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月和容馨儿也悄悄来中州了。
红月失了祭天大典的名额,又名声受损,如今已被天山学院开除学籍了,一点东西都没留下,她可是恨死容良婉了。
容馨儿也好不到哪去,被红月当场指着骂说,若不是她勾引苏名盛,她也不会被其他男人强去。
可容馨儿知道,所有一切都是红月一厢情愿,当初苏名盛也是被她玩剩下了的。
即便如此,他们还是将仇恨转移到了容良婉身上,打算在祭天大典上陷害容良婉。
红月参加过祭天大典,知道在祭奠乐贤大帝的时候,魔窟大门也会开启,到时候只要把容良婉推进去,她这辈子都别想出来了!
容良婉虽然也知道她们也来中州了,但没打算去理会她们。
顶多她们来找找自己的麻烦就过了,也不是什么大问题。
目前最大的问题还是因为她来中州那天喝了太多百会酒了,这都第五天了,酒劲还没过。
今天是十八强的比赛,还是长卿把容良婉叫醒的。
“你怎么这么能睡啊?都让你不要喝这么多了,要不是我在这里,估计你的魔兽们都叫不醒你!”长卿边抱怨边给她配每天一碗的醒酒茶。
可要醒百会酒可不容易,像容良婉这样的要自然醒酒的话估计得一个月,现在他手上也没有好的醒酒茶材料,只能让她在决赛之前醒过来。
不过今天容良婉回来得比以往要早,长卿还以为她输了,她却说:“今天特别困,睁开眼的时候就赢了。”
“也不至于啊,你打的醉拳?”
“可能吧,”容良婉打了个哈欠,“我先睡了,决赛的时候叫我。”
说完,她又睡了过去。
长卿扶额。
这时有人敲响了房门:“青之,是我。”莫琮衍的声音响起。
长卿一惊,急忙找了个地方躲起来,想想又不对,又想装作容良婉的声音回一句,但再一想,人家毕竟是个皇子,应该不会擅自进入女生房间吧……
刚这么想,莫琮衍居然就开门进来了!
长卿炸了。
莫琮衍走了进来,看见容良婉的床放着厚厚的床帘,屋内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就将一瓶东西放在她桌上后就离开了。
门关上后,长卿又等了好久,确定了莫琮衍不会再回来之后才走出来松口气。
“这人怎么回事?就这么进入女孩子的房间?”长卿吐槽道,同时有些好奇莫琮衍留下的那瓶东西是什么。
不过既然是人家留给容良婉的,他也不好先拆开看,就忍着坐到一旁修炼。
容良婉再次比赛的时间是三天之后,这三天还是用来修理擂台的,据说是容良婉在半梦半醒状态把擂台炸掉了一半,已经没法用了,得全拆了重新建一个。
组织比赛的是盘龙殿第九层人员,他们只庆幸当初开会的时候没通过比赛地点定在祭坛这一议案,否则就算是祭坛也难以承受这样的冲击。
容良婉遇到的那个老者还来看过那个擂台上的大坑,眉头那个皱啊,本来想让莫琮衍去找一下容良婉赔偿擂台重建费的,不过莫琮衍爽快替她赔了一大笔钱,老者才没来找容良婉。
这些事容良婉全都不知道,她还在睡梦中呢,没意识到自己又欠了莫琮衍一屁股债。
容良婉搞出的动静不小,就连盘龙殿也开始调查她了。
毕竟这个擂台是用一种十分坚固的材料做的,他们用了十几年了,除了必要的维修以外,还真没因为战斗而被破坏过。
刚才进来的也不是莫琮衍,而是假扮莫琮衍的盘龙殿的人,放在桌上的是一瓶罕见的剧毒,他们就想看看容良婉能不能分辨出来,若能分辨出来,就能证实他们的猜想了。
“你说她会不会喝下去?”
“谁知道呢?我希望她喝下去,又不希望她喝下去……”
“那还是希望她不要喝下去吧,她那百会酒可香了。”
“总之先看着吧。”
……
容良婉酒醒的时间比长卿预计的要早许多,刚醒就打着哈欠往桌子走去,给自己倒了杯水后随手拿起放在上面的瓶子端详,然后问正在闭目养神的长卿:“这瓶子里是什么?”
长卿睁眼:“五皇子给你的,他进来放桌上就走了。“
“上面没有他的气息,他也不会直接进我房间,估计是谁的恶作剧。“容良婉边说着边把剧毒收进了自己的空间袋里,这是谁都没想到的。
“怎么办?她收走了。“
“嘶……别急,先跟着她。“
容良婉揉了揉脑袋,问:“我睡多久了?“
“你昨天睡下的,后天就继续比赛了,听说你炸坏了人家的擂台?“
容良婉一愣:“有吗?“
“外边的声音我可都听见了,据说炸掉了半个擂台,那坑好几米深呢,你吃炸药了?“
“不是吧……这百会酒还有这功效?“容良婉不解地看着那无尽酒壶。
“也可能是你困迷糊了,不小心释放自己的实力了吧,“长卿摸下巴,”那也不至于这么夸张啊,那擂台可坚固了,当年老家伙炸鼎都没……“
说到这,长卿脸色就垮了下来:“那老家伙,这辈子都别想看到……“
“仔!“
长卿整个人石化。
容良婉看向那个蹲在窗外,一手抓着上窗框,一手抓着左窗框的胡子拉碴的男人,这不就是那个找自己要酒喝的男人吗?
“仔啊,找到你了!“男人说着就要冲进来。
不是吧,这胡子拉碴的帅大叔就是长卿他爹?怎么跟想象中大师的形象不太符合?
长卿急忙躲到容良婉身后:“拦住这个老家伙!“
容良婉呆呆张开双手拉住长印,但张张嘴也不知道要说什么,就又放下了手。
“哎,乖孩子。“长印说着,就要去拉长卿。
“憋扒拉我,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长卿极力抗拒。
容良婉被围在中间很是尴尬,只好站着一动不动。
长卿实在是受不了他了,大吼道:“够了,别闹了!你不嫌丢人我嫌!“
长印这才安静下来,但眼神还是急切地看着长卿,似乎是在问,我仔咋这么瘦了呢?不如小时候胖呼了。
长卿冷静下来问:“你怎么在这里?
长印这才想起来自己的任务,看着容良婉和长卿两头犯难起来。
外边那个人狠狠叹了口气,打算丢下长印这个老不正经的先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