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她的心中在埋藏着什么不可以告诉别的人的事情,他也从来不强求她告诉她。
第二天,唐云裳起了个大早,十多年的修炼习惯,她早就没有办法睡到日晒三杆,她在唐家的院子里随意的转悠了几圈,然后去找唐钟情去了。
她想要去看看自己家的商铺生意,了解了解唐家到底发生了什么。
然而这个目的她当然不会直白的告诉唐钟情,既然唐钟情想要瞒,那就让他瞒下去吧,反正她自己也会去查,就是会花费一些功夫罢了。
和唐钟情说了几句自己想要出去转悠转悠的想法,唐钟情果然毫不怀疑的就让唐云裳出去了,还安排了几个护卫带领和保护唐云裳。
唐云裳跟几个护卫说了一声在大门外等她自己就去找萧吞。
找到萧吞的时候对方正在懒洋洋的拿着一根狗尾巴草逗弄着唐家的管家福伯养的小猫咪。
他坏心眼的将狗尾巴草拿到小猫咪可以够到的位置,然后在小猫咪跳起来的一瞬间又将狗尾巴草拿的特别高。
就这么乐此不疲的逗弄着小猫咪,而小猫咪不知道为什么的就和他玩起了这个s和m的游戏。
唐云裳站在一旁好笑的看着这一幕,然后也升起了趣味,说道:“小咪,来我这里。”
本来还和萧吞玩的不亦乐乎的小猫咪听到唐云裳的呼唤很快的就跑到了唐云裳的身边,将萧吞抛弃的干干净净。
萧吞走上前来,问到:“它是叫做小咪吗,真是可爱的名字啊。”
唐云裳好笑的点点头,然后说道:“福伯管家常常说小咪是他的儿子呢。”
唐云裳一边说着,一边把跑到自己脚边撒娇的小咪抱起来,轻轻的揉着对方柔软的毛发。
萧吞睁大了眼睛,一脸的惊讶,终于问道:“唉,它居然不是女孩子吗?”
他说着,手还不安分的轻轻拍打了两下小咪的脑袋。
“不知道,反正福伯说了,小咪是他的儿子。”
唐云裳轻轻的说着,小咪在她的怀里舒适的把眼睛眯起,一双毛绒绒的爪子轻轻的搭在唐云裳的肩旁上,看在正在唐云裳背后依旧拿着狗尾巴草的萧吞。
萧吞也许是逗弄的累了,也有可能是不再对小咪感兴趣,他说到:“你这是来找我?”
唐云裳点头,把自己的目的都告诉了萧吞,并询问萧吞要不要和自己出去。
萧吞迟疑了一会儿,这才点头,脸上洋溢出大大的笑容,非常的耀眼,明媚。
虽然说是来调查自己家的情况的,但是唐云裳也没有首先就带着护卫们跑到自己家的商铺去。
这里是一间银楼,虽然说是银楼外表却并不是一开始就奢华华美的,而是非常的淡雅清新,看上去一点都不像是银楼的模样,里面正在走出来一个管事一般的人,他正在冲着一个衣冠楚楚,一身衣服看上去就非富即贵的年轻男子介绍着自己店铺中的一切。
年轻男子一边听着管事介绍,一边不住的点头,两人之间的互动也引起了唐云裳的注意,她快走几步,终于可以听见管事和年轻男子之间的谈话。
这时候的管事正在拿着一件非常美丽的珠花簪,正在一本正经的告诉这年轻的男子,这个簪子非常的名贵,也深深的得到民间女子的喜爱,管事拿着的珠花簪也确实十分的美丽,几颗美丽质地也非常不错的珍珠镶嵌在上面,模样真的算的是非常的好。
年轻的男子被管事说的十分意动,看的出来,这件珠花簪年轻男子应该是打算拿去送给自己心爱的女子,毕竟并不是随随便便的送礼就会买珠花簪这种东西。
管事的看出来年轻男子的态度有些许的松动,就更加的加了一把劲,他也是个人精,年轻男子的情绪也隐藏的不怎么好,他知道看的出来年轻男子的意动,或许再加上两把火这个年轻的傻瓜就会将这件珠花簪给买下了吧,那么自己这个月的业绩也不需要担心了呢,这件珠花簪可够得他在其中抽取利益。
年轻男子终于还是松口了下来,他有些不安又有些期待的看着珠花簪,又看看管事的,然后问到:“你确定,这件珠花簪真的是世间女人都喜欢之物,若是柔儿不喜欢的话,我会回来找你的。”
管事的自然是一副的肯定和绝对,他拍拍自己的胸膛,然后说:“必须的必须的,这珠花簪世间少有,柔儿小姐肯定也会喜欢的。”其实到底这位所谓的柔儿小姐喜不喜欢,那可和他没有关系,反正他卖出去了。
管事的眼睛咕噜咕噜的在转着,唐云裳一看就觉得有鬼,然而还沉浸在愉悦和期待中的年轻男子却对此没有一点反应,只是在心中幻想在心爱的人收到自己送的珠花簪的时候的愉快表情。
管家的不愧是一个人精,他将年轻男子的兴趣引起来,让年轻男子非常的信任他所说的珠花簪就是这么的神奇,然后巧妙的将话题引向了是否要购买这支珠花簪上面。
年轻男子已经完全被管家的给他设想的抱得美人归的未来给迷住了,他是五大家族张家的旁支,一个说来显赫却又有一些尴尬的位置,外面的人给面子都会叫他一声张少爷,然而他自己很清楚,他根本就算不上什么张少爷,顶多算是张家少爷的小跟班吧。
而他的心上人柔儿,也是和他一样的存在和位置,不过柔儿比他好很多的就是,柔儿是一个女孩子,还是一个长相甜美可人的女孩子,这样的女孩子尽管天赋算不上优秀,自己本身的地位也仅仅是一个旁支,然而地位都会比年轻男子高出很多。
女孩子叫做白志柔,一个虽然长相柔软内心却十分坚强好胜的一个女孩儿,是五大家族白家的旁支,而他这一次就是为了给这位白志柔求婚,所以来到了这一所银楼,这所银楼是五大家族于家的产业。
年轻男子听见管家的话,他就有点担忧但还是问到:“这珠花簪,多少玄币可以给我。”
他已经管不了那么多了,再不向柔儿求婚,他就不知道柔儿还是不是他的柔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