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天禄,我这不是来了吗?你能先放开我吗?”
“哼!之前你总是不辞而别,连招呼都不打,害得我每次想和你分享趣事的时候总是心欢喜一场空,这次你要是不保证多留一会儿我就一直抱住你。”
“哈哈哈,我多留一会儿还不行吗?就依你的。”贝瑞无奈地摇了摇头,最近天禄不知怎么回事开始缠上她了,问他他总说是有什么新鲜的趣事想和自己分享,但贝瑞并不这么认为,天禄虽说是很单纯,但人家又不是傻,以前对你一般的人结果现在就对你变得十分热情,是个傻子都看得出这有猫腻吧?
天禄对她的变化还不止于此,在鹿人店用餐的时候天禄总会想方设法地坐在她旁边,就连四不像看了都觉得有点不对劲,更别说是其他兽了。
当贝瑞在鹿人店休息或是看书的时候她稍不注意就会看到天禄呆在她的身旁,这更加让贝瑞觉得奇怪了。
“难道是上次撸天禄的时候他察觉到了吗?还是说他在一开始的时候就在装?”装应该是不可能的?毕竟那么大的阵仗与攻势任何一只兽都应该装不下去吧。
“贝瑞,怎么了?”回过神来贝瑞发现是天禄在叫她。
“没事,没事,只是想到了一些事情而已。”
“不要紧吧?”
“没事没事。”贝瑞趁着天禄不注意的时候又顺手摸了摸天禄身上的毛毛。嗯,比上次似乎更加柔顺了。
天禄似乎没有感觉到,在视角转到后头时贝瑞的手早就已经放回去了。本以为自己做的天衣无缝,可令贝瑞没有想到的是在离他们不远处的一个杂草堆里,辟邪已经将过程看得完完整整。
等到贝瑞与天禄去别处玩的时候,辟邪从杂草堆里面出来想着之前的事。“之前就觉得他们俩不对劲,尤其是天禄,在贝瑞来了之后天禄就表现得很兴奋的样子,难道说他们俩……”辟邪想到这觉得自己还是要去问问有专业的人来解释一下。
问了一大圈后的辟邪得到的都是一些无关紧要的答案,什么“不知道”,“在玩”,“他们或许在进行一项十分重要的仪式”等等,全都不靠谱啊!
就当辟邪快要放弃的时候,远处一只兔子的身影出现在他的眼中,他跑过去一看原来是兔爷。
“哦,是辟邪啊,有什么事吗?”兔爷看到辟邪跑过来想着可能是找他有事。
辟邪想着就问最后一个也不迟,于是就把贝瑞和天路之间的事情告诉了他。
“就这个啊,若是爷没猜错的话,他们两个应该是恋爱了。”
“恋爱是什么意思?”辟邪待在天禄肚子里太久太多常识根本就不知道。
兔爷也没想到并且居然连恋爱都不知道,于是在他翻了八九本书后总算是找到了恋爱的意思。
“额,这相当于就是成为伴侣的前兆。”兔爷也不知道这样解释辟邪听不听的懂。
“伴侣!”这个词辟邪是听过的,因为他四不相就是伴侣啊。
“谢谢。”说着辟邪就朝远处跑去。
“没事……”
跑到一个没人的地方辟邪才停下来思考着之前的事情。
“也就是说天禄想和贝瑞结为伴侣,所以才这么亲近贝瑞。”辟邪一下子就“猜到了”天禄的意图。
“天禄也真是的,这种事情也不和我聊聊,不如找个时间和他说说吧。”确定好计划的辟邪朝远处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