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稿子的时候从来都没这么顺畅过,一腔热爱和平的热血,发自肺腑,有感而发。
一写就停不下来,导致这两天除了简单的取景之外,纪如卿一直在屋里琢磨着写搞
饭都是在电脑桌前吃的,现在屋里,有吃完没有送走沾满食物残渣的盘子,有一床的废纸,有没洗内衣外衣也都堆积在床上,简直没有下脚的地。
纪如卿看到以后心里只有一个念头:“不能让韩海看到!”
慌忙在屋子里手脚麻利的将旧衣服胡乱都收了起来,纸堆进纸箱,餐盒丢进垃圾桶,推开窗户让阳光射进来,整个屋子大致才看的下去了。
满面堆笑,将房门打开,韩海一脸无奈,纪如卿在里面咚咚咣咣那么大动静,猜也猜出怎么回事了。
“收拾好你的窝了?”
韩海抱着箱子绕过她,长腿一迈,进了纪如卿的房间?。
纪如卿的面容有点凝固,尴尬的眨了眨眼睛关上了房门。
这里虽然是马里数一数二的酒店了,条件依旧比不上国内。
也不是独立卫浴,卫生间要出门走过好长一段长廊才到,隔音也不是很好,沙子砌的墙若隐若现的棕黄色的土色,显得很脏。
不过胜在简单大方,窗边白色床单的大床,旁边放着纪如卿的箱子,虚掩的扣上,看得出扣的很马虎,里面的衣服角都漏了出来。旁边是特有的马里样式藤条桌椅。
正阳午下,窗外的阳光可以撒了起来,曼陀罗花纹的简单纱织窗帘,随风徐徐摆动,整个屋里充满明媚的气息。
特别是这个房间里的女人,粲然一笑,整个房间她是最明媚的艳色,他就走了神
韩海感觉这里有一种前所未有的,大概像是叫一种,岁月静好的气氛。
抛去枪炮巨响,抛去血肉横飞,她的璀璨笑容,就是治愈他的最好良药。
他呆呆的站在那里,纪如卿不知道为什么怎么了,歪头俏皮一笑。
他缓过神来,但是心好像更加沉沦向她。
纪如卿手一摆。
“坐。”
韩海坐到了披着阳光的床上。看着她忙碌。
“我从国内带来了普洱茶饼。我爸私藏的,被我偷出来了一点。在家的时候只有贵客登门,我爸才会拿出来招待贵宾。今天,你就是我的贵宾。”
她说这话的时候眼里闪着玲珑的光带着一丝俏皮的狡猾。
韩海也不禁嘴角上扬,和她在一起总是最轻松的,无论是生着气的纪如卿,还是一本正经专心工作的纪如卿,或者是此时此刻俏皮的纪如卿都能拨动韩海心里最柔软的弦。
她浅浅的笑着,韩海这才发现纪如卿脸上有两朵梨窝,恰到好处,美不胜收。
两个人在这逼仄的空间里,鼻稍好像都是纪如卿的香气。
韩海觉得嗓子有些紧,正好纪如卿的茶也泡好了。韩海双手接过。
茶香四溢,韩海也是一个老茶客,一闻就知道是好茶。
“跑普洱最好用紫砂壶,家里我爸有一套,可这里没有,将就用这铁壶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