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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禄跟海面上踩着块木板飘行,正待找个岛屿歇歇脚,突然间朝前方一望,不禁喜笑颜开——他究竟瞧见什么了呢?

原来就在水天相接之处,缓缓地升起了一面帆影。

张禄境界高超,感官敏锐,自然视力也好,人海船上的水手估计端着望远镜(当然这世界没那玩意儿)都且瞧不见他呢,他就已经望见这条船啦。当下凝神细瞧,就见孤零零的只有一条船,起码其后百丈内再没有第二艘,船只并不算大,估计最多能载三十人,高张风帆,帆顶立着一面小旗。

这小旗随帆而转,遇风而卷,要不是张禄眼神儿好,压根就瞧不清上面画的是什么——五感之中,眼识感色,以张禄的境界当然并不仅仅能够瞧得够远而已,对高速移动物体的分辨,对物体细节的把控,全都超出普通人两倍以上,甚至于就连可见光的范围都比一般人要宽!

当下微微一笑:“原来是海盗啊……”

其实才刚瞄见帆影的时候,他就有此预感,因为天垣朝海上贸易并不繁盛,基本上就很少有大陆来的船只会跑这么远的。如今一见旗帜,更是心中了然。

这旗子黑色为底,用白线勾勒出一只样貌奇特的怪鸟——也许并不怪,只是绘画功底有待提高……要知道若真的远航,绝大多数都是政府行为——比方说前阵子下海搬运堂阳季财宝,或者搜剿海寇之类——船上可能不止一面旗,五花八门啥都有,但必然高张一面主旗,上写文字,也就是藩府之名。除非那回唐时章悄悄出海,那是啥旗子都不敢打的。

这面黑旗张禄并不认识,但对比当年睚眦等人所乘坐的海盗船,样式颇为相通——所以九成九是海盗船无疑了。

张禄心中大喜,当即真气从左掌中溢出,朝后一推,便连同脚下木板,仿如箭矢一般向来船疾射而去。这时候海船上的水手也终于瞧见他了,但只见一道影子迅即接近,还没能分辨出是啥玩意儿来——鱼么?鸟么?便见那影子突然间高高拔起,腾空而跃,眼前一花,已到面前。

张禄是干脆弃了木板——船就在前面,还要板干嘛——脚尖轻点,数十丈距离半息便即迈过,稳稳地就落到了甲板上。眼神一扫,就见船上水手穿着极其简朴,而且不是贼头狗脑,就是凶蛮强悍,不少人身上还带着伤,甚至有残疾,这必然是海盗无疑啦。

当面那几名海盗还没反应过来,只是盯着张禄发愣。张禄不禁“哈哈”大笑,扬声喝道:“叫船长出来,这船么,如今归了老子啦!”

听闻此喝,船舱内外又探出不少脑袋来——总数估计也就二十上下。正面的几名海盗终于反应了过来,当即一拧眉毛,一瞪眼珠,便欲扑上:“什么人……哎呦!”张禄眼神扫过,那些家伙纷纷踉跄后退,有俩干脆一屁股坐在了甲板上。

张禄心说这便是无人境之威势了,正不必跟独孤恨似的,搞得那么大阵仗,竟将威压凝聚成形……

陆续有海盗想往上冲,都被张禄目光貌似“平和”地扫过,便即四体筛糠,不敢冒进。但终于有强者跳出来了,手执一柄利刃,朝着张禄肋下便刺。据张禄判断,这人武道有些根底,瞧着还不到五十岁,就已经接近窥奥巅峰啦——估计再努努力,终其一生,有可能破境而入无我。

可是别说窥奥巅峰了,就算是无我境中阶扑上来,他靠着威势或许无法将之逼退,但若在目光中再掺和上幻术,对方也只有跪地求饶的份儿。只是那多少有点儿小家子气,恐怕难以震慑群小,所以决定还是动手吧。

他也不拔兵刃,左手一扬,对方就觉得一股旋风直朝自己涌来,不自禁地一个趔趄,身子凭空而转,脸朝上,屁股朝下,就被张禄给吸过去啦。随即手里一轻,兵刃莫名其妙地脱了手,人也被一把卡住了脖子。

张禄右手抽出此人手中兵刃,左手一把卡住他脖子,手腕一振,“嘭”的一声,便将之投掷在甲板上。他并没怎么用力,但那人却哼哼叽叽地半天爬不起来。接着张禄在众目睽睽之下,单手捏着那人的兵刃——是一柄长长的直刀——真气吐处,刀身节节而断,“叮叮当当”,残片洒了一地。

他注目摔倒那人,微微而笑:“你是船长么?”

