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老夫人在不远处看着那盛老头子,竟然就这样走了,也是有些诧异,毕竟她可是知道,这些文人难缠得很,
甚至白老夫人都已经决定好了,若是待会场面真的闹起来了,她就豁出这张脸,也要给孩子们把路给铺瓷实了,谁都不要在她的眼皮子下面,挖她家晚辈的墙角,
随后冷笑了一下,看来是她江水盈已经退下来太久了,久到让这些人都忘记了,当年,她可是被人称为铁血娘子的称号,
“那丫头不错,竟然能打发了盛家那个老古板,老酸究,我很喜欢她~”
被白家老夫人当着不少在帝都跺一跺脚都要动一下的人面前,玉晚的身份,又无形中被人给抬了一下,这让不少人都有些感慨,
有时候,人还真的是不得不信命啊,白家老夫人,除了对白朗和白清兄弟两表示亲近的意思,其余的白家小辈,能被白家老夫人笑着叫一下名字,闹都是荣耀,
这虽然不是什么事实上的金钱奖励,但是这其中的含义,只要是稍微想要往上爬的人都知道,
这是上流社会在对玉晚的一种接纳和认可的表现,也是上流社会给玉晚递了一个台阶了,
有多少人羡慕,就有多少嫉妒甚至是恨,甚至是恨不得自己以身相替呢,
“玉小姐,会议还有差不多十分钟就要开始了,”
在名利场就是这样,一点点的事情,都会被无限的放大,玉晚倒是没有半点的担心,不过到底还是露出了一丝不耐烦的表情,要不是现在知道了身上这件礼服的含义,承载了一个母亲对孩子的爱,以及公益大使的身份,玉晚现在说不定都想要站起来立刻离开了。
别人都没有的任性权利,但是玉晚是有的,这不,小陈只能直接告诉玉晚,时间快到了,再忍忍,毕竟他也是很清楚的知道,玉晚小姐对于这个基金会的意义还是很在乎的,
那些本来就想要看热闹的人,竟然没有看到有什么事情发生,忍不住有些失望,但到底一个个都是面部管理的达人,怎么会给别人留下把柄呢,
“我知道了,让人查一下这盛老爷子到底是被谁给撺掇的,虽然说我是不认可他,但是不代表,别人有机会一再的利用这些人给我找麻烦,他们身边得让人盯着一点了。”
玉晚一句话,就决定了董家,盛家,以及叶家的几位主事人之后的安保问题,只要她不同意,就没有人能再次的悄然靠近他们不被知道,
“好的,玉小姐放心。”
之前离开的云村,此刻悄然的回到了玉晚的身边,那低调沉默样子,好像出去人,压根就不是他一样。
“事情已经办妥了,”
云村小声的说了之后,小陈这才点了点头,随后让云村调人去维护这几家的“平和”。
最后十分钟,那些压轴的大人物们,终于到了,直到看到了几个熟悉的面孔,玉晚才一脸惊讶,然后看向小陈,意思很明显:他们怎么也来了?
小陈更是一脸懵逼,他根本就没有看到之前说这几位要来啊,但是随后他也就想明白了,这几位的行踪,那都是成谜的,要是什么人都查得到,,他们的安危,可不就成了一个摆设和靶子了?
之前玉晚虽然是猜到了盛淮南来这里,不是什么好事,直到看到了这几个只有在新闻上才能看到的人,她终于明白了,
她,玉晚,第三基地的秘密王牌,竟然也有被人给当成垫脚石的一天,真的是让她有些苦笑不了,
“今天晚上,可能不会太平静,让人多盯着点,别让那几个老朋友出事了,”
“是,教授!”
小陈一般只有在非常重大的责任面前,才会这样回答,可见不管是在玉晚的心里,还是在小陈的心里,今天,不是平常的一天,
容熙没有听清楚玉晚说的是什么,但是他还是看到了玉晚身边的保镖,那严阵以待的样子,对玉晚之前的定义,又好像有了新的东西了,
在场的人认识那几位进来的大人物这一点都不稀奇,谁让他们经常出现在新闻上,但是看看玉晚和其他娱乐圈人的表情,就能很明显的区别这其中的差别了,
比如,其他人是兴奋,是庆幸,还有非常高昂的荣誉感,但玉晚的脸上,是沉默,恍然大悟,以及担忧,
容熙也是才知道,这次的会议,竟然连国际残疾人联合会的主席欧克斯都出现了,顿时想起了白清的大哥白朗,
看来之前说,白朗虽然人残废了,但是因为有了之前在博爱基金慈善做执行长十年的经历,再加上白家老太太的人脉,还真的还是没有人能阻挡白朗回归的决心,难怪之前会出现那一幕呢,
谁不知道,这国残联会的主席欧克斯,是一个非常注重细节,也非常注重一个人的品行,
要是被选出来作为对外的公益大使,是一个品行恶劣的人,他们又怎么会相信和认可,甚至是接纳白家人,能成为他们中的一员呢。
能请到欧克斯,这可不仅仅只是白家人努力了,还有其他人的努力,欧克斯的家族,是国际上有名的财团,国际残联的不少经费和善款,都是他出面去筹集的,他的影响力,可是巨大的,
只要欧克斯明确的表示了对玉晚这个公益大使的不满,或者是对白朗,白家人的质疑,这两年,白家的所有努力,都算是打水漂了,
背后之人的算计,本来是真的万无一失的,但是他们千算万算,就是算错了玉晚这个人,她虽然是黑粉多,流量大,只要出事了,一定会非常的冲上热搜,白家人也别想一点痕迹都不留下,就把新闻给压下去了,
玉晚的不按常理出牌,甚至是身上与生俱来的压迫感和存在感,连盛老爷子这样的人精,都险些有些招架不住,
角落中,一个高大的身影,眼神死死的盯着玉晚的方向,就跟淬了毒了一一样,恨不得把玉晚给大卸八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