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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策安的蛊毒解了,可他却一直沉睡着。

大夫说是心病,只有自己想醒来的时候才能醒来。

桑槐也没有办法,他只能每天都守在厢房外面。

他这一守,就守了四天,陈策安没有半点要苏醒的迹象。

夫人到底去了哪里呢?

为何要离开呢?

桑槐不懂,只知情爱伤人。

陈策安一点都不想醒来,因为他做了一个很美好的梦。

梦里只有他和阿棠,她总会黏在他的身边,看他不开心还会哄着他。

她还会亲手喂他吃糕点,还会冲着他撒娇。

她更会主动的亲他,被他弄哭的时候也只哼哼几声,从不生气。

他爱这样的阿棠,这样的她好乖。

可美梦终有结束的一天 ,他又频繁的做起了噩梦。

阿棠葬身火海的那一幕在他的脑中挥散不去,他疯了一般的想救她。

可下一刻,梦醒了。

陈策安也醒了。

他喘着粗气,还有些懊恼,为什么梦醒的如此快?他还没有从火海救出阿棠。

可等他缓过来的时候,他才想起来一件事,阿棠并不在火海中。

她骗了他,她用两具假尸体欺骗他。

陈策安想到这里,浑身满是戾气,嘴角紧抿,眼中充满了杀意。

‘阿棠骗他’这四个字牢牢的印在了他的心底,他简直要疯。

沈青棠居然敢骗他!

她该死。

陈策安的眸色更幽深了些,充满了危险,他仿佛想要将沈青棠千刀万剐。

从来没人敢如此玩弄他。

阿棠是第一个。

她骗了他就罢了,还敢跑掉,谁给她的胆子?

陈策安所有的伤心转变成了怒火,火势噌噌噌的往上涨。

屋外的桑槐听见里面的些许动静,他忙推开了门。

主子终于醒了。

“查沈青棠的下落。”

陈策安满心的仇恨,不管沈青棠因为什么丢下了他,他都不会原谅她的。

她该死。

“生死不论。”

他语气冰冷,如地狱索命的修罗。

桑槐只能应:“是。”

陈策安不再开口,他恍惚的很,阿棠离开也不过才一个多月,他却感觉过了很久。

这一个月,他仿佛也经历了死亡。

不过,是心死。

桑槐见主子没有要事吩咐了,他便退至门口想离开了。

可还不待他关上门,主子又出声了:“等等。”

只有两个字,桑槐不懂他的意思。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陈策安终于开了口:“活捉。”

“不许伤她。”

陈策安想,沈青棠不能死了,更不能受半点伤。

所有人都没有资格伤她,只有他可以。

桑槐:“……”。

陈策安想,等抓到沈青棠,他一定要让她后悔,后悔丢下他,后悔招惹他。

她简直该死!

桑海到底离开了,独独留下陈策安冷着一张脸发着呆。

他只穿了一套里衣,此刻上衣松松垮垮的挂在身上。

陈策安也是这个时候才发现不对劲,他看着自己垂在身侧的头发,愣了许久。

白了?

他随手拿起一小撮的头发,心中闪过了许多个念头。

然而他最在意的是怕沈青棠知道后更加不要他了。

怎么办?

哪个姑娘家不喜欢自己的郎君英俊好看呢?

陈策安虽然和沈青棠相处不过几月,但对于她的一些小习惯和爱好还是知道的。

她最爱漂亮的小郎君。

要不然沈青棠那个时候也不会黏着尉迟舟了。

他现在头发都白了,还能入阿棠的眼吗?

心口处被剜了肉陈策安都不觉得疼,可现在他却因为满头银丝而慌乱无措。

……

沈青棠对陈策安的事一概不知,她打算在均州留一阵子。

她发现均州所处位置特别好,不止有驿站,还有热闹的集市。

最为主要的是,她在这盘了一家快倒闭的酒楼。

这个酒楼是她无意间买下的。

有人的地方就有江湖,均州最大的两家酒楼总会明争暗斗。

有争斗,那就有输赢。

沈青棠买下的就是如来酒楼,它的对家是福来酒楼。

两家有宿仇,如来酒楼的东家不可能将酒楼卖给宿敌,这才让沈青棠捡了便宜。

毕竟她开价最好最合理。

“小姐,我们为什么要买这酒楼?”

