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倾桦抱了好久就在讲自己的手臂给松开。
“那,清儿,我就先走了,好好照顾自己。”君倾桦现在这个模样就好像一个管家婆一样。
清风又在考虑以后要是真的成了亲的话,自己会不会被着一个管家婆给管得严严的。
依现在来看两人的身份怕是错乱了,哎!这年头的醋坛子还是真的不敢打翻呐!
君倾桦走了一阵之后,清风便就看到远处一个宫女抱着一套衣服缓缓走过来了。
清风连忙走上去接了过来。
虽然神仙一般都配有仙娥,可是清风却一贯不习惯有这样的方式。
那宫女应该是新调过来的,清风从前可是从来都没有见过她这个人的!
清风道:“你叫什么名字?是最近才调过来的?”
那个宫女双腿微微一弯,然后浅浅地施了一个礼才道:“回姑娘的话,奴婢的确是最近才调过来的奴婢碧月。”
碧月?闭月羞花?
清风以前听到过这一个称呼,似乎是用来称凡界的绝色美人用了。
而,一共有两个词语,闭月羞花,沉鱼落雁,这两个词分别代表了四个美人。
闭月,羞花,沉鱼,落雁。
可是自古红颜多薄命,是亘古以来都没有变过的道理,这几个美人,无一例外都是早年便死了。
清风浅浅的点了点头,示意自己已经知道了。
回去后,清风检查了衣物上,没有其他的药物,这才放心大的你给羌曦沫穿上。
“以后若是要用贴身之物,无论是食物还是衣物都必须小心翼翼的检查过了,才能够使用。”清风慢条斯理道。
羌曦沫却是转过头来冲她一笑:“知道了,阿清!为什么你会懂得这么多呢?”
这个问题或许是夏染也想要问的,清风却只是笑了笑,一切的清楚是用实践来换取的。
所以,清风也依旧还是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羌曦沫似乎有一些失望了,还是强忍着笑了起来。
不过刚刚想到,只不过是认识了几天的人,为何人家要讲自己的全部秘密都告诉你?
羌曦沫豁然开朗,便就疏通了一些:“好了!阿清,我知道我们现在不能够成为真正的朋友,但是我希望,我们都可以放心的将后背交给对方。”
放心将后背交给对方吗?
清风也觉得这件事自己有些欠妥,便道:“若是以后时机成熟我会告诉你我的秘密的,但是,你也可以挺过这个时期,到那个时候再仔细聆听我的秘密,如何?”
点点头,羌曦沫也不想要再强求一些什么,毕竟,若是清风想要告诉自己,那自己必然等的得到那个时候的。
这个时期应该算是最艰难的时候了,稍不注意的话,就会被其他人斗得一败涂地。
如此做法,清风只是想给他一个安慰而已。
笑了笑,羌曦沫道:“好,一言为定。”
阳光透过树叶落在地上已经是斑驳的残余了,一片倒影却是极其好看的。
清风站在院子里,忽然一道微风吹过来!忽然之间升起了一道冷意。
天上一道南燕飞过之时,羌曦沫才缓缓推门而出:“看样子,愉妃应该是有所预谋了。”
有所预谋?清风早就想到这一个了,她唇角露出一抹笑容:“如此,那我们也不必手下留情了,曦沫,去见见吧!”
说完羌曦沫只是点点头,便就踏步而走,越过了清风。
走在宫道清风心中的那一个屏障又重新提了起来,开始因为平妃死了所以她的心便放下了一段时间,可是现在似乎有一个更加强大的敌人等着她。
或许在这个宫里面,只要没有坐上那太后的宝座,便就永远不得安宁了吧。
羌曦沫见清风与往常有一些相反,如此安静倒是不像她了,虽然仅仅认识几日,但是羌曦沫仅仅可以取用三日的时间便摸清一个人的性子。
“你在想些什么?”羌曦沫问道。
看着羌曦沫的脸,清风倒是有犹豫了,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能够真的陪她走到最后!
