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若不是我神功未成……”华光辉脸『色』难看,忽然道:“可惜你抓不住我!天地人纵……去!”
华光辉身形一动,便要逃离青葵教。但是下一刻,华光辉的脸『色』便渐渐变得有几分不可思议,似乎想不到自己居然无法离开。
“走不了了?意外了吧?惊喜了吧?”余昆很是得意:“我方才一直没有出手,就是为了布置这道阵法。阵法之内,你的遁法毫无用处!想走?你走不了了!”
余昆不再多说,直接催动龙珠之力。随着一声龙呤,余昆骤然幻化做云龙身躯。
“化龙!”东方白退了两步,多少有几分惊疑:‘你……原来你是龙族?!’
赵紫烟也是圆睁双目,有几分不可思议。
龙族!
整个雷霆大陆上最神秘最不可思议的存在。早在几万年前就已经消失的存在!想不到现在余昆居然一转眼幻化成了他们见都没见过的龙族!
“混蛋……混蛋!”华光辉怒目圆睁,心里早已将余昆骂成了臭鸡蛋:“居然用这种下作的手段!”
“你呢?难道你便不下做了?”余昆淡然一笑:“你堂而皇之闯入青葵教,在浴场窥视,甚至还敢觊觎我的女人!”
赵紫烟怔了怔:“你的?”
东方白微微一笑:“你的?嗯……?”
尸鲲鄙夷起来:“你特么刚才也偷窥了好嘛!”
“都说了那不叫偷窥!我那是堂而皇之光明正大的看!而且这个不是重点!”
余昆干咳两声,转而看着华光辉,催动龙念运转天启妖术。
“又来?”华光辉脸『色』难看:“你以为我除了天地人纵便没有其他办法吗!壶公缩地,走!”
余昆微微一怔,却见华光辉瞬间遁入地下,转眼间便消失不见。
“我艹!”余昆没忍住骂了一句粗口:“你不是说他跑不了么!他人呢!”
“这个……这是意外!我教给你的阵法只能克制在天上的遁法!但是他是遁地跑的!”
“你个坑爹货!我的系统里为什么有你这种坑爹货,赔钱玩应!我特么,我……”
余昆气的无话可说。
“这华光辉逃跑的手段倒是不少!”余昆冷哼一声:“明明实力不如我,逃跑的办法却这么多!已经两次了始终抓不住他!”
“没关系。下次他就跑不掉了。下次再布阵,连地面一起给他锁上,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余昆冷哼一声,姑且算是接受了这个说法。
回过神来后,余昆倒是想到了另一个问题。
他出现在这里……好像还是有点不太合适。
果不其然,余昆一转身,便迎上了东方白那无比玩味的目光。
“刚刚,你也在?”
余昆干笑:“在。”
东方白问:“好看吗?”
余昆说:“不错。”
东方白再问:“你都看到了?”
余昆说:“差不多吧……”
东方白继续问:“你刚刚说,你的女人?”
余昆干笑:“不行吗?”
“不行吗?”东方白念了两遍,笑意盈盈:“长夜漫漫,你猜本教主现在想做什么?”
“不会是想杀人吧?”余昆叹了口气:“可惜那华光辉已经跑了。下次见面我再杀他!”
“杀人,什么时候都能杀。不过这漫漫长夜能做的事情便只有一件……让本教主试一试本教主的男人!”
余昆怔了怔,旋即老脸一红:“好呗……”
尸鲲鄙夷起来:“你看看你那样!你还真一支红杏出墙去啊!”
余昆懒得理会。却听东方白又道:“紫烟,你也来吧。”
赵紫烟顿时羞怒起来:“我……我也一起?!这不好吧?”
“这有什么不好的。你是护法,护法自然应当贴身不离!我是主,你是仆。主仆同在,有何不可?”
“这我……我我,这……”赵紫烟脸上大写的两个纠结,显然是无法接受。
余昆更加古怪:“这东方白是不是中毒了啊?怎么不太正常呢?这种话都说的出来?我看这赵紫烟是一点都不乐意啊?”
“我怎么感觉是你不正常呢?她一个正常人怎么可能接受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何况你们之前一点关系都没有!”
旋即尸鲲又补充了一句:“不过既然他不愿意,你肯定是愿意的。所以你主动一点啊!到时候你们互相接受,半推半就的不就成了吗!花开两朵各表一枝,你齐人之福还有什么不好的?”
余昆一想的确如此。反正都一支红杏啊就出墙去了,当然得出的再彻底一点!花开两朵也是可以的!
……
……
“跟我走吧。”余昆慵懒的倚靠在一旁,抚『摸』着身旁牛『乳』般的肌肤,悠悠说道:“方才的事情你们也已经见到了。那华光辉和我有几分仇恨。虽然他不是我的对手,但他擅长逃跑,我也未必能够抓得住他。一旦我不在,难免这里会有危险。”
“危险?”东方白一双桃花眼朦朦胧胧,道:“难道,本教主连自保的力量都没有么?”
“以你的实力自然不是问题,可是,你让青葵教的这些教众怎么办!”
东方白顿时默然。
“教主……”赵紫烟云鬓散『乱』,道:“的确如此。方才那人实力太强。或许教主你你能够自保,但让教内其他教众如何是好?”
“这……”东方白微叹一声:“天大地大,自然是本教主想去就去。但那些教众却不是随随便便就能带走的啊!”
“这个好办!”余昆哈哈一笑:“异界有那么多的地方,难道还装不下一个青葵教?虽然你们一走东境会少了许多高手,但是那又如何?我死之后,管他洪水滔天?”
“异世界……是了!那西洋世界的人实力差,地方又广阔。不错!”东方白微微点头:“好,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走!”
余昆吓了一跳:“现在!?这是晚上啊!这么晚就动身不合适吧?”
“我说的不是这个走……”东方白嫣然一笑:“长夜漫漫怎能随意离开?我说的,是这个走!”
余昆翻了个白眼,再度花开两朵。
夜,终究是无比漫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