她们都没有经验,而且,她们如何能斗得过福来酒楼?

“到时候你就知道了。”

沈青棠当然不可能让自己的银子打水漂,她买下酒楼有她的用处。

惊雪不懂,但她不再多问。

“小姐饿不饿?”

惊雪现在一有空闲就会问她饿不饿,然后给她带一堆吃的。

“不饿。”

沈青棠摇头,她半个时辰前才吃了好些东西呢!

“那小姐冷不冷?”

现在已经是冬月了,均州虽然没下雪,但到底也很冷。

南方的冷风一吹过,人都能被冻的直哆嗦。

“不冷。”

沈青棠依旧摇头,她整个人缩在狐裘之下。

惊雪又忍不住的摸了摸她的手,发现确实不冰才放心。

“那小姐要是饿了冷了,一定要和奴婢说。”

小丫头喋喋不休,沈青棠含笑点头。

赤雪依旧守在屋子外,他沉默的很,很少说话。

惊雪出去的时候,他和往常一样将手中的东西递给她。

“又是杏仁糕?”

惊雪眼睛一瞥,瞬间知道了他手中是什么东西。

这阵子,赤雪已经送了很多次杏仁糕了。

“小姐不爱吃杏仁糕。”

她只能不厌其烦的提醒他。

惊雪以为他是买来给小姐吃的,可小姐根本就不爱吃。

而且,赤雪为什么要送小姐糕点呢?

惊雪自己脑补了一通,最后得出了一个结论:赤雪该不是喜欢小姐?

不行的!

虽然惊雪害怕陈策安,但她私心还是觉得小姐和大人最配。

没人可以般配过他们了。

何况,小姐不会喜欢赤雪的。

赤雪不知道惊雪已经乱想了一通,他看着人不接糕点,眉头轻皱起。

她不是说她喜欢吃杏仁糕吗?怎么不接?

前几次都接了,这次不接?不喜欢了?

惊雪到底没接糕点,她犹豫着要不要劝劝赤雪,怕他越陷越深。

可赤雪似乎没空等她犹豫完,他将糕点丢在她的怀中就走了。

……

十一月初八,天气很好。

沈青棠的心情更好,她躺在贵妃椅上看话本,时不时笑出声。

“小姐,赤雪来了。”

沈青棠这次让他来,也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说。

这件事事关酒楼。

这天下除了她,谁也不知道如来酒楼的下面藏了什么。

原本她也忘记了这件事,但见到如来酒楼的招牌后,她就记起来了。

如来酒楼下面有一个地宫,里面埋藏了数不清的宝藏。

这也是沈青棠为什么不惜花费了四百两银子买下酒楼的原因。

有了这一笔财富,她一辈子都能活的很好了。

上辈子这笔宝藏是被朝廷收走了,这辈子,她先发现的,当然是她的。

她身边如今唯一能用的男子就是赤雪了,所以只能让他帮忙了。

可她还不是很信任他,所以暂不打算动地宫里的一切。

她身上还剩下一百两银子左右,足够她过一阵子了。

“赤雪有家人吗?”

她捧着话本,随口一问。

“没有。”

让她意外的是,赤雪否定的太快了。

他不是有一个没有血缘关系的妹妹吗?

赤雪走了之后,沈青棠还在发呆。

怎么回事?难道她记错了?他怎么可能没有亲人呢?

戴成蝶不是吗?

上辈子许文川甚至和她说过,赤雪和戴成蝶之间有不可言说的禁忌关系。

到底是谁撒谎了?

沈青棠想不通,她只能暂时不去想。

只是她还不能完全相信赤雪。

看来地宫的宝藏,要再等等才能去寻了。

……

十一月初九,整个汴京都在传着一则小道消息。

刑部司司使剃了发,像僧人一样,但他不进庙修行。

谁也不知道他怎么了?

后来有人随口说了一句:“大人是因为亡妻而剃发。”

这句话也被人一传十十传百的说了个遍。

只有陈策安自己知道自己为什么剃发。

他倒也不是嫌弃自己满头的银丝,他从不在意相貌。

能让他做出剃发的决定,势必和沈青棠有关。

陈策安的厢房罕见的多了一面铜镜,此刻,他就坐在铜镜前。

青年看着镜子中的自己,头上比秃驴还秃,他想,这样的话,阿棠回来的时候就不会嫌弃他老了吧?