但是自己把小染给气走了之后我就应该替代她的工作,这是必定的。
守护好她身边的人,这是清风唯一能够做的了。
便就当做是补偿吧!
笑了笑,清风这才开口道:“无事,只是觉得三两天便来一个人实在有些不好,不妨在我们的外面再放一堵围墙?”
羌曦沫不解清风话中的意思,便问道:“那阿清有什么好的办法呢?”
她知道清风一定会有办法的,为什么呢?因为她相信清风一定会有办法的。
“我们不妨用徐月倩?”清风倒是把住在西隔房的徐月倩给彻彻底底的忘记了,现在想起来似乎也不是很晚。
“徐月倩?”羌曦沫是极其不愿意用自己的朋友去为自己挡刀的,便摇头道,“再想想其他的办法吧!”
还能够有什么办法,这已经是所有办法中最好的了。
清风将自己的眉头锁紧了,但是离正殿也快要近了,忽然间一个计划上心头。
“不如,我们便杀鸡儆猴,如此一来只动愉妃便可以让周围所有的声音都停止。”清风知道现在陌云深的日子应该也不好过。
无缘无故便提升的一个女人的妃位,若是寻常官员的女儿倒还并无太大的关系,可是这是亡国女子啊!
“所有的声音?不只是宫中的声音吗?”羌曦沫还算聪明,清风就这样说了一句,她便知道了。
点点头,清风道:“陌云深现在头应该很疼吧!不知道为什么他宁愿顶着被所有人指责的风险,也要提升你的妃位,看来你在他的心中地位不一般嘛!”
虽然只是轻工随口说的一句话,但是让羌曦沫却暗暗开心了好久。
快要到正厅的时候才换了羌曦沫走在清风的前面。
羌曦沫看见正坐在那里等着的愉妃便笑道:“姐姐应该等了很久了吧?我刚刚才起,这些奴才一个一个都吃了什么熊心豹子胆了,都不将我叫醒。”
愉妃这才起身来,笑道:“妹妹也算是起来了。”
话语中多有一些抱怨,但是转眼却转瞬即逝。
愉妃浓妆艳抹着,身上带着的配饰已经压得她似乎透不过气来,可并非所有的女人浓妆艳抹都不好看的。
便就像是愉妃这般虽然浓妆艳抹惹,但是也有一番风味。
“姐姐可是久等了?”羌曦沫明知故问,边问海边走上了那正位的椅子上。
本来是应该依照妃位而坐的,但是,现在愉妃心里面仿佛就像是有一面镜子一般立在那里,她知道,现在皇上说不定已经被这个狐媚子给勾了魂儿了。
羌曦沫给清风了一个眼神,然后缓缓道:“碧儿,去给愉妃姐姐沏茶。”
“沏茶?”清风倒是皱了皱眉头,仿佛她不会一般,说真的,她还真不会!
羌曦沫蹙了蹙眉,有一些微微发怒道:“怎么了?连本宫的话也不听了吗?”
虽然说来是发怒,但是羌曦沫声音,就算是发起怒来言像是温声细语的家常。
“不是,娘娘,我不会啊!”清风纠结了好久,但还是说出口了。
愉妃自从进入这里便没有看见一个下人,所以坐了这么久你一杯热茶也没有喝过。
现在好不容易有一个沏茶的了,但是她居然说她自己不会。
愉妃正要发怒的时候,一个威严的声音出现在这空气当中。顿时间所有的人全部就站起来了。
“什么不会啊?”陌云深明黄色的袍子上面纹着龙纹显示着他高贵身份,在黄昏的日光下显得更加栩栩如生的龙,此刻在他身上似乎毫无违和感。
“恭迎皇上,皇上万福金安!”众人齐声道。
只有在十分隆重的场合才叫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像现在这种家庭场合,就道一声皇上万福金安便好了。
“起身吧!”陌云深说着便向羌曦沫那个位置走去了,坐下后,示意羌曦沫也随他一起坐下。
虽然有一些失礼,但是这是平常的场合也不算得失礼。
况且这一次陌云深没有带侍卫和丫鬟还有太监,便也就只有四个人看到。
看着刚坐下的愉妃,陌云深脸上明显有一些不悦:“愉妃,朕记得应该你算是要高一等位分吧?为何是你来请安?”
