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山越士卒再也不干了,对着摩柯部落的人便杀了过去,整个山越的士卒瞬间『乱』了,而且是大『乱』特『乱』。
那只有三百多士卒的摩柯部落的士卒瞬间便已经倒下了好几十个,沙摩柯看着这倒下的士卒,再也受不了,一口鲜血直接从他的口中狂奔而出。
同时,他的眼神之中更多了几分的悲凉,不过,理智告诉他,现在必须走,不走,只能是等死。
汉人没有杀他,很可能其他部落的人直接杀了他。
“我们走!”站在河水边上的沙摩柯看着身后那滔滔的河水,现在河水已经平缓多了,不过,水流依然是那么的湍急。
沙摩柯也是果决,直接一个人向着河水里一跳,其他手下一看,也有样学样,向着河中跳去,直接跳入河中,然后,他们直接顺着河水向着下流快速的冲去。
至于死不死,他们现在不考虑,只要能逃出这里,那么,他们活下来的机会还是大大的。
很快,张扬领着4000军队直接把剩下的山越士卒给围杀起来,一个小时后,整个河边已经被无数的鲜血给铺满了,一具具的尸体直接盖满了整个地面。
红『色』的血『液』直接顺着河边流入河水之中,整个河水,已经被染得红红的,足足有十几里。
至于河对岸的山越士卒,看到河水如此的急,虽然已经有了一定儿的平缓,可是,也不可能一下子冲过来。
只能是眼睁睁的看着河对岸那一场无情的杀戮,看着自己的部落勇士死在汉军的屠杀之下。
当然,还有许多投降的山越士卒,只能是跪在那里,看着汉军杀戮,不得不低下了他们所谓的高贵头颅。
张扬看着对面的士卒,天『色』已经黑了下来,甚至说,无数的山越士卒,已经被吓得不得不退去,剩下不足四千人的山越士卒,面对士气正盛的龙王领军队,唯一的办法,便是选择了后退。
“主公,我们胜了,可惜,让那沙摩柯给跑了,听说,他们是跳河逃走的。至于有没有淹死,我等便不知道了。”
“你认为,一个五级的武将,会那么容易被淹死吗?”张扬转过头来,笑着看向李峰,然后又看了看整个战场上,手下正在收拢战俘,或者是在打扫战场。
现在现在他们还是要收拾一下战场的,防止发生其他的意外事件的发生,这一点,对张扬来说是非常重要的。
此时,河水也差不多恢复了正常的水流,再也没有战斗时那股冲击力,平缓的水流,与河岸相比,这里已经发生了一场惊天动地的战斗。
“主公,今天,我们俘虏两千三百多山越人,其中还有六个部落首领,战死一千五百多山越人,而我们自己伤亡也达到了300,近四百人,主要是这些山越人没有多少斗志,而且发生也内『乱』。”
对于这一点,张扬早已经清楚,不然,即使是三千多山越人,打斗起来,也不可能直有三百多人伤亡。
在下游十五公里外,整个水面冒出了上百个黑影,其中一个是沙摩柯,不过,此时的他相当的狼狈。
他身上的虎皮早已经不在了,他的武器更是不知道丢了什么地方去了。披头散发的看着打量着四周的情况,红『色』眼睛,如同将要噬人的野兽一般。
只是,四周那漆黑的环境,让他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又一次失败了,而且失败得更惨烈无比。
或许别人不大清楚,但是,这一次,他的失败,让他失去了自己的部落,失去了自己的军队,失去了自己的家人。
狼狈已经不足以来形容他现在的处境了。
“首领,我们现在能上岸了,后面的汉军已经追不到这边了!”的摩也算是命大,并没有直接被淹死,近三百的士卒,被大水一冲,只活下来不足百人。
不是失踪,便是已经淹死了。
“的摩,你说,我这个首领是不是真的很失败,竟然连续败了六次了,六次啊!”沙摩柯一行人走到河岸边,一屁股直接坐了下来。
那声『色』俱悲的他,整个人嗓子之中直接发出了嘶哑的声音,如同老树划枝一般,异常的刺耳。
“我们两万多人的部落,现在只剩下什么,只剩下我们这一点儿人了,我是不是真的很失败,真的很失败。”
沙摩柯一边说,他的情绪也是越发的激动起来。
“首领,冷静一下,冷静一下,我们是山神的子民,怎么会失败呢,山神会保佑我们的,我们一定会战胜邪恶的汉人,我们一定会的。”的摩直接给沙摩柯打气道。
“首领,我们还没有败,只要我们活着,我就没有败,即使是失败,也不过是临时的失败,相信自己,我们一定能行。”
“再说,这一次的失败,我们根本不怪我们自己,是那些小部落,他们不团结,不听话,不听命令,失败早已经注定,所以,我们必须振作起来,相信自己,这一次失败了,我们可以去找摩多部和利群部,相信,我们山越受到他们汉人的进攻,他们也一定会相助的,毕竟他们帮的是他们自己,一旦汉人在这里战稳了脚跟,对于其他部落来说,都是一场灾难。”
的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竟然把问题分析得头头是道,越是分析,越是让沙摩柯对汉军张扬充满了仇恨,同时,更对打败汉军充满了信心和希望。
“是啊,首领,现在我们就去找摩多部落和利群部落,相信,他们一定会支持我们打败汉人的。毕竟这里是山神的子民世界,不是汉人的世界。”
看看一个个手下不住的劝说他,沙摩柯的内心也不由得一阵的动摇,不过他的内心还是非常反对到对方去寻求帮助的。
三个相差不多的部落,如果他去了,相当于他向两个部落低头,很容易被人看轻的,可是,一想到他现在的处境。
一想到这处境,沙摩柯的肚子也不由得咕嘟咕嘟的叫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