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年年的女孩皱着个眉,反是朝后退了数步,“这种情况下我不会要醒过来吧,可是我才刚来,好不容易梦到古营地……”
她突然地转身,朝后狂奔起来。
当然,梁军的军官也不是吃素的,一声令下,女孩立马被两个士兵反剪着押了回来。
“说,可是来救你们主将的?”
“你先叫他们放开我!”
“跟我阐蛮谈条件?”
梁国军官露出奸邪的狞笑,一手已是扼住了女孩的下颚,“模样倒是周正,何不如随了我梁营?到时,看你如何还嘴硬!”
女孩的下颚被压得生疼,却是反抗无效,最终,在那军官的授意下,被两士兵强压着,向了某处营地走去。
随营!
祁诺与一同被缚着的横越将士当然知道,那梁贼说的随营是什么意思,一些别国将领会将战时抢来的敌国妇女逼作营妓,以犒劳营军。
这梁国贼子笑得如此恶心,可不就是这个意思。
眼下,这些横越士兵显然已将年年并做了自己营地,若是自己的姐妹被如此对待,又该当以何?
谩骂声不断,他们可怜那个女孩,虽然,并没有什么用,但是,这却是他们唯一能够做的。
“我便是祁诺!何须为难旁人!她也并不是我横越之人!”
祁诺朝那领头喊,唤阐蛮的领头竟意外地顿住了脚步。
他忽视掉妄想代替祁诺而赴死的横越士兵,直接来到祁诺身边,“横越的面具将军祁诺一旦被指认出,其余军俘可就要被乱箭射死的,我这……可是为你们着想啊!”
而后,又发出令人作呕的笑,离开了。
祁诺那本就不长的指甲以是嵌进自己掌心,什么叫力不从心,这就是了。他发誓,若能出去,定要将这叫作阐蛮的梁国贼子的头拧断,若是出不去,就算变作鬼,也绝不会放过他!
天幕夜下的时候,梁军某处却是出了事情,一众士兵立马行动,忙得不可开交。
而那唤年年的女孩也再一次出现在了这些个横越战士面前。
这时的年年已经换上了梁军的军战服,她精神状态不错,竟还笑对着他们道:“意不意外,惊不惊喜?小女子又回来了。”
祁诺以及被缚着的战士当然很吃惊,有人更甚已经口无遮拦地问了出来。
年年只是用行动说明了一切,随着她的挥手,士兵腕间的镣铐应声而断,场中士兵,当即不敢再小瞧她。
“你怎生变厉害了?”同样被救下的祁诺问。
“当然是金手指了,梦里什么都有。别怕,我会罩着你们的。”
牛头不对马嘴的回答,祁诺不太明白,正想再问,年年说道:“趁着他们忙活,我们还是快些逃出去吧。”
“你是不是对他们做了什么?”
“也没什么,就一不小心逛到了他们的几处军用物资区,放了些火,烧了些粮食,弓箭,医药什么的。”
闻言的祁诺,眸光突然变得亮堂,那些战士看年年的神色,也闪着星光。
年年眼神无辜,语气平缓:“我也不想这样的,但是这军队的德行,总是要付出些代价的啊,拿女的不当人,就得承受住小女子的怒火…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