,如果是移花宫的人来刺杀刘氏,实在是太正常不过。”
“因此,江别鹤第一反应就是将这件事情栽赃给移花宫,只有这样才能将自己摘出来。”
“至于为什么要叫醒江玉燕,是想让她知道有这一件事情,在刘喜上门时可以帮助他隐瞒。”
“江玉燕果然没让他失望,得知杀刘氏,是为了江玉燕,江玉燕当即表现出很感动。”
“江玉燕心中清楚,江别鹤根本不是为了她,如果是为了她,为什么早些时间不保护她?”
“那么只有可能是刘氏触及到他的利益,所以他才杀了刘氏,如今想要让她在身边做事,自然要感动她。”
“不过江玉燕什么都没说,只是感动江别鹤做的一切,心中如何想,只有江玉燕知道。”
李长安说到此处,众人皆纷纷议论起来。
“江玉燕还真的什么都清楚,只是假装自己很感动。”
“她在江府见识了太多的事,根本不复从前的单纯。”
“江别鹤还真是什么都要利用,关键时刻还不忘感动江玉燕。”
“刘氏被杀,只怕刘喜也不会拿江别鹤如何?”
“没别的,人生全靠演技。”
说感情太虚伪,不过是互相利用而已,江玉燕又怎么可能不明白?。
李长安一边喝着茶,一边听着众人议论。
时间慢慢过去,他才继续说道。
“父女二人,不过在互相演戏,任谁也不知道他们彼此心中在想什么。”
“江玉燕虽然对江别鹤有感情,但她的感情早已不剩下什么,早已在被刘氏的消磨中渐渐消失。”
“每一次,江玉燕所受的罪,江别鹤都知道,可他从未想过伸出援手,江玉燕怎么可能这么傻?”
“不过是如今江玉燕还需要江别鹤,所以才愿意跟他虚与委蛇,否则怎么会愿意和他演戏?”
“父女二人将现场伪装好,于是便派人去告诉刘喜,移花宫的人刺杀了刘氏,刘氏已经断气。”
“江玉燕知道人不是移花宫杀的,可她也只能配合江别鹤将这一切推给移花宫。”
“可她又不想花无缺被刘喜抓住,于是便想着自己独自去报信,却不料她来的正好,刘喜的人刚好把花无缺围困在客栈。”
“而此时的铁心兰和小鱼儿恰好有事外出,客栈中就只剩下花无缺一人,时间刚刚好。”
“花无缺当即便在江玉燕面前露了一手,拳打脚踢很快就打倒一批人,而江玉燕则在旁边奏乐。”
“此场景那叫一个唯美,毕竟谁杀人还要配乐,也就只有江玉燕想得出来。”
“眼看源源不断涌上来的人,花无缺已经没有办法支撑,于是便只能带着江玉燕一起逃走。”
“可无论他的速度多快,江玉燕后背还是中了一箭,两人走到小树林,便停在此处清理伤口。”
“没想到伤口还挺深,江玉燕一个娇滴滴的女子,却是一声不吭的跟着花无缺走。”
“虽然有些冒昧,可花无缺还是给江玉燕处理伤口,否则伤口发炎,江玉燕只怕也活不成。”
“没有找到花无缺,自然也算是死无对证,毕竟花无缺没有办法否认自己没有杀刘氏。”
“刘氏已经死了,刘喜来查看,他当即质问江别鹤,毕竟是谁杀了刘氏?”
“其实刘喜怀疑是江别鹤杀人灭口,他太清楚江别鹤是一个什么样的人,什么礼仪道德对他根本没用……”
“他懒得听江别鹤狡辩,当即便想废了江别鹤的武功,可江玉燕却冒死为他作证。”
“江玉燕不过是一个没有武功的女子,却硬是收敛住神色,任由刘喜在她脸上打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