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念舒,你这么喜欢吃野果子,干脆把整颗野果子树砍回去好了,这样装在裤管里,你就不嫌丢人么?”
白念舒瞪了柳长清一眼,“我装我的关你什么事?我有什么好丢人的。”
“行,你的脸皮有这么厚,我也没办法。但是……需要我提醒你一下,你这样等会一摔跤,果子全都会被压碎的,那样不止会弄脏你的衣服,还会让自己白废力气。”柳长清无辜的耸着小肩膀说道。
白念舒气结,“柳长清,你是在咒我摔跤吗?”
柳长清摇头,“没有,就是好心提醒你一下而已,唉,你呀,真的应该向阿泽学习一下。”说着,小手拎了拎陆泽做的篮子,“你看,这个是阿泽做的篮子,很漂亮吧?不止漂亮,还很实用。”
白念舒目光死死的瞪着那个篮子,磨了磨牙。
柳长清笑眯眯的,“唉呀抱歉啊,这么漂亮实用的篮子,就是阿泽手把手教你学习你也不一定能学会,毕竟阿泽的聪明才智不是任何人都能学习的。”
白念舒快要气哭。
她发现自己这辈子最厌恶的人,不是柳长清这个嘴欠的,而是陆泽!
陆泽天生就是来打击她的。
陆泽天生就是来折磨她的。
陆泽更是天生就是来刺激她的。
柳长清或许不知道,正是因为她把陆泽往死里夸、死里护,无形中赶跑了一个实力情敌。
白念舒曾经觉得陆泽长得好好看,人也聪明,本来按照这种正常发展,她很容易就被陆泽的才华给吸引了。
但是,因为柳长清,她对陆泽有严重的心理阴影。
这也导致往后陆泽再有才华、再有能力,她都没有再有一点儿想法了,反而觉得陆泽就是一个人间祸害。
胖墩则是瞧着陆泽手中提着的篮子,憨憨的笑了笑,“长清,这篮子确实是好看,是阿泽做的吗?”
“那当然。”
胖墩摸了摸鼻,“真好看。”
柳长清听胖墩夸陆泽做的篮子好看,小心灵被取悦了,她从篮子里拿出一个第二大的野果子,递给了胖墩。
胖墩未接过来,不解的看她。
柳长清皱起了眉头,“快接啊,这是我们第二大的野果子了,你看我多大方,第二大的野果子都送给你了。但也只能送第二大的给你,因为第一大的要给阿泽。”
胖墩听了前半句后,不由得咧嘴笑了,但听到后半句后,笑容不由得就消失了。
他和白念舒一样,抑郁了。
陆泽手挽着篮子,不自然的摸鼻子。
接下来,几人开始回家了。
而白念舒因为自己装了两裤腿的野果子,她害怕摔跤,所以一直走得小心翼翼的。
可是,越是小心翼翼,意外就越有可能发生。
这不,她一个不小心,脚底踩到干草一滑,整个人就摔了个四脚朝天,她瞬间也感觉两条腿处一凉,有什么黏黏糊糊的东西沾在皮肤上。
这无疑是野果子的黏液了。
白念舒想不到自己这么小心,却还是摔跤了,她的心血白废了,好不容易摘来的野果子也没了。
“哇!”到底是几岁大的娃,委屈的一下子就哭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