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情郁结的淑懿,想起来她自己还是冰帝的两年级生,连考试都是在迹部家做的,自己都没怎么去过,在联系景吾后,坐上管家安排的车子。
一路上看着风景,淑懿觉得自己错过不少,可惜公司和其他的事情占了她大多的时间。 今天难得有空,想去看看。
到门口的淑懿,立刻就呆了下,上次是被迹部景吾开车带进去的,都没仔细的看,还真是附合他审美的华丽。用学生证进入冰帝后,她走的并不快,景吾说会派人接她,所以,她在附近边走边看。
很快接她的人来了,不过,淑懿忍不住想吐槽,肿么就派了忍足侑士,难道不知道冰帝第二受欢迎的就他么……
礼貌的相互点头介绍后,淑懿并没有和他多做交谈,只是他透露出来的信息,让淑懿的眼神暗了下来。
“说吧!你这样说的目的,我想忍足药业的第一继承人说出这话,是想挑战向日家吗?或者说,令妹忍足侑雪是想挑战我?看来那时候,真不该救你,应该让重伤的你,淋着雨等着发烧!”娇娇软软媚惑的声音带着冷冽,冰冷的眼神、身边隐约的气势,让忍足侑士不经想到自己的父亲或者说爷爷。
“啊啦,怎么会呢,只是希望向日小姐手下留情。”即使带着眼镜依旧魅惑无比,带着关西腔的说话方式也透出属于他的性感。
淑懿听了之后,只是笑了笑,留下了一句话。“生或死,选择在于她。”
打开学生会室的门,看到正在办公的景吾,淑懿露出了真心的笑容。“景吾,很忙吗?”
“还好,稍微等会。书架上有你喜欢的原文书,先看会儿。”景吾看到淑懿到了,起身从柜子里面拿出淑懿爱喝的咖啡开始煮,不一会淑懿最喜欢的蓝山就出现,忍足侑士眯着眼睛看着这一切。
从包包内拿出带来的水果,拉着景吾的手让他坐下,塞到他的手上。“快吃,很难弄到的。”
景吾自然明白她的意思,开心的食用起来,顺带两人互喂。不想继续再做灯泡的忍足侑士,在处理完自己的工作后,就起身告辞。
“忍足君,我说的话,希望你能好好的告诫,有的时候一但做错,付出的不单单是利益。”淑懿点到即止,没有任何的任何多余的话。
看着忍足微微僵硬一下,随后依旧优雅的离开,淑懿皱了皱眉头,低头继续看书。
迹部景吾虽然在工作可也听的很清楚,不过既然淑懿不说,那么她自然能处理好,不过能让忍足出面的,也只有忍足侑雪那不华丽的母猫!虽然和冰帝网球部的人是朋友,可是该算计的时候,同样没人会放弃。这就是这里的规则,只要不过分无伤大雅的玩笑都可以接受,一但触犯了底线,那么消失一两个家族,也是在正常不过的事情。
“淑懿,好了,今天怎么想来冰帝?啊嗯。”
“看到你有任务,顺带想让你帮忙调查一些事情。”
“你也有任务了?”
“嗯,加入LEM应该是和最上恭子或敦贺莲有关系,保护毛利兰应该和工藤新一或者说江户川柯南有关,不过,倒也让我查到,这几年我们公司发生的事情,基本和陷害了工藤新一的组织是同一个。”之后将流星的故事说了一次,迹部景吾捂脸遮掩抽搐的嘴角。
他小时候用的就是本少爷,现在用的是本大爷,道明寺司用着本少爷却做着荒唐事,连他都想揍他,本事也没见他这么不着调啊!大河源滋安排下让她去英德,道明寺枫有脑子一定会同意,现在一样是初中,没到大学,这样应该可以,偶尔加点调料,大问题应该不会有。绝对不能让那野草这样践踏,这圈子可不是谁都能进,谁都能肆意妄为的!
“道明寺枫真可怜,打拼一辈子,结果得到这样一个结果。”他也做过父亲,可他家孩子可没这样过。父子感情不好可起码知道家族利益,不过转念一想,如果是他和淑懿的孩子,他会给他十分的爱,就算这样那孩子也不会是道明寺司这样的。
“太过强硬,如果我是她,我会将企业交给那不孝子一个月,让他明白作为母亲她守护的企业和员工有多少。让他明白什么是责任,之后彻底断绝他全部的信用卡,登报废除他继承人的身份,让他体验一无所有的生活,让他看清楚现实。”淑懿说的是实话,人只有看清楚现实后,才不会那么不切实际。
“……的确,这样做的效果很好,像我们这样家族的人,从小锦衣玉食住的地方也是品位高雅奢华舒适,如果去过那种平民的生活,不出三个月就会奔溃,心理素质好点的也挨不过半年。如果,还有像杂草那样的女友和极品的家人,那么,注定悲剧不已。”迹部景吾理性的分析着一切。
“其实,如果是我的话,我会白手起家来证明自己是对的。也是原本道明寺枫想看到的,可惜,被宠坏的孩子又哪能过这样的生活,先心软的永远是父母。”
“是啊,心软的永远是父母,时间差不多一起去网球场?”
“好,今天陪你,然后一起回家。”
迹部景吾满意她说的是一起回家,整理好物品后,一起过去。
在进入网球场后,原本热闹的后援团一下安静下来,淑懿只是看了她们一眼,就看向了其他地方。
“好久不见,岳人,最近还好吗?”看到网球场边上热身的岳人,淑懿主动的打招呼。
“好久不见,姐姐。最近还好,爷爷和母亲很想你。”在外面岳人也知道分寸,所以很自然的回答。
淑懿打开包包,拿出一盒蛋糕。“来冰帝的路上看到一家蛋糕店买的,不知道你喜欢不喜欢,等下饿了吃吃看。”
岳人的眼睛亮了亮,在迹部景吾的关注下,将蛋糕拿到边上的桌子上道谢。芥川慈郎闻到蛋糕的香味后,也醒了过来,幽幽地看着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