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的。
少主，真的不是。”
“好了，你先出去吧。”
我喊楚含进来。
楚含进到我的办公室之后，就是一阵地惊呼，“多多呀，你真是鸟枪换炮，发财了。你那门把手，我走的时候，给我卸下来呗，我把它打成一个金链儿，我估计还能剩。”
“楚含，咱能长点儿出息不？”
“钱多多，我没出息，真的，我这辈子我没见过这么多金子。”
我发现楚含现在把赵子明忘的影子都没有了，一进到这个金碧辉煌的房间，一扫失恋的痛苦。
“多多，我发现钱比人可爱。”
“楚含，你想不想既有钱又有人？”
“什么意思啊？多多。”
“楚含，我想介绍你和乔治在一起。”
“多多，你不是开玩笑？”
“怎么开玩笑，是你觉得乔治身份低嘛？”
“多多，乔治身份低？我脑子有水吗？
在我来说，那是天上一样的人物，我和他在一起，人家能看上我吗？
我倒是想。钱多多，他要我吗？他要我，我蹦高去上他们家。今天晚上下班，我就跟他走了。”
“楚含，咱刚失恋，咱能有点儿出息不啊？”
“那得分是谁？你看乔治，齐氏长房首席管理人，就这样的人，我不得是坐着宇宙飞船往上上啊？
和乔治成了，回头我就给赵子明他们家送锦旗。”
“楚含你刚才哭成那个样儿，心疼自己怎么怎么待赵子明，你怎么转的这么快呀？”
“多多，刚才不都说了嘛，我对赵子明我已经放下那么一个人，他不值得我为他成天朝思暮想嘛，我放不下的就是过去的四年，我的时间呆在他身上了。
我转这么快，我只是想我已经耽误四年了，我不能再耽误了。
我要争分夺秒的，开始我下一段感情。
再说了，赵子明能跟乔治比吗？两个人不知道差多少个档次。”
我点头，“楚含，你这么做就对了，我还正在为你发愁呢。
楚含，这件事儿，乔治不同意。”
“他看不上我吧？我长得又不漂亮，没有钱，乔治看上我什么呀？”
“乔治是觉得不配你。”
“不配我？
怎么会？
多多，男人说不配，那都是找一种说辞。”
“不是的，他说是规矩，他在长房是奴才的身份，你和我是好朋友，是属于主子的身份。如果他和你在一起的时候会坏了规矩。”
“哪那么多说的？多多，你上当了，他就是没看上我，你看看我要长成你那样呀，你看他就没有这些话了。”
我摇了摇头，“你不知道，齐家规矩可多了，咱们就是不知道那些大门大户的规矩。”
“多多，规矩不都是人定的嘛，现在齐家不是你说了算吗？
你就是规矩！
多多，我这事儿，我可就麻烦你了，至于什么主子奴才，我不在意多多，我给你当奴才都行，我愿意自降身份，和乔治保持同一战线。”
我看楚含双眼放光，让我突然想起来，上大学的时候，楚含非常爱吃哈根达斯，有一回哈根达斯上了一个新品种，我给她拿回宿舍买了一个，楚含当时就这眼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