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姓徐,墨宝喊他徐夫子,徐太傅又捋下须子,“倒也有些道理,学的再多不会运用,那等于纸上谈兵。”
“对对对,就是这个意思。”
徐太傅嗯了声,“这样,每逢双日或者休沐的日子,许你午后半个时辰做这些杂事。”
“好哎,谢谢徐夫子。”
墨宝在屋里一蹦一跳的,告别太傅后又拉着云宝去自己房间写写画画,写完后,又招来他的人,吩咐他去做事,等人走后,他便想,现在他人手不够,等回到萧山,他人手就够了,他的小厮和书童都在家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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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上贺谨怀要出去一趟,临走前和萧青月说,让厨娘中午多做些好菜,陆参将那边中午会过来吃饭。
他走后,萧青月便将这事情吩咐给了厨娘,让她将酒菜都提前准备好,紧接着又吩咐听雪去买碎布头和铁丝,琉璃竹子等物回来。
听雪跟着萧青月做事做多了,也越发的干练,出门一趟不仅带回了各种碎布头,还带回了一些木香之物。
“主子,奴婢琢磨着,若是在做花的时候把这些布料放在香料中泡一泡,或者缝制花蕊的时候,将香料放在花蕊里,那做出来的花就香喷喷的,不是更像真花么?奴婢便自作主张买了些香料回来。”
“你这个提议不错,咱们从漯河带来的那些花都不具有香味。”萧青月摸着那些香料说,“就是味道可能不太一样,这些可以放在盆栽树中,若是要放在花里,最好的还是花香。”
她想了想,又和听雪说,“我们先来做试试,做好了,回头找你们伯爷弄一批花瓣来,用花瓣水来泡布料,再将花瓣磨成干粉放在花蕊中会更好些。”
“嗯,听主子的。”
萧青月笑,“不用光听我的,你有主意便只管说,像今日这提议就很好。等回头赚了钱,我给你打一整套赤金头面。”
“谢主子!”听雪开心道谢,一整套赤金头面还是很有分量的,即便平时没什么机会带,留着压箱底也是好的。
“再去拿两把剪刀来。”
“剪刀我拿来了。”大娄氏端着一碗烫熟的面糊来了,手里还拿了几把剪刀。
“正好,听雪布头拿回来了。”萧青月从她手中接过一把剪刀,和两人说,“我先把这几种花瓣花叶子,用纸剪个样子出来,等下把布头折起来,花样贴在上头照着剪就成了。”
听雪则闻言自发的拿过剪刀把那些绿色的布剪成一条一条的,这留着裹枝干。
大娄氏则比照着叶子的纸样剪。
花样,叶样剪好,萧青月又说,“我们一人先做一种,我来弄这个风信子。”
听雪拿着块白布说,“那奴婢弄这白鹭兰,我昨日就想弄了,雪白的,还带着碎儿,飘飘欲仙,美极了。”她看了下自己手又说,“奴婢还得先去洗个手,不然等奴婢做完花,这布都成黑色了。”
大娄氏看了眼,指着郁金香说,“我弄这个。”
她放下面糊,便从一堆布头中找出一块蓝色的,将花样贴在纸上剪出一片片花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