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有神医的药吊着自己儿子的命,坤前你就感觉不放心,一定要尽快的找到毒蛇组织,找到解药,才能放心自己的儿子生命。
塞娜这两天,在儿子身边,不吃不喝,昼夜守候,这样伟大的母爱,终于让塞娜忍不住,最后病倒在儿子的病床前面。
坤前越看自己这个老婆越觉得,她真的是太蠢了。
要不她手上又自己不少的人脉资源,还有生意自己真的想休了他。
再看看身边细皮嫩肉的玫惠,坤前越发的嫌弃自己的结发妻子,
慢慢的,也不再理她,趁他生病的时候,转移了在塞娜手下不少的财产到自己的手上。
“大夫,我看瓦卡最近的情况越来越好,是不是你也能把他治好,不需要毒蛇组织的解药。”
“你怎么能这么想呢?虽然我很不想承认,但是你儿子的毒,我根本不能完全将他解掉,他的毒只能越来越深,直到骨子里,我只能在外面调养,虽然面色红润,气色光泽,但是只不过是金玉其外败絮其中,你根本不要妄想我能够治好它,你最好快点找到毒蛇组织,如果不这样,你儿子的病情很容易在一夜之间加剧,突然暴毙,毒蛇组织的毒太毒了,我根本早就不出来他们的配方,所以你尽快。”
坤前见到瓦卡的气色越来越好,也就不再抓紧找到毒蛇组织。
这一段时间,停了好多的生意,在瓦卡妻子红润的面色上,也开始运行起来。
虽然儿子很重要,但是钱也同样重要。
听周振南这么一说,坤前连忙心有余悸,连忙叫舒景华把生意继续停掉,全心全意找起了毒蛇组织。
坤前给周振南倒茶:
“这段时间,辛苦您了,我儿子能好成这个样子,全是医生的功劳。”
周振南摇手:
“坤前老爷严重了,这里不仅仅是有我的努力,你儿子福大命大,命不该绝,还有你有一个得力的手下,昆春,昆春真的是难得一见的英雄,最重要的是,她对你忠心耿耿,一心不二。”
坤前听到,周振南这么一个外人都这么夸昆春,坤前忍不住得意。这么一个大人物就这样被自己收入囊中,对自己唯命是从,是多大的缘分啊。
“我一直想问,为什么毒蛇组织会这样针对你。还对你儿子下毒。”
坤前一直没有和手下商量过这个问题,可是心里和明镜一样,他当然知道毒蛇组织为什么会突然找到自己,不过提到这个,坤前就觉得来气,这完全是自己的儿子瓦卡自作自受。
“唉,都是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
既然,这个医生问了,自己当然不能不回答。
“瓦卡前一阵,找了毒蛇组织开到我家,但是我当时根本不知道这是瓦卡找的毒蛇组织的人,我对他严刑审问,不过他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三天了,毒蛇组织的人毒发,死掉了。”
“我想,应该是毒蛇组织的人对我进行报复,才会对我儿子下毒。”
周振南点头,表示知道了:
“这么说,毒蛇组织是你儿子找到的?”
虽然很难以启齿,但是坤前还是不得不回答:
“没错是我那个不争气的儿子。”
“她为什么要叫毒蛇组织来你家呢?他又不傻为什么回引狼入室?”
一直以来坤前一直被自己儿子的病情忙碌的焦头烂额,从来没有停下来认真思考一下为什么?
自己儿子不是那么愚蠢的人,为什么会突然这么莽撞招来了毒蛇组织。
“你还是应该知道一下问题的根源,才能够做到知己知彼百战百胜,我觉得这样对你能快点找到毒蛇组织更有帮助。”
明明是周振南想要知道,瓦卡为什么要找毒蛇组织,出于什么目的。
可是,说话的艺术就在这,你明是别人的事情,经过周振南这么一说,坤前的心也提了起来。
对啊,自己而已为什么要找到毒蛇组织,毒蛇组织一直以来最毒不过,没有人愿意接触毒蛇组织,为什么自己的傻儿子这么愿意往火坑里面跳。
至于为什么,坤前现在不能找昏迷着的瓦卡问,坤前想到,塞娜知道为什么。哦一定知道,那天瓦卡中毒的时候,塞娜的欲言又止,昭示着,塞娜一定知道一些什么。
坤前走到了塞娜的房间,坤前已经十几年没有进这个名存实亡的老婆的房间里面。
塞娜房间里的甜姑娘小丫鬟也是一愣。
多久了,老爷没有进来夫人的屋子了,小姑娘有些替塞娜高兴。
尽管,这么多年塞娜眼睛已经说自己习惯了,也并不在意坤前在哪,和谁在一起,看样子塞娜很在意生意,很在意权力。
但是,那个妻子不希望丈夫的关怀,就算是塞娜也一样。
塞娜的屋子,古香古色,颇为大气。
正中间是一个白色屏风,上面绣着倾国倾城,盛开着的牡丹,旁边是金三角洲特有的佛像,闯江湖的人都有这个佛像,因为是拿命搏的“”职业所以江湖中人都十分看中运气这个东西。
虽然看不到摸不着,但是该有的还是要走。
塞娜屋子里的香炉插着三根香,地下满满的香灰昭示着,这个香炉长时间有人为他换香。
坤前缓缓走进,塞娜的屋子,一下子就闻到了一种呛鼻的劣质香的味道。
坤前嫌弃的皱眉,虽然摆着佛像,为他上香,却不能好好的上好香。
这样的话,哪个佛祖会保佑她!
走过屏风,坤前看到了躺在床上,病的说不出话,不断咳着的塞娜,塞娜生着重病,脸色蜡黄,脸上的皱纹能夹死蚊子,坤前更加嫌弃。
这个女人,居然不知道保养自己,已经快60岁了,人老珠黄都惹人嫌,这样的一个老婆子,放在自己的身边,他都嫌丢人。
在屋子里的所有人和屋子里的女主人都没有想到他会有这样复杂的情绪,看到自己的丈夫已经几年都没有踏进这个屋子,今天突然来了,她没有多想,心里只有欢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