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浩盯着手中的黑珍珠,眉头紧锁。黑珍珠在紫金葫芦的瓶口处卡住,
不仅没有缩小,反而像是被某种力量撑开,逐渐膨胀起来。
他用力往下按,但黑珍珠纹丝不动,甚至开始散发出一种诡异的黑色光芒。
“怎么回事?”林晓紧张地问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它怎么变大了?”
刘浩摇了摇头,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我也不知道,按理说紫金葫芦应该能压制它的阴气才对……”
“会不会是我们搞错了?”林晓凑近了一步,手电筒的光束照在黑珍珠上,
映出它表面那层诡异的黑色光泽,“也许紫金葫芦不是用来装它的?”
刘浩沉默了片刻,脑海中飞速回想着爷爷曾经说过的话。
爷爷确实提到过紫金葫芦是镇邪之宝,但具体怎么用,他却没有详细说明。难道是自己理解错了?
就在这时,黑珍珠突然发出一声轻微的“咔嚓”声,仿佛什么东西裂开了。刘浩和林晓同时后退了一步,警惕地盯着它。
“刘浩,我们是不是该先把它拿出来?”林晓低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安,“它看起来不太对劲……”
刘浩点了点头,伸手想要将黑珍珠从紫金葫芦里取出来。
然而,他的手刚碰到黑珍珠,一股刺骨的寒意便顺着指尖蔓延上来,
仿佛有无数细小的冰 入他的皮肤。他下意识地缩回手,脸色变得苍白。
“怎么了?”林晓急忙问道。
“它……它在吸收我的阳气!”刘浩喘着气,声音有些发抖,“这东西比我们想象的还要邪门!”
林晓的脸色也变得难看起来:“那怎么办?我们总不能把它留在这里吧?”
刘浩咬了咬牙,从背包里掏出一张符咒,贴在紫金葫芦的瓶口上。
符咒刚一贴上,黑珍珠的光芒便暗淡了一些,膨胀的速度也减缓了。
刘浩听到三叔刘辉的话,心中一震,急忙问道:
“三叔,你说什么?紫金葫芦压制不住它?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刘辉站在一旁,眉头紧锁,目光紧紧盯着那枚不断膨胀的黑珍珠,
语气沉重:“这黑珍珠的阴气太重,紫金葫芦虽然能镇邪,但它的力量有限。
黑珍珠正在吸收周围的阴气,不断壮大自己。如果再不采取措施,它可能会彻底失控。”
林晓听得心惊胆战,忍不住问道:“那您说的纯白无瑕玉石做的文昌塔,到底是什么东西?我们上哪儿去找?”
刘辉叹了口气,缓缓说道:“文昌塔是道家用来 邪祟的法器,
尤其是用纯白无瑕的玉石制成的,具有极强的净化之力。
但这样的玉石极为罕见,短时间内恐怕难以找到。”
刘浩的脑海中闪过一道灵光,急忙对刘辉说道:
“三叔,我记得二叔刘肖以前在古董行当里混过,他或许知道哪里有纯白无瑕的玉石!我们赶紧去找他!”
刘辉点了点头,但脸上依旧带着几分忧虑:“你二叔确实有些门路,但他这些年行踪不定,我们得抓紧时间。”
林晓看了看刘浩,又看了看刘辉,忍不住问道:“那我们现在就出发吗?黑珍珠怎么办?总不能带着它到处跑吧?”
刘浩低头看了一眼紫金葫芦,黑珍珠的光芒虽然被符咒压制住了一些,但依旧在缓慢地膨胀。
他咬了咬牙,说道:“我们得尽快找到二叔,黑珍珠暂时还能撑一会儿,但时间不多了。”
三人迅速收拾好东西,离开了地下室。外面的天色已经暗了下来,街道上行人稀少,只有几盏昏黄的路灯在风中摇曳。
刘浩一边走一边掏出手机,拨通了二叔刘肖的电话。
电话响了几声后,终于接通了。电话那头传来一个懒洋洋的声音:“喂,小浩?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了?”
“二叔,我有急事找你!”刘浩急切地说道,“你现在在哪儿?我们得马上见你!”
刘肖似乎听出了刘浩语气中的焦急,声音也变得严肃起来:
“我在城南的古玩市场,你们过来吧。不过,到底出什么事了?”
“电话里说不清楚,我们见面再说!”刘浩挂断电话,
转头对刘辉和林晓说道,“二叔在城南古玩市场,我们赶紧过去。”
三人拦了一辆出租车,直奔城南古玩市场。
路上,刘浩的脑海中不断回想着黑珍珠的诡异变化,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林晓坐在他旁边,低声问道:“刘浩,你二叔真的能帮我们找到纯白无瑕的玉石吗?”
刘浩点了点头,但语气中带着一丝不确定:“二叔在古董行当里混了这么多年,
应该有些门路。不过,纯白无瑕的玉石确实罕见,我们只能试试看。”
车子很快停在了古玩市场的入口。三人下车后,刘浩带着他们穿过几条狭窄的巷子,来到一家不起眼的小店前。
店门口挂着一块破旧的招牌,上面写着“刘氏古玩”四个字。
刘浩推开门,店里灯光昏暗,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陈旧的木头和灰尘的味道。
柜台后面坐着一个中年男人,正低头摆弄着一件青铜器。
听到门响,他抬起头,露出一张与刘浩有几分相似的脸。
“二叔!”刘浩快步走上前,“我们有事找你帮忙!”
刘肖放下手中的青铜器,目光在刘浩、刘辉和林晓身上扫过,眉头微微皱起:“你们这是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刘浩深吸了一口气,将黑珍珠的事情简单地说了一遍。
刘肖听完后,脸色也变得凝重起来:“黑珍珠?还吸收了阴气?这东西可不简单啊。”
“二叔,我们现在急需一块纯白无瑕的玉石做文昌塔,才能压制住它。”刘浩急切地说道,“你知道哪里有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