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七朵无力的摇头,纵使用了丹丸,她也受不住了,这身子就快要散架子了。
“将军……太累了,没有力气了。”
她已经累的胳膊都抬不起来,双腿更是动弹不了,别说抬起来了,就连分开都难以做到。
“是我不好,这种事,看来以后要慢慢来。”
娄彻怜爱地亲了亲她的额头,大掌揉捏着她的双腿和腰背,缓解她身上的酸疼之感。
他抱着她,憧憬道:“你说,我们会不会有孩子?会不会生一个像你一样可爱的女儿?”
付七朵:当然会有孩子,不止一个,有三个。
“会有的,会像将军一样厉害。”
娄彻抬起手,手指缠绕着她的发丝,另一只手放在她的肚子上,仿佛那里面正在孕育着小生命。
“我去叫人准备热水洗洗身子。”
娄彻披上外袍走下了床,挪开桌子和凳子,外面的天已经蒙蒙亮,他叫丫鬟进来服侍付七朵起床,去烧热水给二人沐浴。没想到,叫了四五声都没有人回应,在院子里走了一圈发现一个人都没有。
一院子的丫鬟婆子似乎都凭空消失了一般。
“真是奇了怪了,人都去哪儿了?”
没办法,他和付七朵的身上都黏黏糊糊的很不清爽,他只好自己去了厨房烧水做饭,好在他常年外出打仗和将士们一起,烧水做饭他也会。
热水烧开后,他准备好沐浴的水,抱着付七朵进了浴桶。
进了水中,身上有些刺痛,娄彻的腰背上是大大小小的抓痕。
付七朵注意到他身上的红痕,轻轻触摸:“疼吗?”
娄彻捋了捋她的发丝:“这点抓痕不算什么。”
相比于那长剑刺入胸口、砍刀用力劈下的刀伤,这些抓痕只能算是二人之间的情趣,这种微微刺痛的感觉只会让他想起和付七朵在一起的场景。
“府上的丫鬟婆子呢?怎么还让你自己烧水?”
娄彻笑道:“估计是左成那家伙,怕打扰你我二人,把院子里的人都清走了……烧水做饭这事儿我在军中也常做,一会儿让你尝尝我的手艺。”
二人沐浴更衣后,娄彻去了厨房,很快就准备好了一碗红枣甜汤、两碗肉糜粥、一碟青菜、一碗牛肉面。
“好香!”
付七朵惊奇地看着桌子上的饭菜,没想到他能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准备好吃食,在床上折腾的久了,她其实是没什么胃口的,可此时看到这些娄彻亲手做的饭菜,味蕾大开。
娄彻抱着付七朵,喂着她吃肉糜粥,付七朵双颊一红:“将军,我自己来吃就行。”
“怎么还叫将军,还不改口?”
“夫君……”
“害羞什么,昨晚都那样了,也没见你害羞。”
付七朵猛地抬头,又快速地低头,在他的胸膛上捶了一下。
……
时间过的很快,二人嬉笑打闹了一阵,便到了晌午,娄彻看着付七朵睡着之后,去了前院,在前院找到了趴在桌子上酩酊大醉的左成。
娄彻皱了皱眉:“怎么在这儿睡?将军府那么多空房间,找个地方好好休息休息,还有,院子里的丫鬟婆子们你都弄到哪儿去了?”
左成迷迷糊糊地起来揉了揉眼睛,看了娄彻好一会儿双眼才聚焦,看清面前的人是娄彻:“将军,你的脖子?还有将军的嘴巴,是吃辣椒吃多了吗?”
娄彻的脖子上满是红痕,嘴唇也有些发肿。
娄彻清了清嗓子:“这两日我就不去军营了,军中的事情,你全权代我处理。
左成捂嘴笑了,将军这是怕丢人吧!想留在将军府和将军夫人继续黏糊!
“好的将军,属下领命!”
一连三日,娄彻都和付七朵闭门不出,吃食热水都有人送到房中。娄彻看着身上满是红痕的付七朵,怜爱地亲了亲她的脸庞。
“这几日辛苦了,今晚不折腾了,好好睡一觉,明天带你去泡温泉。”
付七朵连连点头,忽而她想到了什么,抓着娄彻的胳膊:“皇上和皇后娘娘赏赐了许多东西,我们是不是要进宫谢恩?”
娄彻一愣,是啊,成婚后他整日忙着和付七朵缠缠绵绵,交颈相依,竟是忘了进宫谢恩这样大的事情。
付七朵看了看窗外:“明日一早,我们就进宫谢恩吧?温泉,改日再泡也不迟。”
娄彻点点头,抱着她去了净房沐浴。
……
次日,娄彻和付七朵穿戴整齐后进宫谢恩,皇上和皇后娘娘留二人一同在宫里用午膳。
二人行礼后,皇上打量着娄彻:“你小子看起来和从前不一样了,这张冰一样的冷脸上,如今瞧着,和善温暖了许多。”
皇后看了看付七朵,也跟着附和:“是啊,你小时候本也是个活泼的性子,可后来……唉,都过去了,看着你们二人这样好,本宫也开心。”
进了宫之后,娄彻除了和皇上、皇后等人说话,其余的时候目光就没有从付七朵的身上移开过。
付七朵脸一红微微低头,娄彻在桌子下面握住了付七朵的手,示意她不要害羞,有他陪着,什么都不用怕。
“只是,是不是准备大婚过于劳累了,本宫瞧着,你们二人的脸色都不大好。”
娄彻精神头十足,只是付七朵虽然上了红妆,可眉眼间难掩疲惫之色。
付七朵哀怨地看了娄彻一眼,还不都是拜他所赐,没日没夜地折腾她。
皇后见此,命人上了两碗乌鸡汤给二人补身子。
用过饭后,皇上留着娄彻说话,付七朵陪着皇后去逛后花园。
皇上抿了一口茶:“你如今也成婚了,娄家的子嗣就要靠你了,从前,朕就担心这娄家的香火。”
“别怪朕没提醒你,女人不比男人,折腾的狠了总会吃不消的,朕也年轻过,开了荤了就停不下来,你不如纳几个妾室,也好帮着分担分担。”
娄彻一愣,没想到皇上竟是劝他纳妾:“谢陛下体恤,臣只爱她一人,也……只想和她生孩子。”
皇上微征,看着他的神情有些恍惚,随即朗声大笑:“你小子,和你父亲当年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