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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为娄鸣的视角——

“所以你来这里,就只是为了四处游玩吗?”

我有些狐疑地问着在河边望着太阳的塔图道。

“嗯,正是如此,所以我并没有带『亚斯他禄』过来,因为游玩的时候,可是不需要那种东西的哦。”

“可你的同伙也是说自己没有带装备,但到最后还是用自己的装备砍掉了你另一个同伙的舌头,这可是我亲眼所见。”

“你说的是麦琪吧?”

“嗯,就那个脸很臭的银狐犬兽人。”

“呵呵呵,果然是她,这么做还真是有她的一贯作风啊……不过,组织上派她来追杀背叛者,我也是没有想到的,按说,应该会让很有经验的兽们过来才对。”

“那家伙是你们组织的新手吗?”

“……抱歉,这种事情我无可奉告,因为我也要为了『父亲大人』的幸福考虑,所以关于我们组织的内情,我是不会对你透露的,还请你原谅我。”

塔图沉默了一会儿,之后回答道。

“你说的那个『父亲大人』,在你看来也是重要的兽吗?”

他微微一笑,回答道。

“是啊,很重要,而且某种意义上来讲,我们两个之间的关系用父子来形容也没有任何问题,只是……”

“什么?”

我边说,边摘下了一朵蒲公英,将其吹散。

白色的小伞瞬间在我们周围弥漫了起来,就像是冬日里洁白的雪花一样,也像是浴室中轻盈的泡沫一样。

但总而言之,都是些“不安定”但的确美丽的东西罢了——就像是此时坐在我旁边的他一样,的确美丽到,也温柔到让我不忍将其认为是我的敌兽,但美丽的同时,他的身上也潜藏着难以言喻的危险,所处的立场也永远不会和我们相同,以至于我们之间这种和平的关系也会因为他的立场以及身上所潜藏着的危险而摇摇欲坠——简直就像是马上就要失去平衡的,停止旋转的玩具陀螺那样。

“只是,他或许是走上了一条自认为是摆脱了『命运的剧本』的路吧,他仍然没有意识到这世界上不存在偶然的『奇迹』,有的就只有必然的『剧情』,没有任何生物能够脱离『命运』,写出只属于自己的『剧本』。”

“……”

他又是说了一大堆我听不太明白的话,而我则是沉默着。

“听你的说法,你是‘认命派’咯?”

他没有回答,而是双手向后撑着地面,点了点头。

“我和你不一样呢,我可不相信命运是既定的,也不认为智慧生命体应该向所谓的命运屈服……只要努力的话,只要相信奇迹的话,我相信命运也一定会被改变的吧?”

听了我的话,塔图又一次露出了温柔的微笑,对我说道。

“呵呵……这就是你的『美丽』之处啊,娄鸣,虽然你是执掌『戒律』的神明黄之神的后裔,但,你并不像你的先祖,也不像和你拥有同样血脉的兽那样死板,觉得铁则就是铁则,无法被打破,也不允许被打破……呐,你知道吗?‘人类’那边有个说法,叫做‘不撞南墙不回头’,在我看来,你的先祖和你的同族算是那堵‘南墙’的堆砌者和修缮者,而你就像是破坏那堵‘南墙’的‘离经叛道’者。”

“你的意思是说我是叛徒吗?”

我用着半调侃的语气问道。

“不,我没有那个意思。我其实是想表达,你是一个让我认为『奇迹』或许还是存在着的很特别的兽人,和你待在一起的话,总让我觉得非常,非常的快乐,就像我年幼的时候第一次看到烟火那样快乐。”

他仍然保持微笑,如此说道。

“啊,烟火啊,我第一次看到的时候也很开心呢,哦,对了,近些日子墨烟岛上会有烟火表演,要一起看吗?”

