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说出来吗?”
伊念广现在更惊讶更在意的是,坤前是怎么知道的。
难道中国那边已经有证据了?
伊念广心里一紧,心里就已经开始为了自己以后打算。
“不管你听到了什么,你都要知道,我有中国最大的毒@品系统。”
“那是在之前,现在你在中国有什么影响力?你没有人脉,没有金钱,你来我这里不过是为了逃难。”
伊念广被戳穿,脸有些红:
“我不是,我也是为了以后的东山再起。”
坤前向来知道,不要通达落水狗,否则会遭到反噬,如果这个落水狗还有獠牙的时候。
坤前也仅仅是刚刚打听到了,中国有一些非官方渠道,泄露出来的一些消息,并不能十分的确定,伊念广到底是什么样的亏空。
不过,坤前也知道,伊念广现在是个烫手山芋,中国的警察一直在找他,自己不能够再给自己火上浇油。
不过,坤前平白被人利用,原来以为会有天大的生意,现在却只是一场白日梦。
坤前不愤怒是不可能的,但是他是做大事的人,他比一般人都更能够忍。
“既然,话都说开了,我们也就不再藏着掖着了,如果你想东山再起,我给你提供资金,不过这里不再欢迎你,我的庙小,装不下你这个大佛,所以啊。你们趁早走吧,不要在我这里耽误时间了。”
瘦死的骆驼比马大,坤前即使知道,伊念广现在有麻烦,依然不敢慢待。
伊念广从坤前这里出去,依旧在想,为什么自己的消息会走漏出来。
不过,坤前这里不能待了,好在他在东南亚,不止这一家合作伙伴。
他想去投奔,但是既然坤前已经知道了自己的落魄,那别人知道吗?
答案是肯定的。
伊念广有些惆怅,一时间忘了纪如卿的事情。
伊念广现在是泥菩萨过河,自身难保,再也换不了纪如卿。
灰溜溜的夹着尾巴走了。
不过一当然躲不过奇达夫他们的眼睛,伊念广的行踪,算是测底暴露了。
当然,伊念广败坏的名声也是奇达夫他们散布出去的。
他们用国内的舆论,解决了伊念广在这里的危急。
伊念广走的第二天,昆春就浑身时是伤的回来了。
在凌晨,巡逻的坤前家的守卫看到了,在地上一个并不能看清轮廓的人,他一开始以为是有什么危险的他拿着钱靠近一看,原来是一个浑身是伤的男人。
再确定这个男人对她没有威胁之后,这才小心翼翼地用枪扒开她蜷缩的身体,看到了他的脸,他便便了半天才看到这个,满脸都是血痕缓伤痕的男人,竟然是他们老大的得力手下,昆春。
平时的时候,昆春也没少带他,所以他对昆春还算是熟悉,如果不熟悉的人估计都看不清这个因为伤口感染脸肿的一塌糊涂的男人是谁?
他疯狂地跑了进去,像已经睡着了的坤前报告
坤前吓得不行,赶紧睡眼惺忪,披着衣服跑了门外。
自己的得力干将,浑身是伤的躺在那里,他还真的吓了一跳,心心疼是没有的,毕竟对于他来说,手下对于他来说只是一个棋子,能够为他做事,他就会拿金钱好好的对待她,如果不能他就会好毫不留情的杀了他。
一直都要无言,现去毒蛇组织卧底的昆春突然回来了却带着满身是伤,他心里很奇怪,但是现在的昆春昏迷不醒,想必也不会回答他什么问题,他只能连夜叫来了了神医大夫周一震,来看看昆春的啥,她披着衣服在旁边等着。
周一震也是披着衣服赶到了这里,周身还都是乱的,看样子也是刚醒的,但是神色却一片清明。
“你快来看看他?怎么伤的这么重?”
周一震皱着眉,看着他身上的伤口。
“还能救吗?”
坤前开口问。
不过他自己在心里已经为昆春判了死刑,不过,昆春到底经历了什么,坤前是真的想知道,所以必须让昆春活过来。
哪怕只有片刻的清醒,她也要知道昆春到底在受伤之前经历了什么,他一定要清楚,昆春是不是去找一些注册组织但事情是不是?能够给自己的儿子带来解药他看着,在周一震检查昆春的身体的时候,坤前试了个眼色,叫坤前的小弟上前翻昆春的衣服。
看看昆春有没有带回来什么。
因为周一震低着头,坤前并没有看到周一震翻上天的白眼,他打心里瞧不起这个坤前。
不管昆春卧底与否,昆春都是去为了他儿子才冒险给坤前卧底毒蛇组织,才被毒蛇组织伤的这样的重。
可是坤前却只关心,能救他儿子的解药,丝毫不关心为她出生入死的昆春的性命。
这样的冷血坤前,和一只毒蛇有什么区别?
周一震一边检查着,门口突然传来一阵尖叫。
周一震和坤前同时回头,在黄色的灯光下,站着两个漂亮的不像话的美人,坤前一皱眉。
“这是谁叫来的?”
舒景华在一旁回答:
“是我,我觉得昆春兄弟伤的这么严重,一定需要人照顾,所以我把她俩叫过来,帮忙,到底是自己身边的男人,想必照顾起来也会更加尽心尽力,更让人放心。”
坤前回头,看着那两个人,刚刚的尖叫是一个,一个高鼻梁的女人发出来的,他身上又经久不散的香水味,让坤前嫌弃的皱眉。
然而另一个哑巴女人,她因为生理缺陷,并没有叫出来,但是她依然紧紧捂住嘴巴,脸上尽是惊恐。
吓成这样的女人,能有什么用处?
坤前烦躁极了:
“这里太血腥了,别让这两个女人来了,等周一震大夫给解决好了,再叫他们两个来照顾把。”
坤前的手下说着就要把这两个女人带走。
不过,那个高鼻梁的女人,顺着那个人就走了,然而坤前的手下拉了拉哑巴女人,竟然没拉动。
尽管,这个哑巴女人看起来也十分的害怕,但是他依然倔强的站在那里不动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