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开始他的力道很大,将春荷脖子上的珍珠粉擦掉之后,春荷的脖子通红通红的。
裴景诏拿着湿巾子的手一顿:“疼为什么不说?”
他按了按她的脖子,再往下擦的时候他的动作就变的轻柔了不少,而且擦的很认真,任何一个细微之处都不放过,将珍珠粉擦的很干净。
春荷原本还紧绷着的身体,在他的擦拭下变的越来越软,某处更是热的厉害,又麻又痒。
裴景诏头一次给别人擦身子,看着珍珠粉一点一点的被清理干净,露出莹白细腻的肌肤,心中竟是升起了一种满足感和成就感。
与上阵杀敌,打败敌军带来的成就感和满足感不同,这种感觉这对于他来说是一种很新奇的感觉。
全都擦完之后,裴景诏将那些湿润的巾子一丢,拉着春荷手将她抱在怀里,揉捏着她的耳垂,亲着她的脖颈。
窗户半开着,一阵冷风刮过,春荷冷的往裴景诏的怀里缩了缩。
看出来春荷觉得冷,裴景诏搂着她腰身的手紧了紧,宽阔的胸膛将整个人将她包裹在怀里。
裴景诏的身上发烫,尤其是某处热的发抖,他攥住春荷的手腕,在她耳边哑声说道:“天气越来越冷了,明日让人将烧火的炭盆准备上吧,等天气暖和了,再将炭盆撤出去。”
“好……啊……”
……
……
次日上午,外头下起了大雨,巧儿将炭盆和屏风都准备好,屋子里渐渐地暖和了起来。
春荷靠在床上盖着被子,略显惆怅:“今年的秋天,怎么会这样冷?”
巧儿搓了搓手,给春荷倒了一杯热茶。
外头的丫鬟们在庭院里扫着地上的落叶,来侯府这么长时间,春荷很少外出,如今入秋了,她很想看看外头的景色。
巧儿看着她一直看着窗户,时不时地看看外头的天,问道:“姐姐可是想要出府?”
春荷点点头:“之前,还想着给侯爷找一个温柔解语花,同时也吸引吸引黎氏的注意力,只是,我们如今都被困在这宅子里,很多事情不好办,就算是有手段也施展不开。”
院子里的丫鬟婆子她都找机会仔细观察过了,并没有合适的人选。
裴文渊是见过大世面的官员,年纪太小的丫鬟虽然皮相好,但是胆子小,在他面前肯定会害怕羞怯,束手束脚,唯唯诺诺的不惹人喜欢。
而年纪稍长一些的又都是府上的老奴仆,没什么见识,常年干活皮糙肉厚的,不懂诗词歌赋,无法理解裴文渊的愁苦,不能纾解他心中的郁结和不快。
若想一击即中,还是要去外头找一个合适的人,既要年轻好看,又要会说话会哄人,读过书肚子里有些墨水。
巧儿歪着头问:“侧少夫人想要出府的话,何不去求求小侯爷,小侯爷如今这么宠爱侧少夫人,无论侧少夫人说什么,小侯爷都会答应的。”
春荷摇摇头,如今他是对他好,不过也是因为她听话懂事善解人意,可若在此时提要求,难免会让觉得她恃宠而骄。
“再想别的法子吧。”
出府的日子比春荷预料的要快,天气冷了,裴景诏要去泡温泉,打算带着春荷一起去。
那次在温泉的缠绵,让他很是回味无穷,这次带着她一起去,正好可以试一试其他的姿势。
巧儿听说了之后,整个人比春荷还要高兴,喜滋滋的,一张小脸笑成了一朵太阳花,她手脚麻利地立刻准备好了衣物,将春荷从里到外仔仔细细地打扮了一番。
先是给春荷穿上了大红的肚兜,然后是薄如蝉翼的里衣,紧接着是料子又软又滑的中衣,最后给她套上了十分显身材的外袍。
“这样好看的衣裳一穿,侧少侧夫人就像是那出水的芙蓉!”
巧儿时常给春荷梳头,最近又新学了几个时兴的发髻,她双手灵巧的给春荷梳了一个更显脸小的发髻,插上一支流光溢彩的发簪,又挑了和衣裳相配的耳坠、项链给春荷戴上。
春荷把铜镜往面前移了移,摸着脖子上的项链说道:“把项链拿掉吧。”
今日去温泉,她知道大概会发生些什么,以裴景诏的性子,这条项链到时候被他一把扯断,随手丢进池子里,可就可惜了。
巧儿十分听话地将项链取了下来,收回到了妆盒子里。
婷儿见巧儿将她打扮的这样好看,也不甘示弱,鼓捣了好几个香油。
当她又拿过来一个小瓶子的时候,春荷抬手按住她的手:“婷儿,这香油用的够多了的,你都快要把我腌入味了!”
婷儿只好笑着将那瓶香油放在了桌子上,她在春荷的耳朵后面、胸前、手腕处还有发尾都涂抹上了香油,保证无论小侯爷站在春荷的哪里,都能闻到沁人心脾的香气。
“侧少夫人,这味道这会儿闻着浓,等走到外面,风一吹香味儿散开,就自然多了!”
打扮妥当之后,巧儿和婷儿陪着春荷出了屋子,坐上了府门口的马车。
片刻后,裴景诏也进了马车,一见到春荷,一双眼睛就像是黏在了她的身上一般,怎么看都看不够。
马车一晃,外头的云生驾着马车往温泉山庄走。
春荷将马车的帘子掀开了一个小小的缝隙,往外面看了看:“这里好热闹。”
裴景诏从背后抱住她:“喜欢吗?”
春荷点点头,快速地在脸上亲了一口:“喜欢,要是能时常出来看一看就好了。”
裴景诏在心里思索了片刻,但终究没说什么。
到了山庄,用过下午茶后,春荷去铺床,许是吃的太多了,她弯腰起身的时候,只听“崩”的一声,她腰间的带子竟然被崩开了,就连胸前的扣子也撑开了一颗。
她正对着裴景诏,纵使春荷很快抬手覆盖住那一片美好,裴景诏将这满眼的春色尽收眼底。
屋子里的炭盆烧的正旺,屋子里燥热的很,他本就火气旺盛,被春荷这么以刺激更是把持不住,甭管是白天还是黑夜,他一把握住春荷的腰,将她的手拉了下来,低头亲了上去。
巧儿还站在屋子里收拾碗筷,见状忙端着碗低头快步走了出去,关上了房门。
春荷一脸羞愧:“都是妾身最近吃的太多了,去年的衣裳都有些穿不下了,妾身日后一定少食。”
裴景诏将头埋在那一片美好之中,呼吸急促:“不必,这样更好,以后准你出府,自行挑选喜欢的样式和布料做几身新衣裳。”
春荷:“谢谢小侯爷!”
裴景诏一笑:“是让你做衣裳这么高兴,还是准你出府才这么高兴?”
春荷承受不住他的力道,往里面退了退,躲开裴景诏的动作:“都喜欢……小侯爷喜欢什么颜色的里衣?小侯爷喜欢什么颜色,奴婢就做什么颜色的。”
裴景诏喉结一滚:“我喜欢红色,尤其是红色的肚兜。”
裴景诏将她拉过来,让她坐在自己怀里,吻着她的唇,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好好伺候我,以后想要什么,你只管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