我鬼使神差地说出了这句话,真不知道我是哪里来的胆子想要邀请一个和我立场相对,而且还有着潜在危险的兽人一起看烟火。

“我听说了,据说每年都会有这样的表演呢,不过,这其中却隐藏着兽人与兽人之间的悲哀隔阂啊,唉……”

他眉头微蹙,垂下头轻叹一声。

“外来者和『原住民』之间的隔阂呢,虽然已经过了千百年,但双方还是完全无法和解,我的伙伴,就是那天被狄飞和韩璐儿绑架的羚羊兽人跟我说过。”

我如是回答道。

“不,我猜,并不是双方无法和解,而是有些存在并不想要双方和解吧,因为他们或许可以从中获得利益,又或者……想要稳固自己的势力。”

紧接着,塔图如此猜测道,我站起身来,伸了个懒腰,说道。

“嗯……和我想的一样呢,我其实也觉得这里的原住民在抵制外来者这个方面上是不是有点过头了?双方换了一代又一代的兽,结果竟然是过了千百年关系都还是这么僵,这完全不符合常理嘛!所以一定是有谁从中作梗,故意一直挑拨双方的关系,哼,这样的搅屎棍纵观艾尼莫斯世界的历史上也不算少吧?”

“啊,对了,娄鸣,我突然想起来一个问题……”

他也站起身来,并岔开了当前的话题,问我道。

“你认为,自己的生存意义是什么呢?”

“生存意义嘛,嗯……”

我思考了一阵子,最后回答道。

“虽然听起来可能有点奇怪,但是我认为我的生存意义就是为了能够堂堂正正,快快乐乐的做真实的自己,这样就足够了!当然啦,若要说个比较‘伟大’的生存意义嘛,哼哼,我倒是觉得,阻止现如今的『草食性正确』思潮的流行,平定食性冲突也是很不错呢!”

“想要做自己……果然,作为『瓦片』之一的你,还是受到了『塔』的影响吗?”

紧接着,他如此回应。

“喂,我说塔图啊,我也有个问题想要问你呢!”

我听到他又在说我听不懂的话,我有一捏捏不满地问道。

真的只是一捏捏哦!因为我真的对这个兽完全生不起气来嘛!他真的是个相当神奇的兽啊!

“嗯,什么问题?”

他歪着头,看着我问道。

“你为什么老是念叨着一堆让兽摸不着头脑的话呢?你这样真的让我感觉神神叨叨的诶……”

“这样嘛?真的不好意思,以后和你相处的时候,我会尽量不让我自己这么做的……而且,我相信你以后也会明白,我为什么会说出这些话了,就在,不远的将来。”

他边说,边和我拥抱了一下,之后便和我作别了,同时,他也答应在烟火表演开始的时候过来找我,而我以后想怎么监听他都无妨。

只是,我已经没有了监听他的打算了……

我做不到,也不舍得,更不愿意这么做——在他主动将『千里传音符』的子符贴在自己的背上,并吸收进体内的那一刻,我就相当后悔想要在他没有防备的情况下搞小动作的这个决定。

即便他早就发现了我要干什么,因此那时候他的状态也不能算是“没有防备”吧。

不管如何,我已经没有心情监听塔图了,等回到旅馆房间直接把对应的母符销毁,并把里面的魔力回收掉吧。

我这么想着,踏着不紧不慢,不疾不徐的脚步从金衣山脚朝温泉旅馆走回去。

而路走到一半,我却发觉自己身后好像有什么兽,不,准确是说有什么东西跟着我。

之所以称之为“那东西”,是因为它的身上好像并没有兽人独有的『本味』,但却又的的确确长了一副皮毛全黑的猫科兽人的样子,而且背上还有一对像是昆虫兽人一般,时隐时现的透明翅膀,而且,用我自己的魔力侦测的话,得到的结果也是它并非是兽人而是别的什么生命体,因此,我才便用“那东西”来称呼它。

所以那到底是什么?——我不禁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眼花了连带自己用魔力侦测的时候都出了错,但揉了揉眼睛后,余光之中那东西仍然还在,用魔力侦测的话,得出的结果仍然是一模一样的。

我稍稍有点发毛,但还是尽量在那东西没有察觉的情况下深呼吸了一口,让我紧张的情绪平复了下来,紧接着,我运作魔力,准备用雷电吓退那个跟着我的东西,心想不管你是什么,先让你看看我的『雷王律令』再说!

想罢,天雷滚滚,一道青蓝色的惊雷自天空中的法阵里从天而降,震得我都吓了一跳,而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觉得身边的景象完全改变了,这里不再是金衣山脚下那个靠近河道的林荫小道了,而是我原本的目的地,温泉旅馆的大门前!

我心中诧异不已,刚刚我明明还在林荫小路之中赶路呢,怎么这就回到了旅馆门前呢?

