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不行呀,这是在外面!”
狩猎场里面来来回回的有不少人在走动,只要下面的人抬头抬眼就能看到一个大男人一个小男人搂抱在一起动情拥吻,以后她都不用见人了!
娄彻:她的意思是在里面就可以了?
娄彻目光灼灼地看着她,呼吸急促,大掌用力一提,一手握着她的腰,一手揽住她的腿,将她抱进了屋子里,轻轻地放在床上,欺身压下:“这里没有人会看到。”
细密而又缠绵的吻不断落下,发烫的粗糙的掌心伸进肚兜里面……
付七朵闭上了眼睛,感受他的体温,配合着他的动作,本以为这次是水到渠成,很快就会怀上他的孩子,没想到,娄彻的大掌在更深入之前一顿,喘息着放开了她。
身下传来汹涌的热议,付七朵感觉身上痒痒的,很是空虚很是难受,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体内疯狂的叫嚣着,有地方没有被触碰到,啃噬的她心里发痒。
不光是她,娄彻也忍的很辛苦,手臂上青筋暴起,身子和她拉开了些许距离。
娄彻:现在还不行……
他长叹了一口气,紧紧地抱着她,抱了好一会儿,那双通红的眼睛才渐渐恢复清明,波涛汹涌的内心才渐渐恢复了平静。
在这一刻,他无比希望今晚要是大婚之夜该有多好。
恨不得立刻睡了她,让她感受自己汹涌的爱意。
他决心要早点娶了她,将她带进将军府,好好享受二人世界,感受彼此浓浓的情意。
娄彻起身将付七朵的衣衫拉好,强迫自己不去看那露出来的丰润饱满。
娄彻抬头,注意到付七朵水汪汪的大眼睛,还有那欲求不满的迷离表情,他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子:“何止是你忍的辛苦,现在还不行。”
他亲了亲她的脸颊,缓解她的情绪:“收拾收拾,我们就走吧,我带你去林子里逛逛。”
今日是众臣到狩猎场入住的日子,还有些空闲时间,明日皇上来狩猎,他就要和其他武将一起保护皇上的安全,不能随意走动。
……
二人换了一身衣服,出了宿营房,娄彻牵过来一匹汗血宝马,用力一托付七朵的腰,帮她坐在了马上,随后,他跃身上马,做在了付七朵的身后。
“驾!”
马儿跑起来后,带着草木香的微风钻进了她的鼻子,撩动着她的发丝。
狩猎场的深处树林茂密,阳光透过树叶的缝隙洒落下来,形成一道道斑驳的光影。
付七朵忍不住举起双手,后背靠在娄彻的身前,抬头闭上眼睛,感受森林中的美好:“好好闻的味道!好美的景色!”
娄彻怕她摔下去,身子不自觉地往前靠,握着缰绳,圈着她纤腰的手更紧了紧。
付七朵忽而觉得后面有什么东西在蠢蠢欲动,随着马儿的前进颠簸,那东西也不断地戳着她,感觉强烈到她无法忽视。
她面容一红,放下了举着的双手,僵硬着身子不敢再动。
娄彻骑马带着付七朵在林子里面逛了一圈,在天黑之前,回到了宿营房。
付七朵上了楼沐浴,娄彻在楼下和左成商议明日守卫的细节。
正事儿聊完之后,娄彻见左成还坐在自己的面前,挑眉问道:“还有事儿?”
左成:“我知道,将军为何不喜欢我送过去的美人了。”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男人体内的兽性是无法消灭的,夜深人静看到那样的美人儿还不动心,只能说明他心中已经有了心上人,有了更重要的人,所以才能违背本能的控制自己的欲望。
不是他找的美人有问题,而是娄彻有问题。
“为何?”
左成抿唇浅笑:“今天你和付军医在二楼的样子,我都看到了。”
娄彻抬手去拿茶杯,左成以为他是要出手教训自己,慌忙一个箭步后退着弹开,和他拉开了几步远的距离。
“你打算什么时候和她正式表明心意?你知不知道,此次狩猎,陛下有意给你和湖阳郡主赐婚,到时候一切都成定局,小姑娘的心就要被你伤透了。”
“等你追妻火葬场,一切可就都来不及了。”
娄彻拿着茶壶的手一顿:“陛下要给我赐婚?”
“等一下,你怎么知道付军医是女子?”
左成端起茶杯喝了一口,得意笑道:“我见过的女人,比咱们军营里面的将士们加在一起见过的女人都多!”
“更何况,我又不是暴团练那个大傻子!第一次见到她的时候就觉得不对劲,再看看你的反应,便猜出来几分。”
“而且,在军营里,付军医十分注意自己和将士们的距离,这足以说明问题了。”
说着,左成像是想到了什么有趣的事情:“你知不知道,暴团练那个憨憨,还以为你喜欢男人,你没发现他最近都躲避着不见你吗?!”
“他对自己可真是没有一个清醒的认知,就算你喜欢男人也是喜欢我这样玉树临风,风流倜傥的,不可能喜欢上他那种身宽体胖的憨货!”
娄彻没有理会他的自恋玩笑话,皱了皱眉头:“湖阳郡主可知道皇上要给她赐婚?”
左成摇了摇头:“估计还不知道,我也是去给皇上送文书的时候,无意间听到了,皇上还说要给湖阳郡主一个惊喜。”
“湖阳郡主可有心上人?”
左成露出了一个这事儿我熟的表情:“你的意思是……借刀杀人,呃,不对,是我们先不插手,让他们自己去搅和了这次赐婚?”
娄彻点点头:“放出点风声给湖阳郡主,看看她那边是什么反应。”
“好,我这就去办。”
左成没有动,继续好奇地问道:“话说,你这次是认真的?”
娄彻觉得他这话问的奇怪,什么叫“这次?”,他这明明就是第一次。
从前,他以为自己会孤独一生,直到遇到了付七朵,他改变了想法,如今,无论什么困难他都能克服,即使是有不合适的地方,他也会把不合适变成合适。
“我要么终身不娶,要么只娶她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