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声声求饶声响起,这些教官都是纷纷讨饶,之前卫天器的计谋没有错,离阳观确实会为了他们出头,但是这个的前提是敌人的实力在离阳观的应对范围之内,若是出一定的范围,那么别说是庇护他们,将他们推出去平息白鲲的怒火都是既有可能的事情。
毕竟脸面归脸面,但是一旦涉及到了离阳观的兴衰存亡,别说面子,就算是让他们付出更大的代价,付出离阳观辛苦积累多年的宝物的一半也不是什么不能接受的事情。
当然,这个的前提是来袭的敌人已经完全出了离阳观能够应对的范围,不过就算是白鲲还没有出离阳观的应付范围,也起码需要郑重对待的。
那个时候若是只需要自己几人的性命就能让白鲲的怒火平息,少了一场纷争,减少离阳观自己的损失,这么好赚的生意,傻瓜才会不知道怎么选择。
“什么人敢在我们离阳观之内放肆,当真不要命了吗?”一道浑厚的声音从离阳观的内院响了起来,声音刚落下,一道人影就已经出现在了校场之内,当真是快如疾风。
听到这个声音,卫天器等人像是听到了救星的声音一般:“院主,救命啊。”
“院主,救救我们。”
“对,院主,您大慈大悲,救救我们,我们好歹也算是离阳观的人,这次是我们的错,但是也罪不至死啊。”
白鲲也是大量了一下来人,穿着一袭天蓝色的道袍,头顶一起三清帽,留有三缕美须,面目上可能是久居高位,带着一丝威严,让人望之生畏。
离阳观主先是看了几眼被压在泥土之中的几人,眼中闪过几丝凝重,他这次凑巧没有外出游历,就碰到这等子事情。
听到被压在地下面的教官竟然一个个都喊着这位道袍人为院主,一时之间,所有在校场上的孩子都是惊呆了。
他们早就听说过,离阳观的观主是神明级数的大高手,放在北芦俱洲这边都是能够排入前两万的强者,而在他们这个小小的天念城之中,以及这方圆百万里之内,都算是当之无愧的第一高手。
他们很多人拜入这离阳观之内,就是冲着这位离阳观之中最强的观主的名头来的,先不说能够在他的庇护下修行比之在别的宗门修行多了些许保障,而且怎么说能够诞生出神明的宗门的修行典籍,总是比之没有诞生的来的好,这是普遍人的认知。
不过加入了离阳观之中的大部分人终其一生都很难见到一次这位观主,毕竟神明的寿命无限,一次闭关可能就是万年,或是万年以上,或者外出寻找机缘,十几万年不回来也是常有的事情。
就算是羽化境的寿命也不过十几万年,更不要说羽化境之下的存在,而且就算这位离阳观主待在自身的宗门之内,没有闭关悟道,修炼秘术神通,光就身份地位而言,也不是他们这些最底层的弟子可以觐见的。
但是没有想到今天竟然能够见到这位传说之中的大人物,就算自己以后没有什么天分,止步于某个境界,最后老死,但是也有了吹嘘的资本,自称自己也是见过神明的人,想想真是倍有面子。
而伴随着离阳观主的出现,所有人心中的大石也是尘埃落定,觉得事情也就是到此为止了,这位可是传说之中的神明大人物,还有什么事情是他解决不了的,现在该担心的,应该是那位呼延玉儿的爹爹。
一位位的弟子赶紧跪伏起来,离阳观主威势深重,他们这些不过是最底层的弟子哪里有资格与他同时而立,这也是他们刚刚进入到离阳观之中就被教导的规矩。
“大丈夫当如是也。”
“我将来也要成神。”
一个个跪伏的孩童心中也是出如此的呐喊,被众生膜拜,这莫大的权势,都是如此让人向往,迷恋。
而呼延玉儿此时也是呼吸粗重了些,她在这离阳观附近定居了这么多年,自然也是听说过这位离阳观主的威名,号称这方圆百万里地界之主,虽然她依旧对自己的爹爹很有信心,可是见到从小就听过的传说人物出现在自己眼前,并且还是自己的对立面,让她也是不禁担心起来。
“爹爹,我们没有问题?”
似乎是察觉到了呼延玉儿的紧张,担心的情绪,白鲲一把将其抱在了怀里,淡笑道:“你放心,叔叔我还能应付。”
“爹爹,我相信你。”
“风之大道,难怪比之一般的神明度快的多,在神界这种地方,都能有着近乎声的度,不过度快,对我来说并没有什么用处,至于其他方面,就更加弱了。”看着这个离阳观主,白鲲默默的判断了一下对方的实力。
度快确实对于白鲲没有什么用处,空间之道的运用,足够让其和离阳观主和他之间的距离咫尺天涯,纵然度如电,要到达他的面前也需要许久,更何况他还有着时间之道,完全可以让其周围的时间静止,度再快也无济于事。
而在白鲲观察这位离阳观主的同时,离阳观主同样也是在观察着白鲲,和白鲲的云淡风轻不同,此时离阳观主的内心则是掀起了惊涛骇浪,因为他竟然看不出白鲲的深浅,初看时像是一点法力都没有的普通人,可是等再看的时候,却现又是和自己同一级数的强者,等到再一看,却又现自己看不出白鲲的境界了。
离阳观主毕竟也是活了上百万年的神明,哪里还不知道自己碰上了比自己强悍得多的强者,最起码也是比自己高了一个等级的神卒,甚至还有可能是神将。
而现在自己连风之大道都未曾圆满,面对着至少有一条大道圆满的神卒尚且不是对手,更何况其之上的神将呢。
不过不管眼前的人究竟是神卒还是神将,总之自己都不是对手,所以目前当务之急就是了解清楚事情的原委,解除这位同道对自己离阳观的敌意,否则他孤家寡人一个,一旦在这离阳观之内动手自然百无禁忌,但是自己就不同了,祖宗的基业要是毁在了自己的手上,当真是万死难辞其咎啊。
想到这里,这位离阳观的观主本来毫无表情的脸上突然露出一点笑意,道:“这位道友,你大驾光临我们离阳观,我们有失远迎,真是失礼之极,错在我们,不过我们之间是否有误会,否则怎么会演变成今天现在这个局面呢,如果真是误会,今天何不将其解开,这样我们两方也算是皆大欢喜,还少了刀兵之苦,毕竟上天有好生之德,能够少造杀孽,还是尽量少造的为好,不知道贫道说得可对。”
虽然离阳观观主竟然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不卑不亢,可是在旁人耳中听来却是平白矮了一头,就像是在征求对方的意见一般,这往往是下位者对于上位者的才会有的行为。
这让依旧被压着的几位教官心里一个咯噔,一种更加不好的感觉萦绕上了心头,他们可不是不通人情世故的痴儿,自家观主的这个语气已经很能说明问题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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