而这个时候,我也注意到了,后面跟着我的家伙的身影也消失不见了。

我摸了摸旅馆的门帘,仍然是那种底部的一部分被一些真菌所寄宿了,因此有些斑驳的塑料门帘,紧接着我将门帘稍稍拉开,把头探了进去,看到了柜台之前坐着的兽正是百无聊赖的路杰。

无疑,这里就是我们暂且停留的,罗娜的二叔二婶家的温泉旅馆。

那么我到底是怎么从林荫小道上突然回到了这里的呢?是罗娜用自己的魔法把我传送回来了吗?不,绝对不是这样,因为她的『瞬移之术』能移动事物或者生物的距离范围很小,林荫小道离温泉旅馆的距离早就超出了她发动『瞬移之术』的有效距离,所以根本就不是她!

难道其实这都是一场梦?不,也不应该是这样,因为如果这都是梦的话,那么我的口袋里应该是有东西的才对,而不是像现在也样基本上都是空的。

所以刚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呢?这么想着,我突然把视线放在了路杰的身上,这么一看不要紧,但由他,我却联想到了近期发生的另一场奇怪的事情,我原本以为这是『星宫卫之八』在操纵『影魔』来影响我们的举动,但现在看来,不管是表面现象还是真实内在,那个甘兹都并不像是个会有恶作剧心思的兽。

而在那次的事情当中,就是路杰在事后称刚一进温泉的时候,看到了一个瘦弱的黑猫小男孩,但等他和我聊了几句之后,那个小男孩就消失不见了。

黑猫,而且是个未成年兽……这和我刚刚看到的迷之生物相当类似,我不禁有了个让我都难以接受的想法——那刚刚跟着我的家伙,搞不好是墨烟岛当地怪谈中的某种生物,而且大概是可以控制物体和生命体之类的,性格多半也应该很调皮才对,以至于在那天捉弄了我和路杰不够,还要在刚才偷偷跟着我并半路上直接把我挪移到了旅馆的大门前。

真是,有些出乎意料的可怕啊,没想到墨烟岛还有着这样古怪的东西。

总之,这件事情,也就到此为止了,希望今后我别再被那东西缠上吧,要不然我肯定会被那东西的恶作剧折腾死的——唔,这也说不定是我太喜欢对别的兽恶作剧的报应呢。

“娄鸣,你,没事吧?”

这个时候路杰发话了,虽然那个塔图·希同和他长得真的是一模一样,但路杰这种怯懦的神色和有些阴暗但又很可爱的气质可是他一个兽独有的,这是塔图即便模仿都模仿不来的。

“啊,没事啊,今天是轮到你看店了吗?”

我问道。

“不,仍然是罗萱小妹妹负责在柜台呢,但,我中午的时候好像说了不太对的话,所以她就一个兽生闷气去了,所以,我就帮她代为看着柜台这里,呃……娄鸣,你刚刚究竟在想什么呢?看你刚才一副若有所思,又恍然大悟的样子,肯定是在想事情吧?”

路杰如实回答,随后又发问。

“是啊,我刚刚的确在想事情,没什么太大意义的事情……不过嘛,路杰,你这家伙倒是学会了察言观色呢,居然能看出来我在思考。”

我回答道,并凑近他身边,与他并排坐在柜台后面的沙发上。

“哼哼,还不是和你学的啊?身为师父,你也不必要对徒弟用了和你相当的手段就大惊小怪吧?”

他微笑着,用着打趣的口吻说道。

“的确是这样,不过,这说明你也在努力的‘优化’自己呢,多少也算是件好事吧!”

我如此说道。

“我哪有啊……”

他边说,边不好意思的垂下头来,并用着手轻轻地抓着后脑勺,脸也红得像是个番茄,嘴角也勾起了一丝弧度。

他和那个塔图,尽管外表一模一样,但的确是不一样的兽呢。

塔图永远都是温柔的笑着,而路杰则永远像个孩子一样羞涩着,怯懦着,也怀揣他内心的韧劲和希望面对着这个糟糕的时代。

借用塔图的话来说,我想,这也是路杰『美丽』的地方吧!

而作为他的朋友,也是互相珍视着彼此,把他视做重要的兽的我,则希望永远守候着这种『美丽』。

想着,我便出其不意的抱住了路杰,他固然吃惊,但也没太大反应,而是颇有些陶醉的也和我拥抱了起来。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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