剃发总比满头银丝好。

也是这个时候,桑槐进来了。

“属下有罪,属下还没有找到夫人的下落。”

已经寻了好些天了,都没有找到半点下落。

天下那么大,寻一个人仿佛是在大海捞针。

陈策安听着这些话,整个人更阴森了几分。

“滚出去。”

他不爱听见这些话。

阿棠可真狠,藏的可真深。

他一定会找到阿棠的。

桑槐被赶出去之后,尉迟舟不请自来了。

他看着头上干干净净的人,口中止不住发出“啧啧啧”的声音。

“打算出家了?”

“小爷之前是不是和你说过?人不要太凶,不然媳妇肯定跑。”

“这下好了,人真的跑了。”

“不过,天涯何处无芳草?陈策安,你该清醒些了。”

尉迟舟话里话外都带刺,可他也是真的为了陈策安好。

“你还寻她做什么?难不成还想和沈青棠再续前缘?”

尉迟舟想不通陈策安为什么还要找沈青棠的下落。

而且,他变了很多。

“滚出去。”

陈策安的心情不好,说话也没有半分的软意。

他寻沈青棠是为了再续前缘?做梦。

他寻她只是为了将她碎尸万段,怎么可能还和她再续前缘?

他要将沈青棠剥皮剔骨,然后将她吊在城门口让所有人看着她的下场。

尉迟舟见人的面色不好,他也不再多言。

他摸了摸鼻子打算离开了:“希望你说到做到。”

“别到时候没把人碎尸万段,自己先哭红了眼。”

尉迟舟说完就跑了,生怕被人抓住。

陈策安的耳边还萦绕着尉迟舟说的那些话,他攥紧了手,满脸的凶意。

他怎么可能因为沈青棠那个女人哭红眼?做梦。

可下一刻,陈策安就从柜子中拿出了一个本子。

他随意的翻了翻,越翻心里就越烦躁,越烦躁就越委屈,越委屈,他的眼睛就越红。

该死的沈青棠,她再不回来,他就生气了。

她要是这个月肯回来,过往的一切他都可以既往不咎。

希望她不要让他失望才好。

陈策安到底一脸阴沉的离开厢房,他带着本子去了书房。

桑槐帮他研磨好墨水之后就退下了。

陈策安提笔开始写日志。

冬月初九,天气晴朗。

【阿棠今日又没回来,我很生气。】

【阿棠是不是故意不回来的?一个多月了,她也不给我写信。】

【我今天很生气,因为我又想阿棠了。】

【阿棠这样的女子,不值得我想念她,不是吗?】

【阿棠该死,不是吗?】

【可我还是……】想她。

最后一句被墨水糊住了,陈策安看了一眼不管。

他不得不承认他很想阿棠,他只能将这些心里话写下来,写下来就好了,写多了,他就不想她了。

他写日志也不过十天左右,可这本本子已经被用了大半了。

陈策安几乎每天都会翻看前面写的内容,然后他越看就越生气。

几乎每一页,他都在说他想阿棠。

“……”。

陈策安又别扭又烦躁,到最后,他直接在本子的第一页写下了几个字——阿棠的罪。

他以后每写下一句想阿棠,她就多一条罪,到时候他就会在她的身上留下一刀。

沈青棠死不足惜。

可他每每看着雪花的时候,就会想起从前少女说过的一些话。

“策安哥哥以后可以陪阿棠一起看雪吗?”

“阿棠想和郎君一起看雪,策安哥哥是阿棠的夫君,对吗?”

她歪着头,整个人都靠着他,见他没有推开,她会更加的得寸进尺。

那个时候他答应了她,一定会陪她看雪,每年都会。

可她却先食言了,她先丢下他跑了。

陈策安的怒气又因为雪花被挑起,他满身的阴沉。

陈策安恨死她了。

他想,他以后也不要再见到沈青棠了。

他也不要再喜欢沈青棠了。

他才不喜欢她。

他从来就没有喜欢她。

……

作者话:过个两章重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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