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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吴念口中得知有两把纨扇以后,房俊就知道卢逑是被人陷害。

陷害卢逑之人,不难猜出来。

想要杀吴念灭口之人,也呼之欲出。

京兆少尹杨越!

房俊脑海中浮现出身材肥胖的中年男人,神色凝重起来。

真是好手段啊……

此人得到那柄纨扇,故意将它交给卢逑,等卢逑将纨扇带回去,他又派人从卢逑家中偷了出来。

这样一来,事后一旦暴露,卢逑就成了替死鬼!

当众人都以为,严乐手中的那把纨扇是效忠齐王府的杨越交给他的。

杨越便将纨扇交给卢逑的事,当堂说了出来。

他不仅洗清嫌疑,还让文武百官觉得东宫是拿齐王府当刀子,捅向秦王府。

如果谋划成功,房玄龄身死,秦王府自断一臂。

若是失败,齐王府不会有任何损失,还能坐看东宫和秦王府愈演愈烈的争斗。

老母猪戴胸罩,真是一套又一套……

房俊嘀咕了一声,遂即思考起来,他不相信区区一个京兆少尹,能想出这么周密的谋划。

会是谁给杨越出的主意?

虽然猜不出来是谁,但可以肯定此人是梁郡王身边之人!

房俊能感觉到,只要能保住吴念性命,自己就会距离这个人越来越近!

对方肯定是知道存在两把纨扇……

所以才想将吴念灭口,为的是防止我顺着吴念这条线查下去啊……房俊呵笑一声。

对方心太急了,不,确切来说是杨越动作太慢了。

杨越要是早一些将吴念灭口,自己就不会从吴念口中得知会有两柄纨扇,也不会撞见对方要杀吴念灭口,更不会查到他的头上,从而推断出幕后真凶隐匿在齐王府中。

多亏了魏征啊……如果不是他把我送进京兆府大牢,我也不会得到线索……等出去了,一定得找机会好好感谢他……

要不要找个不良人,半路截住魏征揍他一顿……房俊思索着。

当务之急,不是安排一下魏征,而是要想办法离开京兆府大牢。

靠房玄龄是不可能了,太上皇一定会针对我,不会轻易放我出去啊……

房俊觉得想要出去,还得靠自己。

他换了一个姿势坐在干草上,托着脸颊低头思考,直到正午,送饭来的中年牢卒推门进来,扯着嗓子吼了一声,打断了他的思绪。

“吃饭了!”

唰的一下,死牢中的六个牢房囚犯纷纷起身走到木栅栏跟前,等他递来碗筷。

吴念手扒栅栏,翘起脚尖伸长脖子望着中年牢卒拎起两个木桶,从最里间牢房开始给囚犯们递去碗筷,用舀瓢往他们碗中盛满稠粥,不由得喉咙攒动一下。

他饿了整整一天,已经有些头晕眼花,心中恨不得一头钻进木桶里狼吞虎咽。

但他不敢!

吴念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房俊,却见房俊紧盯着那名中年牢卒,不知在想什么。

这时,死牢中响起囚犯们的吼叫声。

“怎么又是菜叶粟米粥啊!”

“就是,天天吃这个,不腻得慌吗?”

“牢卒,我们都是快死的人,就不能给我们吃顿好的?”

中年牢卒忍不住将舀瓢重重杵在装有稠粥的木桶中,叉腰骂道:“你们这帮獠贼,都进了京兆府大牢,还不消停!是不是非得饿你们几天,你们才不狂吠?”

囚犯们瞬间闭口不言,拿着筷子哼哧狼吞虎咽起来。

中年牢卒啐了一声,拎着两个木桶走到房俊和吴念所在牢房外,一边递给吴念两副碗筷,一边语气不耐烦道:

“你们吃不吃?不吃我就走了!跟你们说清楚,晚上没饭,再想吃的话,就要等到明天上午!”