旁边儿“咕咚”一声,猛然间跪倒一人,口称:“小人是船长,不知高人到此,有何吩咐。”

能够当上船长,当然并不仅仅航海技术高超,还得有足够的眼力价儿,外带反应快。其余海盗还在发愣呢,既不知道撞见这个是人是怪,也不知道该如何应对,船长就先反应过来了——武道高手啊,这一船人都完全不是他的对手!

海盗也就欺负欺负普通人,真正武道高手是很难正面拮抗的——除非利用海上地利,想办法把人逼下水去——这一船海盗大多身上有武功底子,可除了还仰躺在地上爬不起来那家伙,最多也就问道境中阶。就连窥奥都让人一招给制住了,而且对方招数诡谲,动作迅疾,自己完全瞧不明白,那起码得是无我境初阶了吧,这一船人光靠数量,怎么可能敌得过他。

所以啊,老老实实磕头求饶吧。对方孤身一人,八成是遭了海难了,不是出海来剿匪的,不至于把我们全都杀光。再说了,他又没船,我们有船,真杀光了我们,靠他一个人可能驾得动这条船返回大陆吗?既然不一定会死,也便不起拼命之意,赶紧投降才是上策。

张禄缓缓迈步,来到船长面前,右手一探,已经巴住了船长的肩头,随即一道浑厚的真气注入。海盗船长但觉得浑身气脉都乱,各穴道有如针刺一般——好在对方真气一探即收,那痛苦虽然难忍,也仅仅一瞬而已。

“你们都是海寇?”

“不敢,小人们只是在大海上讨生活,苟延残生罢了……”

“这附近有岛吧?”

“高人说得对,由此往西,确实有座阳林岛……”

张禄心说我估算的方位大致还是不错的,堂阳季海图上就标注过这个岛,不过标注叫“永陵岛”,也不知道是事隔多年,名称讹了呢,还是这海盗船长有口音。海图上同时还标注了永陵岛上驻有海寇两千,坐船二十一艘,算是个中等规模的海盗据点,就不知道如今是什么状况?

当下眼神瞥处,定了定对方的心神,然后拍拍他肩膀:“很好,带我过去,我就不杀你船上之人。”

船长连声答应,张禄便即舍了他,蹩至船头,盘膝坐下。他虽然脸面朝前,但诸感运处,船上一丁点儿细微的状况全都自然落于心中。他知道船长到处吆喝,还抬腿踢醒那些如同陷身梦魇的水手,要他们赶紧扯帆转向,返航阳林岛;他还知道那窥奥境终于能够爬起来啦,船长命两名水手将之搭下舱室——估计这人身份不低啊。

隔了一阵子,他还听见水手们窃窃私语,一个问你瞧这高人是什么境界啊?一人答起码得无我了吧,要不如那位窥奥怎么在他手下连一个回合都过不去?前者再问了,无我的高人,为什么孤身一人下海来呢?

“难不成……也跟前几位似的,是避祸来投?”

“那他跟前几位认得么?见了面,会不会厮杀起来?”

“最好是认识的,否则高人打架,咱们这些碎催必然遭殃——别的不说,无我境勾引天地之力,移山倒海……起码也房倒屋塌啊,一个不慎咱们还可能受到波及,别说小命了,你连尸首都未必能得全喽!”

前者“啧”了一声:“我就说最近运道差,昨晚连输十把骰子,不宜出海,船长偏偏不听……”

“胡扯,老子运气一直挺好,昨晚你输的其中六把,我可都赢啦,为什么连我也要倒这种霉?你丫是把霉运过给我了吧!”

