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顾延君即将开始第三次之前,乔念及时的拦住了他。
她想清楚了,她是真的怕了这个男人,既然这个男人死活不肯放过她的话,不如她还是走吧!
与其被顾延君玩死在手里,什么设计,什么梦想,什么报仇,这都不算什么了,如果不能好好的活着,其他的一切又有什么意义呢?
这样想着,乔念的表情微微镇定了些许:“好,我换衣服!”
顾延君总不可能带她回家是吧?等他一走,她就逃走,逃得远远的,她就不信这个男人还会追到天涯海角把她抓回来,他肯定只是受不了被她牵着鼻子,一时间想不开而已。
乔念面容平静的抱着衣服去洗手间,顾延君的声音追在耳后:“又不是没看过,就在这里不能换吗?”
乔念脚步微微顿了顿,却没有半分停滞。
再忍忍,很快就过去了,很快就能找到逃跑的机会了,她如此的告诫自己。
浴室里,乔念极其憋屈的套上了许城送来的衣服。
不得不说,不愧是大牌衣服,尺码标准,穿在身上十分贴身,曲线尽显,脸还是从前的那张脸,可气质,隐隐的有些变了。
乔念出来后,顾延君抚着下巴盯着她看了许久,终于给了句评价:“还不错,不过脸色让人扫兴。”
他将她推搡着去了洗手间:“去洗把脸,好好的给我洗干净。”
乔念听话的洗了脸,脸上看起来干净了许多,只是红肿的眼睛却是怎么也无法抹去的,不过顾延君对这一切倒是不甚在意。
被拉扯着下了楼,按在了车子的副驾驶上,顾延君车子开得飞快,乔念一脸的懵逼:“顾总,我们这是要去哪里?”
顾延君别过脸看了她一眼,咬着牙,森森道:“民政局。”
乔念吓坏了,下意识的扭过头看着窗外华灯高照的夜色,她的声音有些颤抖:“顾总,现在是晚上了,民政局已经下班了,咱们等明天,明天好吗?”
“呵!”顾延君讽刺的勾唇,像是看穿了乔念的心思似的,不屑的撇嘴,冷冷道:“在你换衣服的功夫,我已经给王局长打过电话了。”
“啊?”乔念惊愕的瞪大眼睛,没弄懂这位爷到底在说什么。
顾延君嫌弃的瞥了乔念一眼,狂躁道:“我的意思是,我顾延君想让他们上班,他们就得上,不说晚上了,就是天灾人祸也拦不住我想做的事,明白了吗?”
顾延君暴怒的时候,浑身的气势震得乔念简直说不出话来。
短暂的惊愕之后,意识到自己只是空欢喜一场,根本就没有逃跑的机会,乔念下意识就要去开车门。
可顾延君却仿佛预知了她心中所想似的,眼疾手快的锁上了车门:“如果还嫌网上不够热闹的话,你尽管闹!”
半个小时后,顾延君的车子在民政局的门口停了下来。
乔念再是不情愿,却被顾延君无情的抱下了车。
此时已是夜里十一点,可民政局果然的灯火通明。
王局长站在门口,看到他们过来,谄媚的迎了上来:“顾总,按照您的要求,我特意清场了,今晚我亲自为您办理登记手续。”
“恩。”顾延君傲娇的点了点头,两人刚进门,民政局的大门就被无情的锁上。
乔念在顾延君的怀里不断的颤抖,除了第一次见面在东煌夜总会的那一次,这是第二次,她再次在顾延君身上感觉到了地狱般冷酷无情的气息。
她是真的怕了,怕逼急了顾延君,他会毫不留情的弄死自己。
她只能顺从着他,他不是要结婚吗?那就来吧,反正她一无所有,吃亏的也不可能是她,不是吗?
办手续的过程,很快,十分钟后,大红的结婚证就出炉了。
乔念之前饶是再抗拒,这一刻心里还是有些不一般的,拿起一本结婚证,刚要看一眼,还没来得及打开就被顾延君夺过去了。
“都是我的。”顾延君利落的将两本结婚证都放到自己兜里面,扯着乔念就往外走。
上了车,顾延君却没有立即出发,而是降下了车窗,悠然的点燃了一支烟,一番落寞的模样。
乔念看着也觉得有些讽刺:“后悔了吗?后悔了这就回去换个证啊,还来得及!”
顾延君猛地转过脸来,大手擒住乔念的下巴,狠狠的在她唇上咬了一口,直到尝到了血腥味这才放过了她,咬牙切齿道:“别再让我听到这种话,要不然下次,咬的就是你的脖子。”
他唇上还沾染着血腥,双眼发红的看起来不像是作假,乔念一时间愣住了。
她捉摸不透顾延君的心思,也不敢再招惹他,只是咬紧了唇瓣低垂着眼睑保持了沉默。
沉吟了许久,她才终于组织好了语言,尽量的按耐住情绪,开口:“为什么是我?”
顾延君挑眉:“为什么不能是你?”
乔念语塞,笑容也黯淡了几分:“我二十四岁了,黑历史一大堆,年纪不轻,长得也不算很漂亮,还生过孩子,为什么是我?”
顾延君顿了顿,微微沉默了一会儿,再度开口:“活得憋屈,你只会更加的依赖我,因为只有我才能帮助你,给你更好的生活!至于生过孩子,这也没什么,我不过想要更完整的拥有你,我从未想过给你顾太太的位置,明白了吗?”
乔念楞了一下,而后挑眉:“你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意思。”顾延君扬了扬手里的结婚证,气定神闲道:“在我同意之前,你最好不要对外人透露半个字,否则我会弄死你的!作为妻子,你需要配合好我的需求,照顾好我的儿子!作为丈夫,我会给你车子房子等适当的经济补偿,在别人欺负你的手,我会捉着你的手打回去,让你享受报复的快感,如何?”
这就是隐婚了?
她得伺候完老子伺候小子,得不到属于顾太太的应有的尊重,得到的只是一点经济补偿,这跟找了个金主有什么区别?
“顾延君,这是不平等条约!”乔念气得都要炸起来了,瞪眼。
“你可以反抗,但你最好有反抗的资本,而我也有权保持沉默。”顾延君微微勾了勾唇,冷眼扫向身旁的女人,唇角的笑意,讽刺而凄凉:“毕竟,一个被扫地出门连工作都找不到的女人,我愿意名正言顺的睡你,这也是看得起你,不是吗?”
乔念喉咙口像是堵了一团东西一样,怎么也说不出话来。
她很想说不是这样的,她不需要他睡,可从他对她以及王局长的雷霆手段中看得出来,如果她反抗的话,真的会换来更惨痛的折磨。
乔念是个怂人,在反抗不了的情况,她只能承受。
她咬着牙,又哭又笑:“那么好的,金主大人,请多多赐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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