舔了舔嘴角,尤其谄媚地笑着看向观南,询问道。
“真就这么治好他,是不是太便宜他了。”
便宜?
观南听着挑了挑眉,倒没有什么不好的情绪。
“不但要治,我还会让他好得更快。”
水哥疑惑。
“你想生孩子?”
观南深吸一口气,淡定吐出一句话。
“要生你生。”
水哥:“生什么生,我跟他生个锤子啊……”
水哥反应过来,连忙住嘴,脸上的表情堆在了一块。
怎么看怎么滑稽。
观南抬头,也瞧了季云臻一眼。
“一个将军,当是要以战死沙场为荣的。”
“他的命有大用。”
水哥连忙点头,心里却还是忍不住毛毛的。
哪怕观南说得很正能量,但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再者,有我在,他们就是想要锦上添花还得我同意呢,更别说不要脸地雪中送炭了。”
别猜了,说的肯定就是于雅南那颗药丸。
那么问题来了。
如果不存在“雪中送炭”,那么那颗药丸最后又会到何处呢。
管他呢,总不会是观南用了。
她可不需要。
“嘿,小傻逼。”
观南嘴角绽开一笑,笑意化在眼里,语义不明地说道。
“夜还很长呢。”
于观南好像想起苏漾了。
那么,苏漾呢。
……
有的人总会在别人最需要他的时候醒来。
比如,观南闲得无聊,想要拉任务进度条的时候。
季云臻是在一个午后醒来的,距离观南嫁过来半月有余。
那天观南正在屋里做着针线活。
前几天的时候季云屹向她要了个荷包,恰好那时无事,就想着拿出来赶完送给那丫头。
她才绣了半瓣花叶,就听到一声低沉沙哑的闷哼。
回过头去,和季云臻迷茫的眼神对了个正着。
观南眼里闪过惊喜,手里的绣棚都来不及放下,就追到了床边。
高兴地问道。
“侯爷可是渴了?我去给你倒点水吧。”
季云臻的脑子尚有些混沌,面对这个陌生的女子……
不,该说是妇人了,她梳的是妇人髻。
只能下意识地点点头。
“渴。”
惜字如金,态度不算多好。
观南没有在意,一边去桌上倒了水,一边遣人去把消息告诉季老夫人和季云屹。
思索片刻,观南又叫住了传消息的人,淡淡道。
“把三位姨娘也喊来。”
这府里总该有季云臻想见的人吧。
再不济,叶姨娘也该让他好受些。
观南吩咐完人,端着茶盏,蹲在了床边。
她伸出手,扶起季云臻,小心地喂着他喝水。
虽然昏迷了许久,但季府里对于季云臻的照料向来不曾疏忽。
因而,季云臻醒来,也不存在虚弱无力的现象,只是有些渴吧。
喝完水,季云臻打量着屋子和面前的女人,忍不住皱起了眉头。
屋子里贴着的喜字还未扯去,随处可见的红色灼了他的眼。
季云臻的心里有些不安,径直把住了观南的手。
“你们夫人呢?”
既然成亲了,那他的妻子该是雅南才对。
面前这个,穿着素雅,估计是个母亲新放在他房里的新人?
叶姨娘正好在这时到了门口,将这句话听了个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