吴念转头眼巴巴看着房俊。

房俊起身拍了拍青衫上的尘土,走到栅栏跟前,从吴念手中接过碗筷,从栅栏缝隙伸了出去,笑道:

“有劳了。”

吴念连忙学他,手举碗筷伸到栅栏之外。

中年牢卒板着脸俯身拿起舀瓢,从木桶中舀了两瓢稠粥,盛到二人碗中,然后拎着木桶,头也不回往死牢外走去。

这时,一名身高一米八五的魁梧大汉,手握唐刀刀柄走了进来,看到中年牢卒,没有说什么,忽然不远处响起房俊声音:

“鹏起,拦住他!”

张鹏起眼瞳一凝,猛地拽住中年牢卒的后领,将他拽了回来。

中年牢卒脚下趔趄几步,骂道:“不良帅,你拦我作甚?”

张鹏起挡在门口,默不作声,目光望向中年牢卒身后。

中年牢卒见他一声不吭,不由回头望向房俊,见他竟端着碗筷笑容和善走了过来。

“牢卒,你这桶里还有大半桶的粟米粥,不给大家吃完就走,有些不近人情了。”

中年牢卒骂道:“我是牢卒,想你们吃多少,就给你们吃多少,你一个死囚,还管起我牢卒的事来了?”

房俊收敛起笑容,将碗中稠粥全部倒入桶中,回头给了吴念一个眼神,让他也将粥倒进去,遂即说道:

“鹏起,把这半桶粥,给死囚们分着吃了。”

“诺!”

中年牢卒看到张鹏起伸手夺捅,脸色顿时一变,连忙将木桶放到身后,指着张鹏起骂道:

“张鹏起,我敬重你,才称你不良帅,你别给脸不要脸!”

砰!张鹏起神色漠然看他一眼,什么话也没说,揪住中年牢卒衣领,将他摔在一旁地上,拎起木桶走向其他囚犯。

中年牢卒疼的龇牙咧嘴,此时却顾不上了,神色慌张望着拿起舀瓢给死囚盛饭的不良帅,色厉内荏道:

“张鹏起,我要告诉罗府尹,让他治你的罪!”

这时,耳畔响起一道青年声音:“你还有闲心顾得上他?”

中年牢卒神色一僵,转头望向旁边,就见房俊正蹲在地上,笑吟吟看着自己。

“牢卒,你要不要猜猜看,那些囚犯吃完桶里的粥,能活下来几个人?”

中年牢卒眸中闪烁着慌张道:“你胡说八道什么!我这几天给你们吃的都是粟米粥,也不见你们有事!”

“那是,毕竟你想害的人,又不是他们。”

房俊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不远处的吴念,笑着说道:“你想害的人,是他跟我。”

中年牢卒梗着脖子道:“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不知道没关系,等会你就知道了。”

房俊笑着拍了拍中年牢卒的肩膀,遂即起身,双手背在身后,目光望向正在其他牢房中狼吞虎咽的死囚们。

随着时间流逝,中年牢卒浑身发抖的站在房俊身旁,额头上浮出一层又一层冷汗,任凭他抬手去擦,也擦不干净。

“啊!”

这时,有一名囚犯忽然捂着肚子,痛苦叫出了声。

紧跟着,其他牢房中的囚犯也惨叫起来。

扑通!中年牢卒仿佛身体被抽空力气,瘫坐在地上,面容苍白望着传出惨叫声的牢房。

他下意识转头看向房俊,却见房俊双手背在身后,目视死囚方向,如同一尊雕塑般,一动不动。

张鹏起大步走过去,打开牢门,查看每个死囚情况,只见他们惨叫没多久便躺在地上失去声息。

他神色凝重伸出手掌,挨个摸向死囚们的脖子,确定颈动脉没有搏动后,强忍心中惊骇,抬头对房俊说道:

“郎君,他们都死了!”

话音甫落,中年牢卒发现原本如同雕塑般一动不动的房俊,脖子忽然转动一下。

当牢卒抬起头,正好撞上房俊投来的眼神。

他的眼神冷冽,犹如万年寒冰,让中年牢卒感到恐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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