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林锦歌还想着给甘兰时间收拾,结果对方一顿操作下来,直接让她直呼好家伙。
这哪里还需要收拾,直接连房子一起打包带走了。
甘兰装完房子,回头看了林锦歌一眼,见对方很惊讶,有些不解。
“我娘搬了好几次家,都是这样直接装手镯里,有什么不对吗?”甘兰疑惑地说了一句。
瞧瞧这如同凡尔赛一般的言语,竟是令林锦歌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
……
林锦歌跟在甘兰身后,走出密林后,见到除了密林以外的场景,甘兰惊呼了一声。
以往,每次她走到阵法的边缘处,都会被一堵隐形的墙给挡回去,今天倒是走得十分顺畅,几下就出了密林。
“真的没有阵法了!”外界的新奇,令她一时间忘了娘亲失踪的痛苦,这会儿,正争着大大的杏眼,如同才出生的婴儿一般,好奇地看着这新奇的外界。
林锦歌看着前方的小镇,才发现此处竟是星耀城的小镇。
听甘兰的意思,她从小就活在密林中这么些年。
要知道星耀森林这么多人来来往往,竟然没有一个人发现这阵法。
“一会儿你紧跟在我身后,不要到处乱跑知道了吗?”林锦歌对甘兰叮嘱了一句。
甘兰听话地点点头,手紧紧握着挎包,整个人看上去有些紧张。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么多人。
早在路上,林锦歌就同甘兰说了外界的一些事,让她小心再小心。
进星耀城,一路上甘兰一句话也没有说,老老实实跟在林锦歌身后。
见到林锦歌摸出灵石交给门卫时,她瞪大了眼睛,看样子似乎有不少的话要和林锦歌说。
不过因为之前林锦歌的交代,她并没有直接说出来,而是将话憋在了心中。
随后跟着林锦歌进城,住进了客栈。
看着熟悉的场景,林锦歌不由得想起了林阿婆,对方的模样如今还历历在目。
“阿锦,你刚刚给那个人的是不是灵核?”甘兰好奇的坐在林锦歌身边,开口问道。
这话问的,一时间,竟是让林锦歌来不及忧伤。
“不是灵核,是灵石。”林锦歌解释道。
她的大多灵石都在空间内,若不是习惯性在身上也存放了一些,恐怕连进城住宿的钱也没有了。
“这样啊……”甘兰有些失望。
她只有灵核,没有灵石。
原本还以为自己能帮上忙,没想到竟是她自己认错了。
也不怪甘兰认错,她从出生时就被困在林间大阵中,她从未见过灵石,修炼时,也只有自己娘给的灵核。
“你问这个做什么?”林锦歌见她失望的模样,不由开口道:“想要灵石吗?”
说完,林锦歌就将自己所剩不多的灵石放在了桌上。
甘兰猛地摇头。
阿锦都没有多少了,她怎么能拿阿锦的灵石呢。
“不是,我就是好奇问了一句,我还以为这是灵核呢。”
甘兰拿了一块灵石,右手则从手镯内取出了一块个头比林锦歌曾经见过最大的灵核还要大一些的灵核。
甘兰还在区别者两者的不同。
灵石和灵核几乎都是透明的白,两者中都蕴含灵气。
模样太像了,不过还是有一些细微的区别。
灵核的灵力更加纯粹,再加上灵核的形状也比灵石的更加规则。
林锦歌看着对方在对比两者之间的差距,见甘兰这般轻描淡写的模样,心中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她默默咽了咽口水,试探地问了一句:
“你有很多灵核吗?”
“对呀,我只有灵核,一块灵石也没有,没办法帮阿锦你了。”甘兰说这话还破有些可惜。
一副自己十分没有用的样子。
竟是令林锦歌一时间不知道说啥。
见过凡尔赛的,没见过这么凡尔赛的。
天下谁人不知灵核的价值远远高过灵石,再加上甘兰手中那一块灵核那么大,应当是高等妖兽的灵核,那可是比上品灵石还要贵重的玩意儿。
林锦歌见对方不知道灵核的价值,表情十分严肃地解释了一遍,生怕自己不在的时候,这傻孩子给别人骗得连裤衩子都没了。
要知道,像甘兰这样的,在外人眼中,可不就是待宰的肥羊吗。
听林锦歌说完,甘兰顿时恍然大悟。
原本还有些发愁的神色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高兴。
“既然灵核用处这么大,那这个你收下吧。”她将比她拳头还要大一些的灵核推到了林锦歌的面前。
还没有等林锦歌收下,就站了起来,指了指床铺的方向,挽起衣袖就打算去铺床。
这玩意儿太过于贵重,林锦歌哪里敢收。更何况,应当是她照顾甘兰才是,怎么反过来倒像是甘兰在照顾她一般。
林锦歌也跟着上前,搭了把手。
二人动作快,很快就将床给铺上了。
甘兰回过神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给林锦歌的东西还放在桌上,对方没有收。
她连忙将灵核拿起来,小跑到林锦歌身边,将手中的灵核往坐在地上打算运转功法吸收灵气的林锦歌怀中。
“你……”
“你拿着吧,这个我还有好多呢。”甘兰打断了林锦歌的话,随后如同变戏法一样,再次拿了不少出来。
不过之后拿出来的,没有先前的那一块大,要小上不少。
“我娘说了,修炼用这个会更快的。”甘兰一股脑往林锦歌怀里塞。
林锦歌推辞不了,只能收下,心头却在想着要用什么做回礼。
甘兰蹲在林锦歌身边,看着对方双眼紧闭,手上吸收着灵核的内的灵力。
之后,她也跟着盘腿而坐,摸出了一块灵核,跟着林锦歌一起修炼去了。
原本在外界稀罕的灵核,在甘兰这里,这灵核如同不要钱一般,要多少有多少。
原本铺好的床,二人竟是谁也没有躺过。
第二天,天微微亮了。
光线从窗口打进来,林锦歌睁开了双眼。
身边传来的呼吸声令她一瞬间警觉起来。
侧目一看,刚要从地上站起来,却在看清身边的情况后,有些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