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就令做打算了,卿卿,我不告诉你,一是不想伤害你,还有就是不想让你们打扰彼此的生活。”
纪如卿听完沉默了,感觉自己有些错了,已经离开的人了,对于纪如卿和纪父来说都应该是不重要的了。
为什么一定要揭开纪父的伤疤呢?看着纪父有些窘迫的表情,她过去抱了抱纪父,在纪父肩膀上说:
“我错了,我不应该刨根问底,让你伤心。”
纪父深深的呼出一口气:
“没关系,一会儿你把碗洗了。”
纪如卿松开纪父,讶异的看着他的脸。
发现之前的窘迫一扫而光,不知道是故意调节气氛,还是真的已经恢复好了。
纪如卿认命:
“好。”
第二天上班,纪如卿还和往常一样,到了办公室,按计划,叶琛今天要递交辞呈了。
虽然他不与伊千儿结婚了,但是不结婚还是有不结婚要做的事情。
他也该回去了,该选择继承他家族的企业了。
他作为叶家唯一的继承人,也是时候承担起家里的重任了。
纪如卿有些低落,在台里最好的朋友叶琛,景新先后离开了她,从今以后,大概只有她孤军奋战了。
现在的她,因为前一阵的事情接不了外出采访任务,只能百无聊赖的坐在椅子上,做一些剪辑工作。
和她相对来说交好的女同事凑了过来。
“如卿,你听说了吗?莫桑莫老师,听说他今天来的时候脸上都是伤,脸色也很不好,不知道是怎么弄的,他那样一个稳重的人,居然也会和别人打架?”
纪如卿知道里面的内幕,但是她不能说出来,她勉强笑了笑:
“你怎么就知道,他是和人打架伤成那个样子的呢?说不定是因为不小心摔倒了。”
“不可能!”
同事说的特别斩钉截铁。
“不可能!如卿,你没看到,他那张脸上伤的可谓惨不忍睹,左眼眶是青紫的,右边脖子有一道长长的血痕,我们都怀疑,他是和女人打架才伤成这个样子的。”
“怎么可能?”
指甲痕?纪父也会像女人一样挠莫桑吗?
“就是啊,我也觉得不可思议,莫桑夫人我们都见过,多么温柔的一个大家闺秀?那怎么会和莫桑打架?还把莫桑打的这样的惨烈?”
纪如卿陷入了怀疑,自己的父亲绝对不会像女人一样挠莫桑的,可是他脸上的伤痕是怎样一回事,大概除了莫桑谁也解释不清了吧。
下了班,纪如卿就觉得空落落的,站在身边没有韩海,就算是韩海总不在身边,那时候也有一个人让自己挂念,就站在,没有人让自己挂念,心就像是空了一大块。
她在冰天雪地的京都里叹了一口气,白色的哈气从口中吐出,轻飘飘的,无依无靠,好像是上次在大桥上看到的要轻生的甘莹盈。
想起甘莹盈自己也好久没有去看他了,再加上白天听说,莫桑脸上严重的伤痕。
纪如卿心中不安,怎么说也应该去看看甘莹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