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瓒憋闷得半句话也说不出来。
他静坐，良久才说：“程元，不要玩了。”
“我没有玩。”程元语气冷淡，“我是整个娱乐圈顶流，变现能力圈内第一，我所有的行为都不是玩。”
宋瓒深吸两口气，让自己的情绪稳定：“程元，你非要闹的话，窦豆就是第二只小狗。她是人，她有自己的喜怒哀乐和理想，不要玩死了她。”
程元：“你还好意思提我的狗？”
“你放屁，那他妈是老子的狗！”宋瓒也大怒，“这么多年了，我就想听你说一句道歉，明确承认，是你抢走了我的狗！”
“我凭本事抢的。我养了它好几个月，给它捡屎、喂食、办理宠物证，它证件上都写着我的名字。是你害死了我的狗！”程元也怒了。
两人越吵越大声，隐约要干架。
徐华赶紧刷卡开门进来，和公关组的老杨一人一个，按住了程元和宋瓒。
“宋二少，您还是剧组实习导演，传出去您打人，这可不体面。”徐华说，又说程元：“别打架了，被云姐知道了不得了。”
提到云乔，程元顿时就老实了。
他甩开了徐华的手，整了整衣衫：“我出去透透，今天真晦气。”
他要走，宋瓒甚至想要追，又被徐华摁住了。
“二少二少！”徐华拉住他不放，“两个人吵架，先暴怒的那个人就是输了。您冷静冷静，别越错越多，叫咱们小程元抓住了您把柄，下次更肆无忌惮调侃您。”
这话似一瓢凉水，让宋瓒顿时冷静了几分。
宋瓒也整了整自己被徐华拉皱的衬衫，“我才晦气，他算个什么东西！”
徐华制止了一场肉搏战，跟云乔通了个气。
云乔对此的态度，还是很淡定的：“放心，程元打架不会输，他一直练舞的，比宋瓒那花架子结实。”
徐华：“……”
这也不是重点啊姐姐。
云乔又说，“程元快要杀青了。一山不容二虎，他们俩不在同一个山头就打不起来。你这两天看着点。”
徐华道是。
顿了下，徐华又跟云乔告状，说程元在媒体记者面前胡说八道，现在不少程元的粉丝在骂窦豆。
窦豆留给程元粉圈的第一印象不好。
“……这件事我知道，工作室的人在控评，不会让这些事流传出圈。”云乔说，“将来电影热卖，这事才可以被扒拉出来，那时候再考虑炒作思路。”
徐华说知道了。
然后又说，“姐，我想和你商量一点事。”
“行，等你回来，我去趟你们那边。”云乔说。
程元很快就杀青了。
剧组给他办了个杀青宴，徐华则给剧组准备了不少的小礼物，这才带着程元离开。
他一走，宋瓒很快也走了。
程元回来后，堆积了好几个杂志封面要拍，他最近一周都在燕城。
助理跟着，徐华没去现场，而是和云乔在工作室的办公室内密谈。
“……程元已经二十四岁了，我们要不要放一点他的绯闻？”徐华问云乔。
对于明星而言，活生生的人更容易得到市场的认可。
程元已经在从爱豆转型为电影演员，他也需要一点改变。
“这件事我考虑了很久。”徐华继续道，“程元平时都很理智，但他自己认定的事，他会非常坚决。
他现在一日日大了，可能某一天爱上了什么人。依照他的性格，一定会公开的。到时候对于他的粉丝，就是重磅炸弹。
他转型已经快两年了，他的电影也取得了成功，现在都是在电影圈内谋生，他的粉丝们也要逐步脱敏。”
恋爱的绯闻，有点像“狼来了”，让粉丝们逐渐接受自家偶像是个精力充沛的年轻男人，他有自己的荷尔蒙爆发。
一次、两次的绯闻炒作，等程元一旦真的谈恋爱，粉丝们也能有个心理准备。
“你想让他和谁炒绯闻？”云乔问，“我的艺人肯定不行，一看就是同门之间的虚假营业，达不到你要的效果。”
徐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