“臣妾只是刚刚听到消息来祝贺一下妹妹。”愉妃早就把这番说辞给准备好了。
倘若是遇见皇上便就用这番说辞,若是遇不见,多一张保底的机会也不错。
陌云深忽然冷笑道:“那你现在应该回去了,刚刚朕听见谁有什么不会的?何事不会?”
陌云深的眼神扫过了四周,只见到四个人,最后却定格在了清风的脸上。
“哦!回皇上。”清风轻轻的施了一个礼,“奴婢不会沏茶的。”
不会沏茶啊?也不是什么大事,不至于这样的小事……
不会沏茶?似乎想到这个四个字有了一丝心计涌了上来。
“这身在皇宫之中,这可是头等大事,学会礼仪,才能伺候好曦妃,碧儿,这该罚?”陌云深对这口气似乎是在与清风商量。
虽然这样的话在知道实情的两人眼里不算是什么,但是放在其余的三人眼中确实一等怪事。
“的确该罚!”清风现在又敢说一个不字吗?如果是说了的话,她的身份不就完全揭穿了吗?
羌曦沫忽然松了口气,她或许还不知道陌云深已经知道了清风的真实身份。
可是,羌曦沫脑海中还是有一根弦给绷紧了的。
似乎现在也没有什么其他的办法了,这个惩罚当然是应该认的,没想到皇上今日这么早就来了。
清风眼轱辘一转,笑着开口道:“只是皇上,咱们的惩罚可不可以轻一点?”
“可以。”陌云深不假思索道。
他本来就没有什么要惩罚的心思,不过是找个理由将清风给半路劫走罢了!
“咳咳……”陌云深略微有一些心虚的清了清嗓子才开口道:“那个,朕给你的惩罚就是伺候好朕,这一月余,你便就到乾清宫任职吧!”
说完之后转头又看了看羌曦沫道:“爱妃,那朕就先借用你这一个小宫女了,等一会儿朕回去并就让他们多派几个人手来这里。”
这个惩罚倒是让羌曦沫略微有一些吃惊了。
“只如此?”羌曦沫问道。
陌云深笑了笑之后便就点了点头,他还敢怎么惩罚?这个宫女可不是一般的宫女。
倘若是其他的宫女,拖下去斩了就行了,但这个小丫头可她们不一样,她身后的那个背景,即便他是皇帝也惹不起呀!
可是陌云深却想错了,他最可能惹不起的不是君倾桦,是清风,他面前的这个小丫头本身。
清风行礼道:“多谢皇上了。”
愉妃脸上虽然还是有一抹笑容,可是心里面早就把羌曦沫和清风给骂了个半死。
愉妃:本来有一个大狐媚子就很难对付了,现在又来一个狐媚子子,看来以后这矛头应该指向霜华宫了。
没想到这个敌人现在真正才树立起来。
愉妃本来的目的是来给她一个下马威的,没想到下马威还没有放出来陌云深便就来了。
所以她便收起了这个心思,没想到,陌云深这一个惩罚不偏不倚刚刚好扎在了她的心中。
陌云深这次过来本来就是找清风的,所以这一下倒是方便不少。
他起身道:“那朕就先走了,两位爱妃慢慢唠嗑家常吧!”
“恭送皇上!”两个人陆续道。
陌云深也在一阵注视中离开的。
清风走在他身边,看着周围没有人了,便开口道:“皇上,这次来找我是因为何事?封妃一事?”
“正是。”陌云深嘴角露出了一抹苦笑,这从圣旨刚刚流传出去到现在已经不下个十几个大臣来找他了。
若是再像现在这个样子的话,那他觉得,连早朝都可以不上了就来这里给这些大臣一个下马威。
“不过!你怎么知道我这番过来是来找你的?”陌云深忽然想起了这一个疑问,便就开个问道。
如何知道?
这样子明显怎么能够不知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