张禄耳中听着,心底暗想:那阳林岛上还有从大陆逃来之人,而且据说水平不低啊——起码在那个窥奥之上,得是无我境水平——会是谁呢?总不会那么巧,正好撞见了熟人吧……

这船瞧着不大,扯高了帆,吃饱了风之后,航行速度倒是挺快,午前转向,还没等天黑就望见了那所谓的“阳林岛”。张禄从船头站起身来,远远眺望,就见岛上貌似阡陌纵横,开辟了不少田地,而且房屋鳞次栉比,起码形成了三个大小不等的聚落——啊呀,貌似比堂阳季当年还要热闹哪。

船只是向一处设施虽然简陋却也完全的码头航去的,码头附近还停泊着大大小小三十多条船,最小的不比自己乘之下海那条小舢板大多少,最大的前后五桅,少说能装八十人。

张禄突然间转回身去,眼神扫过,那海盗船长就是一个哆嗦。张禄微微而笑:“汝等在海上为非作歹,看在对我尚算恭敬的份儿上,那便小惩大戒罢了。”说着话劈空一掌,一尺多粗的船桅当即断成两截,带着船帆和顶上那面黑旗“轰”的一声就栽到海里去了。巨浪拍击下,船只失了掌控,当即斜侧过来,然后原地打起了转。

张禄朗笑一声,化作一道残影,眨眼间便已经落在了码头上。有些海盗正在码头上搬运物品,突然眼前一花,多出一个人来,都不禁吓了一跳,愣在那里半天说不出话来。张禄也不搭理他们,只是背着手,施施然走向最近的一处聚落。

海盗岛上竟然有不少田地,一开始大出他的意料之外,转念一想,也便释然了。因为天垣朝海运业并不发达,海盗哪儿有那么多船只可抢?就算上岸劫掠居民吧,沿岸渔民也没几个富裕的,再加上近年来沿海州郡剿寇得力,他们也未必敢于攻打城池。那海盗也要活啊,也要吃饭啊,不种地吃的什么?

他刚才远远地就瞧见了,在田间劳作的农人虽然衣衫鄙旧,与那些海盗差距不大,但还真不似是被劫掠来的奴隶,是被强迫着干活儿的。所以他觉得海寇对于陆民来说虽然可恶,却未必有多么罪大恶极,未必真有几人手上沾了鲜血,故此也就不必嫉恶如仇,大开杀戒吧。如今他要想杀这些海盗,就跟捻死几只蚂蚁一般,但越是如此,越觉得胜之不武,提不起杀人的性致来。

他张伯爵确实杀过人,但从来没有滥杀过,近年来手下最多的亡魂,反倒是虚梵世界那些妖族。

当下背着双手,缓步向聚落行去。要说这些海盗过得还真清苦,聚落中房屋低矮、街道狭窄,又肮脏又丑陋,所聚不止粗豪海盗而已,还有不少妇女和儿童。这些妇孺瞧见很多外外貌凶神恶煞的海盗,并没有流露出什么畏惧之意来,有些反倒敢向大男人怒目而视,张禄还亲眼瞧见一个看似柔弱的妇人,竟然揪着一条比自己高一个头的大汉的耳朵。看起来,大多是海盗的家眷了,不似抢掠来的人口。

对于海寇,一般认为部分为土著,身上有妖甚至有妖龙的血脉,部分是陆地上政治斗争失败后逃下海的前代贵族孑遗。但不知道是两者已经长久通婚,彻底混了血脉还是别的什么原因,就张禄所见,大多数人的长相与陆地人并无太大不同——除非相貌丑陋、粗鲁凶悍也算独特的血缘印记……

张禄随心所欲地乱转,虽然他穿着与那些海盗不同,却也没有人上来盘问,顶多只是向他投来好奇的目光而已。聚落的西头貌似是一片市场,有些贩卖鱼、米的露天铺子,还有一家简陋的食肆,当街大锅中烹煮着什么食物,阵阵肉香随风飘来,同时灶上还煮着一锅清水,内浸一口酒瓮。酒肆旁边应该是个赌场,几条大汉单足高踞在条凳上,围着一个小桌子喧嚷不休——那妇人就是从赌桌上把某大汉扯着耳朵给揪走的。

张禄想先去食肆坐坐,用些酒饭。虽然他并未感觉饥饿,但这些天在海面上只能喝清水,吃干粮,确实嘴中有些寡淡。可是才刚步入食肆,忽听身后响起来一个声音:“请问,阁下从何处来?”

张禄转过头去望向来人,不禁笑了起来——我认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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