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余风缓过神来后,站起身往后退了两步,呼了口气,直接本色出演。
他嘴角勾起一抹笑,明明看起来还是那副乖乖巧巧的样子,但眼中浓浓的占有欲,让人望而生畏。
宋余风负手而立,缓缓的迈步走向沈映槿所在的那个沙发。
沈映槿仿佛听到了脚步声,便冷淡的转眸看向他,眼中像是一片荒漠,这眼神,看着就痛心。
宋余风轻轻笑了一声,跪在了沙发上,两腿正正卡在沈映槿双膝之间,这是一种非常危险的姿势。
他微微倾身,盯着沈映槿看了一会儿,眼神流转在他的双腕和锁骨上,随后出其不意的俯下身去,嘴唇贴在沈映槿耳边,低低的道:
“王爷,你知不知道,你此刻,好生诱人……”
沈映槿毫无反应,只是嫌恶的偏了一下头,仿佛碰见了什么恶心的玩意儿,根本不愿理会他。
宋余风也不生气,只是抬手摸上了沈映槿的喉结,那上面,有他昨夜留下的痕迹,旖旎非常。
宋余风垂眸,直接吻了下去,吸吮的很是用力。
沈映槿:……
嘶……还真来啊,果然,无论是反派还是主角,都有这种无师自通的能力……
吸的又爽又痛,沈映槿忍不住闷哼了一声,听起来很痛苦。
宋余风却像是狗一样,抬手扒拉了一下他的衣服,然后从锁骨一路向下,吻过他的胸口。
沈映槿:……
再吻下去自己就起反应了……
等等!!!床戏没错,是演,不是让他来真的呀!!!套套都没给他准备!!!再说了,哪有一上来就打全垒的啊啊啊啊——
沈映槿努力忍着,在心里默背道德经。
寒沙早在宋余风吻下来的时候就把自己与沈映槿之间的联系切断了。
他黑着脸默默在角落里趴着,他可不想看见什么18禁的东西,会长鸡眼啊摔!
宋余风当然有分寸,吻到腹肌就停下了动作,看着自家摄政王一脸忍耐的模样,他轻笑了一声,嗓音中充满了愉悦。
“王爷,承认吧,你对我有情……”
他像毒蛇一样,紧紧的缠裹着摄政王,想要把他溺毙在自己的怀抱里,毒牙也在斟酌着要先从哪里下口。
沈映槿咬牙,不堪受辱一般,拼命的挣扎起来。
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他这样挣扎了,可每次的结果都不过是手腕脚腕磨出血,并且换来更加变本加厉的折磨。
宋余风艰难的吞咽了一下,差点破功。
沈老师现在衣衫不整,衬衣向两边打开,露出光洁白皙的胸膛,上面有他刚刚留下的吻痕。
如画卷一般的脸,因为忍耐而微微泛红,发丝凌乱,现在又在扮演着挣扎的情态,随着他的动作,他的锁骨一动一动的,像是翩翩起舞的蝴蝶。
这副样子可真是要命啊……简直诱人犯罪!
宋余风又吞咽一下,强迫自己演下去,眸色狠狠一沉,仿佛因为他挣扎的动作,勾起了内心深处的毁灭欲。
他用力握住了沈映槿两只手腕,低下头,狠狠的吻上了他的唇瓣,辗转撕咬。
沈映槿喘着粗气咬了回去,但因为被长久禁锢折磨,根本提不起力气来,所以,只是在他唇上留下了个不大不小的咬痕。
这个动作反而更加激起了宋余风的暴戾。
他哼笑一声,微微抬起身子抹了下嘴角,直接跨坐过去,骑在了沈映槿腰间,随后低头做了个脱衣服的动作。
沈映槿瞳孔地震,只觉得哪哪都不对劲,先一步演不下去了。
“等等!不演了不演了!”沈映槿喘了一声,被他吻的浑身发软,勉强撑坐了起来。
宋余风闻听此言,急忙从他身上下来,红着脸垂着头装无辜:“对不起啊沈老师,是不是我演的不好……”
他这语气听起来像是要哭了,沈映槿抬手捂了下自己的脸,简直欲哭无泪。
tmd,该哭的是他好不好?!就被亲了几下,都起反应了!!!
沈映槿觉得丢人丢到姥姥家了,转过身将上衣整理了一下,然后抬步走向浴室,掩饰着某个部位的反应,同时还得开口安慰一下某个小朋友:
“你演的很好,只是……我有点不舒服,今天就到这里,你先去休息吧。”
等沈映槿落荒而逃的跑到浴室,“砰”的一声关上门,宋余风才抬起头来。
他看着浴室的门,眸色深沉,没一会儿,抬手摸上了自己的唇瓣。
嗯,很软,跟想象中的一样软……
沈映槿冲了澡,解决了生理需求,甩着有点酸的手,面无表情的穿着浴袍回到了自己屋子。
这别墅里卧房挺多的,沈映槿原本以为宋余风会挑旁边一些没人住的屋子,没想到这家伙竟然坐在自己床边的凳子上。
沈映槿嘴角抽了抽,想到了刚才的事情,只觉得浑身不得劲,也忘记了之前自己还想着要爬床的事情了,开口语气木木的问:“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宋余风无辜的看着他,有些害怕的样子:“沈老师……我害怕,不敢在陌生的环境自己一个人睡……”
沈映槿:???
你害怕???你们家出事之后你什么地方没睡过,还会怕自己一个人睡???
好好好,玩心机是吧?
沈映槿在原地站着,一动不动的盯着他看,宋余风就一直这样一脸无辜的回视着。
罢了罢了,沈映槿麻木的想,自己好像是天生欠这个老登的,反正也是自己攻略对象,随他吧。
“行,反正床够大。”沈映槿故作洒脱的摆了摆手。
宋余风高高兴兴的道谢一声,但随后又有点扭扭捏捏的拿着刚找来的新浴巾和浴袍走到沈映槿面前,嗫嚅半天也没说出什么东西来。
沈映槿却一眼就看明白了,来得太急,正常人又不可能把换洗内裤随身带着……
沈映槿没办法,去衣帽间找了一下,找出了一叠已经清洗过一遍的尚未穿过的干净内裤来,他抬手把其中一条递了过去,倒是突然有点庆幸自家富的流油。
等宋余风红着脸进了浴室之后,沈映槿觉得心累的不行。
这家伙刚才跟条狗一样,光是演剧本里的内容就这么惊人的天赋异禀了,万一将来真的……他都怀疑自己消受不起。
他收回自己之前以为这人比自己还像个0的想法。
沈映槿拿毛巾随手擦了擦头发。
md,果然,黑袍老登那家伙怎么可能是0呢。
他头发不是很长,擦起来不费力,搞完他就躺了下来,闭眼假寐。
这么一通折腾,现在也已经六七点钟了,他这周也没什么通告,闲的要死,主要还是今天睡得太多了,现在是一点睡意也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